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就開始哄你,沒你媽我早不知餓死那去了,那沒有我的話,你也早不知餓死那去了。”
“放屁,要沒有你,我家能過的這麼窮嗎?你倒是好,有錢了,就給我媽臉色看了,不就是仗著婊子娘給你生這張臉嗎?還不是吃一行飯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齊悅滿臉都不屑的表情,這些話,從一箇中學生的嘴裡說出來,蘇齊洛除了震驚就是憤怒。
‘啪’的就甩了齊悅一個耳光,而後把齊悅往洗手檯上一摁,齊悅才一米五的小個子,就是個小姑娘家的,人生的也瘦,想掙開,根本就掙不開。
蘇齊洛這些年,忙著打工,不光能掙錢,身子骨也因忙起來而結實許多,自然製得住齊悅,反手一摁,就齊悅動不了了:“我告訴你齊悅,你彆嘴巴不乾不淨的,要沒有我,你那來的機會來B市上學,沒有我,你那有今天呆在這兒罵的資格,再讓我聽到你嘴巴里噴髒貨,小心的掐死你。”
說完後,就鬆了手,把齊悅像扔布袋一樣,扔在了洗手池子邊上。
齊悅趴在洗手池上乾咳著,心時有點惱怎麼自己就長不高呢,不過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把蘇齊洛給打倒的。
蘇齊洛進了衛生間的小隔間裡,齊悅計從心生,在學校裡,要是捉弄那個同學時用的老辦法。
這洗手間裡都有拖把的,所以直接拿來拖把,抵住那小隔間的門,那門正好是往外開的,所以這樣蘇齊洛就出不來了。
然後費了好大勁,拎了一桶水,合著髒水,還往裡面吐了點口水,心想臭死你。
蘇齊洛在裡面聽著不對勁,起身推門,推不動,想著就是齊悅使壞。
於是就開口說了:“齊悅,你要敢把水倒進來,那學校我一準不讓你進。”
齊悅舉著一桶水本就吃力呢,聽她這麼一說,心裡一驚,上個好學校,可是她的夢想呀,所以這一猶豫之際,手就拿不太穩,正好這時候,清潔大嬸來了,看到這一幕就叫道:“你個小姑娘拿俺的桶幹嘛了呢?”
於是乎,齊悅偷雞不成蝕把米,手一軟,一桶髒水嘩啦嘩啦的澆了自己一身。
那大嬸又是一聲驚呼:“嘛事哇,小姑娘這是不是走錯地了。”
當場就衝外面喊了起來:“護士,護士,這兒有後院精神科的小姑娘走錯地方了哇。”
蘇齊洛在裡面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齊悅氣和臉色發青,這一身的髒水,再聽蘇齊洛的笑,想死的心都有了。
衝那大嬸大罵道:“你才是精神病院的呢,瞎了你的狗眼了。”
那大嬸搖搖頭:“唉,這娃兒怎麼知道我是精神病院的呢,真是…”
而後趕緊跑去把拖把拿過來,隔間的門開啟,蘇齊洛看著那大嬸連連道謝,要沒大嬸出現齊悅還一定能澆自己一身髒水呢。
她跟著齊悅後面回的病房,聽到劉愛梅問齊悅怎麼了,齊悅說是摔了跤,蘇齊洛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得緊忍著,一本正經的說讓劉愛梅帶齊悅回去換件乾淨的衣服吧。
齊悅他們走了後,蘇齊洛還特意的送到電梯口,而後哈哈大笑,顧遠航在病房裡都聽到笑聲來,不明白小妻子這笑什麼呢,於是就走出來問,這一問才知這事。
當下就黑了一張臉,TMD這什麼事呀,就不該幫這樣的人,還給她找好學校,找個屁呀。
可能有點樂極生悲吧,蘇齊洛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而且還越來越疼,可把顧遠航給嚇壞了。
好在休息了一會兒,就不疼了,她估計就是笑的太用力了,不過今個一天氣人的事情不少,可樂的事情也不少。
蘇齊洛想陪齊民吃晚飯,所以顧遠航打了電話回家說不回去吃飯了,顧清妍接的電話,說湯都煲上了,最後只得說,那給留著回去當宵夜算了。
在醫院裡吃了飯,又陪了會齊民,兩人才告辭要回顧家。
才八點多點,天色已是漆黑一片,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街道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樹影裡,只有那些因風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晚上吃的有點多,想著待會回去還得喝顧清妍的愛心雞湯,蘇齊洛愣是讓顧遠航把車放醫院裡,兩人慢慢的散著步在街上走了好大一會,然後才打車回家的。
九點多到家,果然還是燈光通明,平時顧母這會兒都睡了的,但今天好像有點不高興,還坐客廳呢。
“也不看看幾點了,什麼大事能在外面一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