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要跟你們一起跑。”
這時候老太摔倒了,老頭並不起來扶,倒是狠狠的一巴掌摔在兒子臉上。“你快滾,你是我家唯一的指望了,你要我老漢斷子絕孫嗎?”
少年流著眼淚飛快的跑了,老漢扶著老婆沿著另一條路跑,。
過了一會匈奴人都度過了河,一個渾身是水的人氣急敗壞的騎著高大的騾子直衝過來,老漢看到情況危急,一個瓦罐砸在騾子頭上。騾子一個嘶喊,前腿被老太絆住摔倒在地,老太被砸的紅的白的綠的留了一地,立馬就斷氣了。
三個步兵校尉的偵察兵過來的時候,這群人正在強*奸這個老漢。眾人看到從山坳一側陡然冒出的衣冠整齊的騎兵,立馬上馬圍了過來。
三個騎兵用弓箭和強弩很快擊殺了衝過來的十來個匈奴人,剩下的再想逃已經沒時間了,被喝領下馬跪下。這些匈奴人立馬開始用熟練的漢語告饒。偵察兵簡單一審訊就得知這些人都是北地郡的流*氓,循著匈奴進犯的時機趁火打劫。處死了剩下的匪民後,屍體被拋在淺水河裡,偵察兵帶著馬匹走了,留下了其他的畜生和匪徒搶來的東西。
得知這個訊息,趙尹沉吟片刻說道:“國家有難的時候,有些人不是想著做點什麼好事,而是想著如何討到好處。國人什麼時候不再相互折騰了,我們就天下無敵了。“
大軍一路上氣勢如虹,到達高奴縣城的時候,已經離京城600裡,整個北征的路途已經走了3成。那高奴縣城在延河邊上,所以高奴縣城也許就是前世的延安。在這裡趙尹收到了夾在朝廷600里加急快報的密信,說丁復知道公孫紅是他害的會派人暗殺自己,說丁複本人已經被卞箕餘盯住了。
“臭婆娘,至於嗎,為了一個被閹割的腿子,要迫害自己的女婿劍師弟。“趙尹幾乎要罵娘了,但是估計丁復和她兩個女兒一樣是個一根筋的主,自己還得打起精神留意她的暗殺。
部隊加快了行軍,沿途鎮壓了多股匪民。趙尹也每天住在士兵中間,每天換一個地方。
虎猛城是西河郡西部都尉的所在地,本身是一個近五千居民的大城。離虎猛城還有五六十里的時候,天下起了鵝毛大雪,氣溫驟降,部隊在一個本地地主的廢棄塢堡駐紮。那個動亂的時代,大家族為了自保,一面組織民團,一面會建築塢堡以自衛。這個塢堡是剛剛結束的匈奴侵犯中被燒燬的。
天完全黑了以後,部隊已經休息了一個半時辰,沒有意外的話,部隊會休息一晚,然後在白天踏著大雪前往虎猛城補給。可是這時候派去虎猛城偵察兵傳來的不好的資訊,一大批約3000人的匈奴人,大約以每人三馬的陣仗,攻入了虎猛城。
這個事情是一個時辰前發生的。偵察兵騎馬一個時辰跑了五六十里,也是跑死馬的極限速度了。趙尹立即組織參謀討論戰情。
部隊所在的地方已經是前世屬於內蒙古的草原地區了,茫茫大雪的一望無垠的草原上,沒有補給的步兵就是騎兵的一碟菜。唯一的生機就是夜裡冒雪急行軍,在天亮之前趕到虎猛城,休息一下後,攻進城內。因為城內的戰鬥匈奴騎兵就優勢盡失,而正是長槍兵陣的優勢。二隻要在天亮之前攻入城內,在匈奴措手不及的前提下,將匈奴人包餃子是有很大可能性的。況且在匈奴殺進城的時候,西部都尉是頑強抵抗的,匈奴肯定也有所損失。匈奴人即使取得了勝利,一夜燒殺搶掠後,天亮之前正是他們休息的時候。
唯一的生機!
既然是唯一的生機,大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趙尹作了簡短的動員後,大家拋下不便攜帶的所有東西,包括重盔甲和糧草馬車,開始急行軍。
天上沒有月亮,地上是茫茫大雪,雖然有偵察兵在前面不要命的開道,可是閉上的涇河河面完全被大雪覆蓋了,很多士兵被積雪的涇河吞噬了生命。
終於,所有的馬匹都累死在開刀的偵察兵腿下,所有人的上衣全部溼了,先頭部隊終於抵達了虎猛城下3裡處,那是正是丑時,真是人馬困頓的時候,城外的積雪已經膝蓋深了。一個時辰後,大部隊也抵達了。趙尹作為帶領大部隊的人,竟然看到了化了妝了黑紗。黑紗注意到了趙尹的目光,但是趙尹當做不知道,不過等她一回頭的時候,欺身過去拍了兩下她的屁股,驚得她險些叫出來。趙尹知道她肯定是卞箕餘或劉襄嵐派來保護自己的。
做簡單的休息後,部隊開始攻城。
首先小刀隊和侍衛隊等特戰部隊摸進了城打來城門,黑紗也被趙尹安排進去了,大部隊進城後,特戰部隊一面摸清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