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安定的後方,再加上年前劉淵殺害卜己這一員黃巾大將,張角才決定,派張寶並黃巾第一大將管亥,北上進攻幽州。
從下曲陽,一直打到望都,管亥軍隊勢如破竹,眼看破城在望,不料幽州騎兵從天而降,管亥懾於騎軍聲威,不得不鳴金收兵。
這支騎兵不過五千,黑甲黑盔黑色戰馬,黑色長槍掛鞍上,黑色戰刀別腰間,背上還有一張半人長的大弓,裝備無比精糧,他們一個個渾身氣勢濃重,靜靜的立在黑暗中,一雙雙眼睛盯得管亥心中發毛,彷彿黑暗中的幽靈,令人震悚。
“哧!”
管亥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精銳的騎軍,衝鋒起來,以黃巾軍的戰力,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管亥作為黃巾大將,心中甚有自知之明,心下連連轉動,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召來麾下一干渠帥,道:“爾等看這幽州騎兵,可有破敵之策?”
“幽州軍遠來疲敝正好迎頭痛擊,殺個措手不及才好!”
“愚蠢!你從哪裡看到幽州軍疲敝了?人家是騎軍!騎軍知道嗎?裝備精糧的騎軍,如果衝入陣中,以咱的裝備,必定是砍瓜切菜,死無全屍!”
“那。。。”
諸將無言以對。
正此時,那邊黃昌出陣了。
“黃巾賊首,還不快快出陣受死!”
管亥抬頭,正看見黃昌手中那柄虎頭大刀。
一咬牙,管亥狠狠道:“如果本將軍失利,爾等立刻率兵撤退,退入十里外的深山密林,再圖打算!”
不等諸將說話,管亥一勒馬韁,黃驃馬一聲怪叫,前蹄飛揚,瞬間衝出本陣,到了場中。
“黃昌,接我一刀!”
管亥雙手握住刀柄,雪亮的刀刃直直立在頭頂,瞬間劃破昏暗的蒼穹,直奔黃昌六陽魁首!
“來得好!”
黃昌眼睛一亮,神情有些興奮。管亥這一刀,著實有開天闢地的氣勢。黃昌身為一軍大將,事務繁忙,平時很少有時間找人切磋,這時候看到管亥如此勇猛,自然欣喜不已。
哐啷!
兩柄大刀猛烈撞擊,激起點點火花,在昏暗中醒目耀眼。
良馬交錯,管亥雙手一震,差點握不住刀柄!回首一看,黃昌竟是單手提刀。
“難怪此人說我不是對手。。。。”管亥黯然,但鬥將場中,容不得疏忽,管亥震起精神,拔轉馬頭,大刀刀氣縱橫,誓要把黃昌斬於馬下。
黃昌手臂也微微震動,暗道管亥力量奇大,連自己都震得虎口發麻。看著管亥猙獰的眼神,黃昌笑眯眯的,仍舊不把他放在眼中。
虎頭大刀一震,戰馬一個旋身,又與管亥戰在一處!
哐哐哐。。。
管亥圍著黃昌,一刀接一刀,一刀快似一刀,猶如巨浪滔天,無數刀化作一道巨大的刀光,力劈華山。黃昌絲毫不顯得驚慌,虎頭大刀也是綿綿不絕,將管亥刀招盡數擋住。
十合,管亥額頭上汗珠流露,眼看力氣不濟!
一滴汗珠滾落,管亥眼睛一眯,黃昌暗道機不可失,大刀斜裡一撩,把個管亥驚得魂飛魄散,連忙收攏刀光,擋在肋下。哐啷一聲巨響,管亥連人帶馬,被撩出去好幾步!
黃驃馬此時呼呼喘著白氣,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團團亂轉,把管亥晃得頭暈目眩,黃昌一夾馬腹,欺近管亥又是一刀。那一刀之激猛,竟幻化出一頭巨虎,兩方將士,彷彿聽到一聲震天虎吼,竟心驚膽戰。
卻是黃昌用上了全力!
哐啷!
黃驃馬哀鳴著被巨力折斷了纖細的馬腿,一下栽倒。管亥大刀崩飛,一條大漢瞬間撲飛出去。黃昌長臂一伸,拖住了半空中的管亥,一下將之夾在肋下!
十餘合,管亥慘遭生擒!
頓時黃巾軍大亂,俱都譁然,不敢相信戰無不勝的大將軍竟然被人生擒。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亂了,黃巾軍一霎那就亂了。
黃巾本就是放下鋤頭的農夫,沒有紀律,沒有軍心,軍中大將就是主心骨。如今大將被擒,怎不慌亂?!
“撤退!撤退!”
其中一位渠帥想起管亥的吩咐,不由連忙扯起嗓門,大吼起來,一邊帶著自己的部下,轉身逃竄。因為,幽州軍衝鋒了!
兩軍不過相隔兩三百米,只要騎軍一加速,不消片刻,兩軍就要短兵相接。以黃巾軍如今形勢,定然逃不過全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