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點子啊?誰會幹啊;你怎麼不把自己的皇位分給別人?”趙尹肚子裡滿是牢騷。縣長也是個地主;也是一臉的疑惑與不屑。
趙尹低聲問邊上負責情報的助理;為什麼自己沒有事先得知。
“我有將寫有情報的密信交給你啊;事後問你如何應對;你還說’以不變應萬變’呢。”趙尹這才想起來;是有一次隨手將信遞給邊上的卞箕餘。
這些直接上交的情報都是情報助理直接翻譯的,一系列重大情報復訴出來後,趙尹幾乎站不直腿了:王莽篡國;本州島軍事因為流感而失利;黃冶是封在江東豐邑的漢朝公主,本名劉冶;羌地動亂,仁達來漢地的路不通;匈奴犯邊,九原郡的鹼礦運不進來。
“王莽篡國,黃冶是公主,這還是兩個月前的情報。卞箕餘啊,你害死我了。”趙尹想了一下,立即動筆寫了一個密信,叫情報人員帶給劉冶,讓她立即和家人上書王莽,表示擁護王莽,請求剝奪漢朝宗室的特權和尊號;然後分散財產和家人,準備後路。
“劉冶,對不住啊,是我疏漏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保住你。”趙尹在前世的歷史書裡,看到太多的迫害前朝貴族的事情。
趙尹退出會議,吩咐單全立馬整裝準備出發,然後到了後院卞箕餘的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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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箕餘正在榻上休息,趙尹坐過去仔細的摸了摸她的細腰,然後就被她一把摟在懷裡。看到趙尹一臉有事的樣子;就問:”就問你是找我說事嗎?”
“我們到外面走走說說話吧。”趙尹說完話就邁步向外面走去。卞箕餘看他衣著單薄;隨手拿了他的一件薄袍子。
趙尹用指頭將卞箕餘弄high了才輕聲問她;是不是私自處理了情報。
“那時候你正在全力練功”;卞箕餘懶懶的說道;”我看你忙不過來;就幫你處理了”。
趙尹立馬怒氣滿腔;但還是壓住火說道:”都有哪些情報;怎麼處置的”。
“都沒什麼大不了的。王莽篡國的事情反正也沒轍,就通知劉岐看著辦;軍隊在本州島失利的,讓他們休整一下慢點來。”
趙尹平靜了一下緩緩的說道:“你和劉洋襄嵐怎麼鬧我都不上心,只要不死人就好;你趕走黃冶暗算彩珠我都不說你什麼。但是有一樣東西你不能動,你要知道,不管誰動我權力,都得死。”
卞箕餘驚得衣衫不整的跳起來。“小尹,我是在幫你。”
“幫我什麼?幫我做主?代我管旗門和軍隊?你要代替我?下一步是不是我礙眼了,將我除掉?你動了我的底線。你好自為之吧,我要立馬趕回去。”
“小尹,你聽我說,我沒有惡意。”卞箕餘跑過來想抱住往外走的趙尹。
“有惡意你能活到現在?”趙尹伸手一吸她的胸口,吸得她一個踉蹌,然後從她身後邁步走了。
“你趕我走嗎?難道我一個9品上的大高手大姑娘家;離你就活不了了嗎?”卞箕餘委屈的看著趙尹離去的方向出神。
忽然看到自己手裡還可憐巴巴的抱著他的外衣。“人家卻想著移情別戀了;自己還想著怕他著涼。”這時候不爭氣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趙尹向單全吩咐好事情,當即躍上牆頭,往回奔去。趙尹粗略計算了一下,自己運用起輕功,能夠達到每小時60功力的速度,算上水路,兩個時辰能到海陵的家。
另一個方向,卞箕餘一每小時160公里的速度,撒著淚奔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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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城裡,卞箕餘伏在現掌門丁復的懷裡哭泣:“師傅,我為他操碎了心,他還趕我走”。
“孩子,為師越發覺得他有出息了。一個能將這樣大的家業牢牢控制住,並且對權利如此熱衷的人,我很看好他啊。”丁復拍拍卞箕餘的後背說道,“以一個40年老江湖以及一個歷經滄桑的女人的角度看,你一定要想盡辦法抓住他,他這個人值得你付出全部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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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尹回到家後,立即開會佈置民事和戰事。
首先土地不能分;對於朝廷政策採取觀望態度;私下發展銀幣的流通,開始內部試流通紙幣;大量購入糧食,最大限度吸收難民發往九州島等地。
其次準備自燃炮彈,弩箭,板藍根,糧食和食品等,緊急運往本州島戰區;吩咐連猙暫時迴避鋒芒,運用海軍靈活性繞到後面,在敵後建立可以堅守的據點,如果能偷到一兩個大城堅守更好;死難的官兵,做好安撫家屬的事情。
最後,開發新的礦源,尤其是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