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死,也不會站在窗戶前看著兒子和丈夫進了單元樓才吞藥呀,所以就給了齊揚卡,讓齊揚去取錢住院。
齊悅來的時候,齊揚剛離開,齊悅看劉愛梅這樣,也是忍不住的紅了雙眼:“媽媽,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麼鬧下去,還有完沒完呀。”
劉愛梅看兒子不在,就給齊悅招手說:“你快給你姐打電話,給她說我住院了,快死了,好好和她說,就說咱家沒錢。”
齊悅受不了的翻白眼,都什麼時候了,她媽還想著佔便宜了,還讓她給蘇齊洛那小婊子說好話,氣死她了。
可是齊悅再生氣,也禁不住她媽說的,劉愛梅說了,她只要能管蘇齊洛要來住院的錢來,就分齊悅一半,齊悅的見錢眼看和劉愛梅是如出一輒的,所以當時就笑開了眼,不要白不要的。
蘇齊洛接到齊悅的電話時,還愣了一下,因為齊悅是用的醫院的電話打的。
“姐,你這次可得救救我媽呀。”接通電話,齊悅就聲淚俱佳的哭了起來,活脫脫一個演苦情戲的主角形象。
蘇齊洛消化著電話裡,齊悅帶給她的訊息,劉愛梅自殺,人都瘦了十斤了。
聽著齊悅在那兒還在哭窮時,蘇齊洛冷不丁的問了句:“齊悅,你什麼意思吧,你媽住院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你給我哭幹嘛。”
齊悅一聽這話,就知道重點來了,於是吞吞吐吐的說著,沒錢交住院費。
蘇齊洛聽了之後,只覍得好笑,於是就冷冷的開口道:“齊悅,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出住院費,這些又關我什麼事,那不是你媽麼,不是該你出的麼?”再說了,劉愛梅這戲也唱的太假了點吧,讓齊悅來哭窮,她前幾天可還見齊悅一身新衣服呢,而且齊民的住院費,沒讓劉愛梅出一分錢,這劉愛梅住院也想管她拿錢,當她是開銀行的呀。
齊悅又開始老聲常彈的說起來,蘇齊洛欠了她齊家多少多少的這樣子,蘇齊洛一聽這個心裡就犯難受,於是就開口了:“好哇,你把卡號給我,我給你打個三百塊錢吧。”
齊悅本來聽了前面那個好哇,還挺高興的,心想這小婊子還算大方,不枉費自己哭這麼一出了,可是一聽蘇齊洛下一句話就怒了。
“蘇齊洛,你這是攀了高枝了,也越來越扣了是不是,三百塊,你當打法要飯的呢,三萬塊還差不多。”
蘇齊洛那邊氣得簡直說不出來話了,虧這齊悅還真敢開口,莫不要說需不需要這麼多錢,就是真需要,她也不會出這個錢。
“齊悅,你憑什麼這麼自信的說這樣的話,告訴你,一分也沒有,別說三百了,連三毛錢都不會給你們的。”
蘇齊洛說完就把手機往沙發上摔,顧遠航從廚房裡出來,看著發火的小妻子,嘆了口氣:“看看,又生氣了是不,你就告訴她不給不就得了,下次不要接她電話了。”
這電話講的那麼大聲,顧遠航真是想聽不到都難呀。
蘇齊洛白了一眼顧遠航,心想,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讓這男人遇上這事,你看看他氣不氣,而後想到了什麼,雙眼一眯,警告性的看著顧遠航說:“姓顧的,我告訴你,你要錢多,想當散財童子,就把錢送去紅十字會,你要敢偷偷的給劉愛梅錢,我和你沒完。”
顧遠航愛憐的半抱著小丫頭坐到了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後,才緩緩開口道:“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還不明白麼?”
蘇齊洛又火了:“這不是錢的事。”這真的不是錢的事,而是態度的問題,而且她憑什麼任劉愛梅打了罵了還要供她錢呀,劉愛梅又不是她的誰,如果說之前,她還念在齊民的份上,對劉愛梅母女還留了一份情面,那麼現在,從齊悅兩次三番的想推她時,她就下定了決心,對齊悅和劉愛梅再無情面。
“好好好,不是錢的事,是態度的事,我懂,我都懂。”顧遠航抱著又快哭了的小丫頭,親了幾下安慰著,他心裡知道蘇齊洛在乎的是什麼,可是這關係又是如此的複雜,做什麼事也是束手束腳的,總要顧忌著齊民的面子,要不然就照齊悅有心要推蘇齊洛的事情,顧遠航就不會和過齊悅,可還不都是念在齊民的面上。
蘇齊洛自從懷孕後,特別是讓顧遠航這麼嬌養著後,就更矯情了,動不動就愛紅眼晴的,顧遠航也都習慣了的,可是蘇齊洛卻為自己這般的懦弱而深深的自責著。
忍不住就悶在顧遠航的懷裡,低低的哭了起來,這心裡總是如有一塊重石在堵著一般的難受著。
顧遠航只得哄著,他可是什麼都遷就著的,完全就沒了從前的氣勢,都恨不得把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