卞箕餘一伸劍攔住了公孫紅。侍女也伸了脖子說道:“老祖宗說了,只請逢春師叔過去議事。請公孫掌門代陪一下貴客紅”。公孫紅只有紅著脖子留下來。
琇逢春倒是安慰他道:“公孫師侄稍後,我去去就來。量來外人在我丁家也不敢放肆。”公孫紅聽到他的話後,心裡稍稍安定。
“公孫掌門不是喜歡往我旗門寫信嗎,怎麼見到我本人後,卻這般多多閃閃不成樣子?長輩吩咐你奉茶也不照辦。”趙尹笑哈哈的說道,手裡卻已經在聚氣。
公孫紅臉色慘白,琇逢春走到半路卻回過頭來幫他說了一句話:“大家江湖門派有別。趙尹掌門,你在我丁家地盤就不要強人所難好吧“。
公孫紅朝琇逢春望了一眼,臉上很是受用的神情。
在這一瞬間,趙尹已經摸出匕首。飛步上前的一刀之下,公孫紅的左臂已經離身飛開,身體側仰嘴裡慘叫。隨後一刀擊中的是公孫紅心臟位置,可是可能是公孫紅後仰的關係,手感有點不對。不過第三刀消掉了右手一根手指同時消掉了右腿上的一塊肉。然後隨手一刀上撩,削掉了他右腳跟腱。
趙尹知道他不死也費了,因為自己匕首是用砷淬火過的,造成的傷口幾乎不能癒合。
這時候門口的侍女一聲尖叫,琇逢春飛身過來。
00061 天下第一的刀候
乘著院子裡的混亂;卞箕餘攜著趙尹越牆而出;跑出了丁家大院;往北面的洛陽城跑去。
洛陽城東門外大路兩邊也成了一個小鎮;一家二層酒樓依然燈火輝煌。兩人到二樓尋了一個臨街包間點了酒菜。剛坐下不久;卞箕餘推開窗戶對趙尹講:”你看看城門口牽馬的是誰。”
你這個當爹的一點都不疼我;還沒有我師傅疼我。
那人竟然是一身塵土的劉岐;手裡拿著一把手杖;後面是侍衛隊的幾個人;個個牽了好幾匹疲憊的馬。邊上還有一個黑色衣服;個頭稍小的精幹男人;兩人談笑風生;想久別的老朋友。
身邊來來往往的過客;幾乎個個手裡拿著柺杖;兩人視而不見;一路緩步向城外走來。
“別看了;那是我化妝的師傅;她給我爹生過一個女兒;叫公孫倩;你還沒見過。”聽著卞箕餘直白的話;趙尹倒嚇了一跳。
將丁復劉岐請上二樓;在樓下安撫好侍衛隊的兄弟們;趙尹剛到二樓包廂;就看到卞箕餘伏在丁復懷裡說話:”你這個當爹的一點都不拿我當女兒;還沒有我師傅疼我我師父疼著我慣著我;從來不讓我受委屈。你倒是隻為劉洋劉襄嵐著想。”
趙尹給劉岐丁復各斟了酒。丁復笑嘻嘻的看著劉岐;劉岐面色慘白;趙尹心裡罵了一句:”姦夫淫婦;搞得什麼事啊;怎麼又生了一個公孫倩?”
這時候丁復臉色一變;找起來說道:”有人來了;我要走了。”說著就下樓而去。趙尹看她在樓下也沒怎麼邁步;飛快的就進了城門;速度比卞箕餘快了好多。
不一會趙尹就感到一個強大內力壓迫感從遠處迅速過來。那個內力有著小碎功的底子;給趙尹一種熟悉的感覺。那人幾乎瞬間就到了樓下;然後咚咚咚的蹬樓梯;聲音只有桌面敲雞蛋那麼大;卻每一步震的整個樓都晃動。
來人在二樓站了一下;二樓的其他客人一窩蜂的都下了樓。那人待二樓的其他人都離開後;才推門進了包廂。
卞箕餘和劉岐早已起身行禮;趙尹見卞箕餘也沒給自己什麼暗示;不過看到兩人都起身了;就放下雞蛋簡單的作揖行禮。
那人滿頭滿臉的白髮;彷彿比老爹的年紀還大。可是臉色紅潤白皙;如同嬰兒沒有一點皺紋;眉毛直豎像兩把大砍刀;眼神霸道滿臉的暴戾氣息;手裡也不能免俗的拿著一根和趙尹手裡類似的手杖。
趙尹放在桌上碗裡的兩顆雞蛋從碗裡掉了出來;正在往桌邊滾。趙尹隨手接住;卻發現滿桌的酒菜都跑到了碟子的一邊;酒樽裡的酒水也斜在自己一邊;有些灑在桌上。
趙尹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你難道是刀候陳星師兄。”
那人並不答話;一伸手柺杖直刺趙尹右胸。趙尹用氣靈犀指;一下薅住了柺杖頭子;並急忙催動真氣聚集在手上和指尖。
那人輕微一抖柺杖;趙尹只覺得渾身骨頭好像已經散架;頭腦哄了一聲炸了開了;雙腿已經無力;整個人往地磅上摔倒;手上握住柺杖卻並未鬆手。
那人向上微微一抬然後抽出柺杖;趙尹沒能跌坐下去;不過已經滿眼的星星在炸裂;雙腿顫抖的不已幾乎站不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