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你碰別的女人。“說著劉洋把自己身體往上擠了擠,遊動了半尺距離,嘴巴咬住了趙尹的耳垂,單薄的上衣也往下滑動了半尺,露出胸口的豐滿和柔軟。
趙尹因為害癢,縮了一下耳朵,用手握住她的胸口推了一下,嘴巴含住了一顆大白兔上的小豆豆。劉洋上身是非常豐滿的,大白兔太大了,其實有些下垂。不過這柔軟和豐膩帶來的洶湧的疼愛和溫和,瞬間像大海一樣將自己淹沒。自己像一個掉落海洋的水手,在溫暖的海水裡掙扎,不過這海水怎麼這麼甜,這麼柔和細膩?
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失控,趙尹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說道:“那兩個女人都不能讓我硬,你倒好,一下就樣把我淹死了。“
這一巴掌雖然沒用真氣,不過用上了幾乎全部的肌肉力道,打的趙尹手心都有點麻了,心頭也稍微清醒了一下。
劉洋啊呀一聲低叫,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嘴巴和舌頭一下噙著了趙尹嘴唇,這一下觸動了趙尹身體上最硬和心頭最軟的位置。趙尹只覺得小腹忽然劇烈的震動,雪山像扔出去的自燃炮彈一樣猛地劇烈爆炸,骨頭和肌肉的碎片彷彿帶著熱浪直爆而出,再也不可收拾。
趙尹只來得及稍作抵抗,極具破壞性的內力,衝破了腹部緊急運轉的盤旋真氣,和下中上三個氣海,然後頭腦一麻,暈了過去。左手的兩顆雞蛋無力的滾落塌下,一顆碎了,另一顆竟然彈了一下滾到對面桌底都沒碎。
這一下把劉洋驚得夠嗆,跳下塌尖叫了一會後,住在隔壁的丫鬟,跑了過來。那時候趙尹上身衣著凌亂,大半個胸膛露出,滿臉滿胸的面板紅的發漲放光,面板下的血管根根畢露,面上神色猙獰,渾身發抖。
上一次劉洋劉襄嵐還有彩珠洗溫泉的時候,趙尹曾經短暫的昏倒過,不過馬上就醒過來了,沒有今天這麼厲害。當時趙尹問過老人後,就研究好了身上擦烈酒的應對方式。
劉洋以前的丫鬟是郭環,已經許配給肆安,現在這個丫鬟是最近才選來的,倒是沒有亂,馬上提到要給趙尹擦酒。
侍衛隊幾個人衝到門口沒被允許進房門,不過手裡的酒是有的。兩個女人掀開薄被子和趙尹的衣服,倒上酒,用手帕來擦。烈酒倒到趙尹腹部時候,有一些留在八塊腹肌的溝壑裡面,隨著盤旋真氣在腹部轉圈,一會兒就烤乾了。
腹部下面的黑毛毛已經很濃郁了,裡面的塵柄堅硬如鐵紅的發紫發亮,一跳一跳的,裡面的青筋根根爆出,還在面板下面來回遊動。丫鬟的手帕摸到這裡後,沒嚇的尖叫一聲後,跌倒在地。
劉洋被丫鬟嚇了一跳,不過看到趙尹那個物件後,將丫鬟拽起來換個位置,自己清理趙尹下半身。
烈酒並不能消除趙尹體內爆發的真氣,但是有助於降低它的破壞。過了半個時辰,趙尹的提問才漸漸恢復。劉洋將他扶著坐了起來,嚼碎一顆清新靜氣的彈丸,和著酒水餵了趙尹。那時候趙尹已經能夠吞嚥,過了危險期。這時候,劉洋才讓人去喊了卞箕餘。
第二天下午,劉襄嵐到了吳縣,同來的還有磐門的錢瘋和新漕幫的公孫凌等人,趙尹還在床榻上閉著眼睛打坐。
趙尹的昏倒的資訊,只有三個女人和丫鬟知道。卞箕餘檢視了趙尹周身,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損傷,應該是烈酒擦身和丹藥及時救了他。
“…小尹說劉冶和另外一個女人都不能讓他硬呢,我就親了他一下,他就受不了昏倒了…“劉洋說著前一天的事情,”只怕有一個他看上的只是她的功夫,另一個的是她的勢力。“
卞箕餘臉色立馬青的可怕,氣的渾身發抖,雖然對劉洋怒目而視,但是終於沒有動手,這個面前的30多歲的女人不再是自己可以隨意處罰的師侄,變成了自己的親姐姐和情敵。
“小尹上次就昏過一次,是因為我和劉洋三個人裸*體被他看到。老人說這很危險,就是一次走火入魔,性命攸關的兇險,下一次就說不定沒有前兩次這般好運了。小尹見不得我們的身體,我們也許沒法和他做真的夫妻,除非找個他看不上的女人讓他吃飽了,慢慢讓他適應我們女人。這樣看來,讓他娶了劉冶倒是一個法子,這是我媽說的。“劉襄嵐低著頭說道。
卞箕餘咬著下嘴唇,咬的都出血了,躊躇片刻,白著臉悽慘的說道:“也許他對我也看不上呢。那天晚上劉冶趴在他身上,我躺在他身旁,我曾拭過他蛋蛋,一點都不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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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趙尹醒來,找到錢瘋問了西磐的看美女練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遭遇。
“成婚有了年頭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