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車輪。
“快走!危險。”卞箕餘忽然摟住趙尹腰往來路閃避。
“我的蛋蛋!”趙尹責怪道,左手的雞蛋差點掉地上。
“南陶來了!”卞箕餘低聲說道,兩個人一瞬間已經離開200多米。
“啊!劉洋還在!”趙尹大喊一聲。
兩人越跑越慢,卞箕餘的眼神看著趙尹,開始是迷茫和凝重,後來漸漸變紅流出眼淚。
“是因為風嗎?”趙尹伸手擦了一下她的眼淚問道。卞箕餘的眼淚卻稀里嘩啦的下來了。
“這一喊,我們再也走不了。難道你跑了,他們還會對付劉洋嗎?”卞箕餘臉色死灰,滿面淚光的看著趙尹說道。趙尹忽然發覺剛剛她是緊閉氣息的,現在完全放開了。
趙尹嚇了一跳說道:“那我們快跑吧。”
“跑不了的。現在和劉洋以及你的下屬在一起,反而更安全。陶髒要殺你,這些人肯定會衝在前面。陶髒殺人殺到手軟的時候,或許會放你了。”卞箕餘露出悽苦的笑容。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說不定人家大宗師不屑於走這幾步路來專程抓我呢。”趙尹故作輕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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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彙報裝作鹽梟走私海鹽的隊伍被來歷不明的官軍繳了,損失了600人,鹽也損失了一半。鹽運使和周縣令兩人關在屋子裡長吁短嘆,最後決定往京城裡送禮,儘早將這個射陽縣尉給弄走。
自家後門處鬧得不可開交,周涵早就聽到了,可是一直等到陶髒出現後才走出後門。那時候那群衙役已經全部被打翻在地,馬車裡的母女和地上的屠岸已經被扶了起來。
“師傅,西磐的人上門來搶我的女人,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周涵大叫道。
陶髒立馬臉色不虞。“你搶了人家的老婆也就算了,怎麼又要搶她的女兒,不覺得羞恥啊?人家上門來了你只能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
“我,我技不如人?“周涵嘟嚕的說道。
“你,誒。你的天資是多麼的好啊。可是怎麼就鑽到女人和錢眼子裡面出不來了?人家大世家大宗派只關心利潤大有合法的售鹽環節,你就這點出息盯著煮鹽和違法的走私環節,還打著南陶的旗號。我在鹽瀆好幾天了,一直不能下定決定敲打你一下,可是我沒臉面出來啊。“陶髒惡狠狠的說道。
周涵噗的跪倒說道:“師傅我錯了。“
“你錯了,你哪裡錯了?每次叫一聲錯了就好了嗎?“陶髒一腳將周涵蹬的撞到牆上就往趙尹這邊走開了。
周涵臉上暗暗的露出笑容,心想:有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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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箕餘推開趙尹抽出長劍全力戒備,趙尹放好雞蛋也拿出了柺杖。
劉洋等一群人看到陶髒等人往那邊走去,連忙跟上。
陶髒三兩步就走到了卞箕餘和趙尹兩人面前,笑嘻嘻的看著兩人,身後一排殘影還沒有消去。
卞箕餘忽然轉過頭來看了趙尹一下,一看之下意猶未盡其樂無窮,再也不遠放開眼神。忽然卞箕餘低聲喊了一聲:“哥哥!”然後害羞的臉色緋紅,頭也低了下去。
陶髒低下頭哼了一下嗓子。
趙尹其實是陶髒師叔輩的,所以雖然武功比趙尹高太多,在洛陽和趙尹出手,只要不傷到趙尹,細講起來也不能說不合規矩。那時候也確實被趙尹精妙的招數驚呆了,回去琢磨了好幾個月受益良多,彷彿已經看到了另一番天地,然而感覺還是連一成都沒有感悟透。
各宗門之間不禁止相互嫁娶,但是禁止相互學武。所以即使可以學習趙尹的招數,作為宗師學會了也沒臉用出來,但是卻可以參考精神用到自家的絕學裡面。
“趙掌門,洛陽一別,半年有餘。閣下幾招精妙招數真是發前人所未發,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天地啊。尤其那招盤旋無盡的招數,我依然一點也想不明白。”陶髒不提對方的輩分,也不提自己級別,只用宗派掌門的身份來說話,即使再打起來,誰也不能說什麼,這是他的取巧之處。
聽到一個宗師這麼吹捧給自己,趙尹心花怒放,很是得意。不過那簡單的一招裡面包含深奧的太極精要,融合的太極推手和太極劍,並且經過了自己在夢中上百年的推敲捶打,端是非同小可。即使對方是宗師也不能幾個照面就學了精要去。
“可惜我西磐諸派招數就是那麼幾招,倒是讓陶掌門見笑了。”
說話之間,陶髒忽然發現趙尹內力已經隱隱進入8品。“半個年頭沒見而已,已經進步如此神速?”陶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