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時候馬匹紮成刺蝟倒地不起,兩人徒步而起。
趙尹身中三箭,其中左臂處扎到肉了;黑紗身中四箭,不知狀態如何。趙尹跑出飛爪,飛身而上,在一個匈奴人的彎刀看重繩索之前一弩箭擊中了他的喉嚨。黑紗身形略慢了一點,也隨後上了土堡。
趙尹撿起一個盾牌殺向弓箭兵的來處,黑紗沒見到盾牌,抓起了匈奴屍體護住趙尹左側。
這是一個100米見方的兩層土堡,最上面應該還有一層,但是不見了。土堡的四五十平米的小院子裡聚滿了手持弓箭的匈奴人,見上層的匈奴人被殺的額落地,他們拼命的往上面爬。
看到黑紗要跳下去擊殺,趙尹大喊一聲:“不要下去,只管上面。“然後丟擲一個白磷彈,砸中匈奴人聚集處上面的一處半截土牆。白煙四射,匈奴人立即手撕頭髮亂叫,隊形亂了,弓箭稀了。
黑紗搶過一個盾牌後搶入了前面的幾個匈奴弓箭兵中間,在擊殺了3個弓箭兵被人家一個巴掌扇回來了。一圈滾下來後,黑紗差點掉到院子裡,幸好她死死握住的盾牌卡住了。
趙尹在盾牌的掩護下拽起了她,一瞥之間,見她已經嘴巴吐血。”當心高手。“黑紗並排和趙尹站在了一起,這時候大肘子的第二梯隊已經上來了,他們一邊放箭一邊從另一側往土堡裡面推進
趙尹輕拉一下黑紗,讓她在後面防守,然後直衝上前,作勢用手中柺杖猛劈。那黑衣人明顯是個高手,作了一個毫無破綻的防守姿勢。趙尹當然沒時間和他比武,啪的一聲後,那人左手臂從根部斷了。
“再快的高手也快不過手槍吧,可惜了一顆白磷爆炸蛋沒打到你胸部。看著自己冒煙的斷肢,那人慘叫一身掉到院子裡。
土堡裡剩下的一些人帶著黑衣人逃走了,大肘子帶著人正在肅清殘敵。那土堡沒有大門,就不需要開門。劉器那邊好像投了兩顆白磷彈,匈奴人一陣慌亂後,劉器的人趕著馬過來了。
匈奴人遠遠的看著劉器的部隊和馬匹進了土堡,然後緩緩的圍在門前的空地上。
“劉器,你負責了,找水,堵門,報告傷亡情況,傷員集中過來。“趙尹大吼一聲。
除了趙尹和黑紗,沒有一個人受傷,倒是侍衛隊的兄弟落馬被匈奴人捉住了。土堡裡面有一個乾井,底部有淤泥,清掉淤泥後肯定有水。還找到了14個匈奴傷員,趙尹將他們集中起來了。
院子和土堡下層被馬匹塞的轉不了身體,不過劉器還是安排人用廢土坯在砌門洞的牆。
衛生兵過來清理趙尹胳膊的傷口時候,趙尹一陣虛弱。練武人講究的是凡是7分力,可是剛才自己出了10分力,現在就有些脫力了。衛生兵要來給黑紗治療的時候,被她拒絕了。
趙尹休息了半分鐘,親自給她砍傷。她左臉被擦破,右肩上中了一箭,右邊大腿丫外側中了一箭,右腳腳板上中了一箭,其他地方的弓箭都被盔甲擋住了。
“你怎麼都是右邊傷了,盾牌拿的不好吧,要哥哥教教你啊?“趙尹趁著她尷尬分神的時候,折斷肩上的箭,她嬌喘一下就鎮定了。
腿丫外側的箭傷比較尷尬,趙尹用鉗子剪斷後,任它流血。最後趙尹看到她腳上的箭已經不在了,箭傷周圍面板有發黑的樣子,這個倒是帶毒的。趕緊讓她坐下,用清水和藥水輪流沖洗,一會後也就好了。
這時候匈奴人跑到上風口,駕馬往這邊衝鋒,衝到弓箭射程後,往院子裡面放箭,人沒傷到,倒是院子裡面馬匹紛紛中箭。
“你去吧,我沒事了。“黑紗說道。
趙尹看一下外面,沒見到什麼特別的軍情,不過馬匹紛紛中箭後煩躁了起來,就喊到:“大肘子,看好了,要是馬匹擠塌了圍牆,你就砍死要出去的馬匹,堵死缺口。“說完退下黑紗的馬褲,給她治腿丫的傷口。
大肘子一面吩咐人將關鍵的坐騎牽到土堡下層,一面往院子裡馬匹北上蓋東西。
等到黑紗三處傷口縫合好,她已經面色緋紅了。
“黑紗,我所有老婆同意我才會娶新的妻子或小妾的。”趙尹一邊擦這手上的血跡一邊說道。
“人家不叫黑紗,人家叫奇承。”黑紗聲音小的像蚊子,要不是趙尹在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還真聽不清楚她的話。“奇怪的奇,承認的承。”
“哦,奇怪的怪,承認的人啊。我奇你個怪,捏你個人。”趙尹一捏她的下巴,閃身出了二層的土堡。這時候,一處土牆終於被馬匹擠塌了,很快就跑走了七八匹馬,還帶走了幾根寶貴的箭苗子。趙尹眼疾手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