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派人去緝拿了。不過你快要成為我皇嬿妹的夫婿,怎能和王拯有這種事。算了,王拯的心在公孫紅那裡也不會纏著你的。
不過公孫紅用嘴巴俘虜了王拯的心,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殿下,臣下還偷偷的閹割了匈奴王子崆盞。”
“哦,怎麼回事。”
待趙尹講了經過後,太子連說可惜:“那崆盞已經有三個兒子了,要不然崆盞死後匈奴非內亂不可。”
“因為這是隱晦的事情,崆盞也許會吃暗虧不敢聲張,不過萬一傳出口風,匈奴王子在我大新國內受傷兩國必有紛爭啊,所以要請朝廷早做準備。”
“無妨,這次送崆盞回去本來就會有爭端。朝廷給東北西北和西南的酋國降級已經引起了軍事動盪,本來父皇和朝廷決定漸漸平息爭端,再將他們的級別升上去,沒想到這次送崆盞回去又要順便剝奪匈奴單于璽。誒,和匈奴的全面戰爭就在眼前啊。“其實太子已經想好了將崆盞被閹割的資訊透露出去,當然不會說趙尹乾的。這次護送崆盞的執金吾和京兆尹的兵都不是自己的人,執金吾和京兆尹的人倒黴後,自己可以尋機在這兩個地方換上自己人。
“帝國新立,平息邊境戰爭,集中力量解決國內問題才是大道啊,為什麼要挑起和匈奴的紛爭,而且朝廷裡面也沒有聽到風聲呢。“趙尹滿是疑慮的問道。
“也許是丁復這個大宗師給我父皇勇氣,或者說丁復迷惑了他。“太子無奈的說道。
“又是丁復,那滿朝文武當無物啊。她如此得勢,看起來我沒機會在京城呆了。“趙尹非常沮喪,自己不能上位,就沒機會發展實力,挾天子以令諸侯就完全不可能了。
“沒事,今天下午朝廷頒旨封賞北地郡有戰功的人,你被分為“功候”,京郊的武功縣被改稱功邑作為你的封邑。那裡離這裡沒多遠,你不在京城也和在京城一樣。“太子臉色有些興奮。
武功縣是趙家祖墳所在地,趙尹的爺爺父母都埋在這裡。趙尹知道雖然說這是給自己的封地,實際上是王嬿的,至少是因為王嬿的面子而給自己的,因為大新朝開國一年多,封了幾千個貴族,只有自己是有封地的。趙尹就害羞的問道:“公主要下嫁了嗎?”
“是啊,朝廷已經派人去海陵見姬生老人,提親還是必須有男方提嘛?本來還說要立我皇妹為正妻,其他人都不能平級的,我說服了父皇和母后以及皇叔太后,因為皇妹畢竟為前朝皇后,不為正妻可以消除前朝氣焰,維持新朝正統。作為回報,功邑已經在兼併周圍縣,現在已經是原來三倍大了。”
趙尹臉色紅紅的略顯興奮。海安只是海陵縣的一角,如果有三倍大的縣,旗門就是另一番格局了。在京城附近的縣肯定沒有海陵那些邊縣大,但是這裡富饒,人也多,而且可以和西磐以及百藥門互為奧援。
見趙尹喜形於色,太子罵了一聲:“看你沒出息的樣子。你還不能立即就要了,要趕緊上書,說自己無德無能不能接受封地和爵位,推辭三次才行的。”
“我先前的爵位還有在武安郡的封地,我也還沒有上書過啊。”
“你還有臉說。朝廷望眼欲穿啊,父皇一個勁的嘀咕說你怎麼還不上書推辭。不過你那時候在外地平亂,家裡有沒有得力的侍從,如今我跟你講過了,你不能再出錯了。”
見趙尹臊的的一年緋紅,太子又說道:“我皇妹畢竟是二婚,身份有尷尬,我皇叔太后決定不用你們家大操大辦,辦的場面大,大家反而面子上不好看,反正你們已經得了這麼大的封地當裡子,面子上可以小一些。具體的等你義父姬生老人回覆後再和皇叔太后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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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旗門的一處別院,趙尹發現單眼皮的抒儀,已經變成雙眼皮,動過刀臉型也已經消腫了。仔細一看,幾乎已經有王嬿六七分的樣子,也許完全消腫後,面貌能有七八分相似。
在大宅子裡面,卞箕餘正在教新女徒弟史初夏武功。看到趙尹回去後,立即將史初夏交給郭環,掉著眼淚的跟趙尹說道:“官人,今天朝廷下旨,你不在家,劉襄嵐抱著孩子接的旨。她劉襄嵐倒是是誰家的媳婦啊,怎麼接你的旨。”
“劉襄嵐是劉家的,接旨只是用孩子的身份接的,不相關的。傻丫頭怎麼又喊官人啊,不是都喜歡喊趙姐嗎。”趙尹摸了她的淚珠,調皮的話依然沒讓她高興。
“她們都說你要娶一個什麼公主,是真的嗎?”
“是真的,可那是王家的,有封地的,生了孩子即使姓趙,也不和我們的孩子搶。旗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