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要走,還懂得先去香港轉機?”紀若白邊說邊俯□把她橫抱起來,轉身往浴室走,“走的瀟灑,什麼都不帶走的是你,現在卻怪我來得太晚。”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實在讓袁寶婷有點怵,她扯了扯他的領口討好得笑了笑,隨即又覺得不對勁,等紀若白走到浴室關好了門她才臉蛋一紅,瞪了他一眼:“你要幹嘛?”
紀若白把她放在浴缸邊緣,伸手開啟了淋浴的開關,看著冒著熱氣的水流往下灑,他淡淡道:“洗澡。”
“你怎麼會…。。咦?你來到我房間,為什麼沒人告訴我?”袁寶婷後知後覺得問。
紀若白看了她一眼:“因為沒人知道。”
“啊?”
“你最重要的大哥,似乎給我下了禁入令。”他危險得眯起雙眼,抬手擒住她的下巴,用拇指微微摩挲她的下唇,“我還是第一次偷偷摸摸只為了見一個人。”
他話音有點危險,卻聽得袁寶婷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用他多說,她都知道能讓他偷偷待在房間裡的人肯定是二哥,但是二哥絕對不是那麼好心的人,不會白白讓紀若白見她,所以紀若白如今在她的房間,肯定是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想到縱然在商場上也指揮若定,無所不能的男人,為了見她,給了別人多大的好處還得偷偷摸摸委曲求全,袁寶婷就忍不住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就當是為了懲罰你,那麼久才來。”
此時氣氛太好,兩人都不禁沉默,只聽見清晰的水聲,熱水慢慢填滿浴缸。
“若白,你會不會怪我?”袁寶婷半響,輕聲問道。
紀若白抬手關掉水流,然後回道:“怪過。”
袁寶婷的嘴角剛苦澀得勾起,就聽見紀若白說:“我曾經怪過你把我看得沒顧淮隼重要,但是後來總是在想,要是我能早一點發覺,或許就能早一步把你護得好好的。”他看著水流的時候很專注,眼神中透著濃墨般的深沉,“後來我才記起來,當初是因為什麼而愛上你。你拯救了我,我卻不是第一個被你拯救的人,顧淮隼很幸運,我也是,但我和顧淮隼不一樣,他不能與你相伴到老,不能護你到老,我卻可以。”
“所以我來了。”他勾起唇角,“為了能護你到老。”
當初,他興許就是被她的性格所吸引,最後被她的愛給救贖。
其實他早就清楚得感覺到,她總是對他抱有無形的呵護,興許是她沒有察覺到,但凡她愛上一個人,對那個人就會無意間露出那種憐惜的眼神,那是保護欲,是給予過別人保護的人才會擁有的眼神。
因此他也被她救贖,他的寂寞不再沒有人明白,她是那樣得愛著他,並且一併愛著他的沉默與孤獨。
所以不再有責怪,一切都是心甘情願,她拯救了他,於是這一次換他來拯救她。
其實愛情就是彼此互相救贖。
不知道是誰開始吻誰,只是等他們好不容易回過一些神智,才發覺兩人已經相擁在浴缸裡,衣衫被褪下,溼噠噠得丟在浴缸邊緣,他帶著水滴的臉頰一再埋入她的心口,讓她喘息,為他迷亂。
他的告白就像是最美的諾言,讓袁寶婷覺得此生終於有那麼一個人,願意站在她身後守護,這個男人不需要她保護,他雖孤傲清冷,卻把愛情這種美好難得的東西帶給她。
因此情難自禁,只想把最好的自己給他。
紀若白隱忍得渾身肌肉都在緊繃,顧及到她的身體,他的進攻變得緩慢卻志在必得,在她肌膚每一寸印上痕跡,他的唇此刻就像是火種,把她深深點燃。
袁寶婷不小心吟哦出聲,下一秒卻被他以吻封緘,良久的喘息後,他清湛的眸注視她,薄唇輕啟,語調中喘息帶著誘哄:“乖……別出聲……”他的眼睛很黑,此刻就像點著了火苗一般,比往常更亮,“我現在沒有精力應付其他人,所以……安靜點……”
他鮮有這樣的時候,狼狽得汗水都沿著顎骨流下來,偏偏那張臉就算在這時候都緊繃著,讓他顯得禁慾又性感。
袁寶婷的手撫上他手臂肌肉,感覺到他隱忍緊繃肌肉下的血管,頭湊到他的脖子旁,紅著臉卻堅決得道:“……進來,我能忍住。”
話音剛落,那雙緊握住她腰間的大手用力再用力,紀若白再無法忍耐,用手臂撐開她,緩緩推進。
太久沒有承受的地方,脹痛得讓袁寶婷快要流下淚來,她張嘴咬住下唇,直到他一埋到底。
“咬住我。”紀若白大口喘息,啞聲道。
真的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