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吧,我休息會。”
顧遠航無比鬱悶,只得起身,讓小妻子好好休息,不過臨起身時,還是在小丫頭臉上偷得一香這才罷休。
顧遠航一走,蘇齊洛就拿出手機來給齊揚打電話,這幾天齊民都在化療,聽齊揚說還可以,沒有特別大的反應,連醫生也說這樣的化療效果最好了。
基本上再過個兩三天就可以完成第一次化療,然後一個月後進行第二次化療,這些費用全是顧遠航出的,那天住院時,她和顧遠航一起去交的費,光押金我就交了五萬,那天一次交了七天化療的藥費,光一種藥就近萬塊。
蘇心藍給她的那十萬塊錢,上次取了兩萬後就沒動過,如果沒有顧遠航,這七萬,最多也只能夠養父三到四個月的入院和生活費用,還得是緊巴巴的,所以她沒什麼好恨的,並不是她大度,而是生活所逼。
一個月上萬的醫療費再加上一家人的生活費,她就是一天打三份工也掙不來這些錢。
當然,她決定和顧遠航結婚最大的原因是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沒有這孩子,她說什麼也不會和顧遠航結婚的。
打完電話後,蘇齊洛就一個人低頭玩手機遊戲,切切水果,種種地什麼的,雖然有點小兒科,可比閒著好多了。
植物園裡不乏來賞花和畫花之人,時不時的都能看到攝影愛好者拿相機拍下美麗的花朵,還有畫家乾脆支起面布畫了起來。
蘇齊洛看到那些拿筆畫畫的人,異常的羨慕,那天顧遠航問她為什麼沒選喜歡的專業時,她說考慮到就業問題,其實她喜歡的專業沒法選,她從小就喜歡畫畫,可是卻沒有機會畫。
小時候家裡窮,要努力學習,偶爾拿個石子在地上畫畫,那時候就很羨慕那些可以有圖畫本的小朋友。
等到十五歲到了蘇家,條件好一點了,她也有了圖畫本,美術課上也能高興的畫上幾筆,但初三是升學年,第二學期這些業餘課就取消了,而她也要努力學習,自然就沒機會畫了。
到了高中,雖然有美術課,但那個時候,她的生活也好過不到那兒去,蘇家只給學費,生活費都沒有,她的零用錢,除了蘇心藍會給點,其它的都得靠自己跑KFC打零工掙來的。
高考後填職願,她多想報美術專業呀,可是生母王鳳仙說了:“你學美術,你也得有那資本吧,那美術專來的,一年的畫畫成本都能趕上學費了,再說了這搞藝術的人都風流,你要想像我一樣,你就學吧,但得自己能掙足顏料費和生活費。”
蘇齊洛當時就嚇傻眼了,像母樣一樣,她不要成為母親那樣的人,的確,母親是藝校畢業,以前是喝戲曲的。
所以,她就選了計算機專業,現在回頭想一想,還好選了這專業,要不然當那一年的顏料費畫紙費,她可真負擔不起的。
蘇齊洛低頭沉思時,耳邊幾縷髮絲被風吹了下來,她伸手去攏,抬對凝望遠方。
這一幕正巧被某個攝影愛好者拍了下來,當然這個得是後話了,眼前的卻是對面一個男生,看眼她,就低頭一畫板上畫著什麼。
那男生是長髮紮成一個辮子,穿著白色的大T恤,蘇齊洛心想,不會是在畫她的吧。
於是就走了過去,她一走過去,男生就站了起來,怯生生的解釋著:“大姐,我只是在花那邊的風景,不是在畫你。”
蘇齊洛笑,心想,我也沒說你畫我呀,你那麼緊張,還不是心虛了呀。
打量著男生,長相不像很出色,但貴在清秀,有種鄰家弟弟的感覺,重點是他身上那T恤蠻吸引人的,一看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潑墨的山水畫配上純白的長袖T恤,創意味十足。
“你這衣服自個兒做的呀?”蘇齊洛問出了口。
男生顯然鬆了一口氣,提起這得意之作,可自豪了:“那當然了,看到沒,這是我原創的,很酷吧,我發明的呢。”
蘇齊洛一聽他這話就‘撲哧’笑出了聲,原創個毛線呀,她上高中時就做過這樣的二事,自個兒弄了一件白T恤,潑墨,弄成一件墨染T恤,但她那會的成品,明顯沒有這男生這成品做的好。
都是年輕人,再加上都喜歡畫畫,所以很快就聊天一塊去,蘇齊洛在旅遊公司這兩年,那口才也不是一般的了,所以三兩句話,就讓這小男生甘拜下風了。
兩人其實也沒聊什麼,這男人叫秦嵐,家就是B市的,家裡還算有點資本吧,因為蘇齊洛問他打工沒,這秦嵐竟然說為什麼要打工,他家有的是錢供他花。
於是乎,蘇齊洛就上演了一出以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