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了。
卞箕餘掏出一個精緻的手帕說道:“他身上還有一個手帕了,味道根本不是我們家女人的。“
丁復接過來一看,上面用金絲繡有“嬿“字,一看就是皇家的東西,上面有精*斑的難聞味道和著女人的香水味。丁復常年在京城,知道王莽的長女叫王嬿,所以就仔細的檢視手帕,就看到“嬿“字前面好像曾經繡過字,但是隻被人家小心的拆掉了。丁復仔細的辨別,隱約看出是”安定公太后王“幾個字。那幾個字雖然被人可以搓揉一消除已經,可是泛白的痕跡還在。
安定公太后王嬿!
丁復朝邊上不遠處的王嬿看去,固然大家都在看校廠內,大多數人是在看趙尹,但是因為有心了,還是看出王嬿的眼神裡有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一種飛蛾撲火般不要命的執著和熱烈,這種東西只有相愛的人眼中才會有的。丁復自己就處在這種狀態裡,如何看不出來。
“趙尹啊趙尹,難道我丁復是好欺負的嗎?“丁復惡毒的詛咒趙尹。
這時候趙尹帶著全體步兵校尉唱起了黑旗軍軍歌。
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
惟忠與義兮,氣沖斗牛。
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
干犯軍法兮,身不自由。
號令明兮,賞罰信。
赴水火兮,敢遲留!
上報天子兮,下救黔首。
殺盡奴寇兮,覓個封侯。
殺盡奴寇兮,覓個封侯。
殺!
這黑旗軍軍歌比牛氓突擊隊軍歌《牛氓進行曲》差了一個檔次,卻是前明朝戚繼光留下來了,更符合古代的行文習慣。
祭酒授旗後就應該出征了,可是時間還沒到點,太子爺還想看看趙尹親兵裝備的是不是還是藤甲,就帶著隨從下到軍隊裡面。
近衛軍大紅罩衣下面果然還是藤甲!
趙尹見太子隨從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居然是公孫紅。“他,他不是被通緝了嗎?“
“已經查過了,東郡時候不是他開的城門通敵。”太子招公孫紅上前說道,“這位是公孫紅子爵,已經恢復漕幫幫主的職位,現在漕幫正在幫朝廷做事,你們兩要多多親近。”
趙尹見他沒被淹死已經和很驚奇了,然而他竟然恢復了健康並且功力有所進益。
趙尹伸出了手,公孫紅連忙縮手作了一個揖,趙尹乾笑一下,上前一步握住他左上臂然後滑到上臂終端又拍了他兩下。趙尹第一次在真人身上用西磐秘傳的暗殺手法幻影掌,也不知道效果怎樣,按理說他的右臂經脈和血管已經受損,半個月後會有血栓和經脈斷的問題。
趙尹身上的藤甲用前世那種泡火車枕木的藥水泡過,上面又刷了桐油清漆,雖然防火防水,但是有輕微的毒害而且味道有點難聞。
公孫紅問道這種味道,立馬臉色發青嘴唇鬥,因為他被閹割的那天,在捉住她的幾個人身上也聞到了這個味道。
“漕幫幫主誒,你抖什麼呢?”趙尹隨意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帶著太子視察士兵去了。
公孫紅如此的失禮,太子很失望,但是並沒有什麼表示,隨著趙尹走到了士兵中間,給士兵緊緊綁帶,扶扶盔甲。士兵們感動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不到三千人的部隊,也排了好大一個操場了。太子仁慈而和煦的目光走過了每一個士兵,每一個人都熱淚盈眶。太子知道至少這一刻,這個部隊是自己的了。
…
晚上的時候,公孫紅臉色發青的找到丁復:“原來趙尹害我的,我在他身上聞到了那種味道,那天害我的人身上也是這種味道。”
丁復打量著英明神武的公孫紅,公孫紅立馬雙手遮住了下體位置,那裡的小鳥已經失去了翅膀,再也不能翱翔。
“趙尹,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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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雲的大軍在河水邊上的朔方城,離常安1800多里。那個時代的極限行軍速度是每天20裡,精銳軍隊的平均速度是每天10裡。
趙尹的步兵校尉只有800人左右的輔兵,因為在國內行軍,各地的官府負責後勤。出來京城範圍,趙尹要求全部騎兵就下馬步行了,因為長行軍的狀況下馬匹倒成了瓶頸,如果強行要求馬匹跟上,駿馬很快就會掉膘生病直至失去。果然,三天的行軍後,馬隊就跟不上了,趙尹只有沿路不斷的更換官府的馬匹,來保持行軍速度。
長樂宮裡,太子的寢宮,太子問到了趙尹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