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左邊！”

蔣時寬立即朝左側看去，在左側第三位置上的那架“狼鳩”的駕駛艙被子彈打中，飛行員的鮮血濺滿了正面玻璃。

“‘雁五’，‘雁五’，快回答！”副飛行員已經叫了起來。

“師長，飛行員都犧牲了，我是導航員，正在控制飛機！”

“你能操作飛機嗎？”蔣時寬咬緊了牙關。

“還好，現在還能控制住。”

“立即返航，立即投掉炸彈，爬升返航！”蔣時寬可不想讓轟炸機上的其他戰友都犧牲了。

“師長，我們……”

“快返航，孃的，這是命令！”

就在這十多秒鐘之內，機群裡已經有十多架轟炸機起火墜落，還有一架轟炸機下墜了數百米之後發生猛烈的爆炸。越來越多的f4u正在趕來，很多飛行員都意識到，美國艦隊就在前方，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戰鬥機，而且這些戰鬥機不會分批趕來。只有執行艦隊防空任務的戰鬥機才會集中在幾個主要方向上！

“師長，二師發來訊息，他們已經發現美國艦隊了，正在進入轟炸航道！”

聽到導航員（兼任通訊員）的聲音，蔣時寬立即問道：“二師距離我們多遠，給我新的航線。”

“大概五分鐘，30度，不，33度。”

差幾度已經無關緊要了，這麼大的機群，五分鐘的航程大概就是12海里左右，而偏3度航線最後也就偏幾百米而已，肯定能夠飛到美國艦隊上空。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還能堅持五分鐘嗎？

因為第一師的轟炸機飛在最前面，也就最先被美國的戰鬥機發現，遭到攔截。這給第二師與第三師創造了順利突擊的機會。也就是用第一師的犧牲換來了另外兩個師的勝利！圍攻第一師的f4u至少有近百架，看來，美國艦隊上空也就只有這點防空戰鬥機了。

五分鐘，對蔣時寬，以及第一師的所有飛行員來說，就如同五個小時那麼漫長，每十秒鐘就有一架轟炸機被擊中，雖然也有不少的美國戰鬥機被轟炸機上猛烈的自衛火力給擊中，可就算是一比一的損失，蔣時寬他們也承受不起。一架戰鬥機才多少錢？而且，一架戰鬥機只有一名飛行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