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哭的,再苦再難沒有熬過不去的坎,她都那麼努力的想要不去記恨,不去怨恨,只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但為什麼有些人就是不讓她好過呀?她自認算是個好人,從來沒有害人之心,怎麼現在就讓別人把她害得這麼慘了呢!
再說顧遠航,你說他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他心裡能好受呀,可那種情況下,醉意朦朧間,充斥在腦中的東西太多,太亂了,亂得讓他無法理智的思考。
走到夜場的拳擊胎上時,他只想狠狠的發洩著滿腔的恨意,也許還有悔意。
當他意識到還有悔意時,才猛然驚醒,他剛剛做了什麼,那個女人,再不濟也成了他法律上的妻,他卻把她扔給三個發小玩。
但當他想離開臺上時,已經晚了,臺下的叫聲已經響起。
這兒的規距,你走上臺,就要表演完,你跑上臺,想轉身離開,那臺下的一干觀眾可不會饒你的。
白曉追出去就看到站在臺上的顧遠航,咬著牙呸了一聲,正想著怎麼下手呢,別怪他恨,他也是愛玩之人,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可現在連他都看不下去老大這麼對那丫頭了。
他剛想上臺,沙漠手一伸:“別~~~我來。”
白曉點頭,兩人像是有默契一般的,沙漠的身手在幾人之中,最能和顧遠航較量了,他上去的話,大部分時間得給顧遠航當沙袋。
顧遠航屬於那種特陽剛型的男人,沙漠雖然一臉的冰山樣,但骨子裡的陰沉一點兒也不輸顧遠航的狠冽。
兩人開始還是你一拳我一拳,正規的打法,可下面的小白急了,大叫著:“老沙加油,想想你心中的小嫩娃,讓這男人折磨成什麼樣了,加油。”
他這一喊不打緊,刺激不光是沙漠了,還有顧遠航,什麼心中小嫩娃,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兩個男人似纏了起來,臺上的觀眾看得一愣一愣的,這那是打拳擊呀,這明明就是不要命的幹架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