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覺得更有威懾力,“我要讓整個江家知道,顧淮桑要江淮嶽是她自己蠢,江家不是吃定了顧淮桑不會見死不救嗎?那我就打垮江家告訴他們,淮桑是要糟踐自己,但是我顧淮隼的妹妹,容不得他人來踐踏。”
這一番話說的囂張卻狠戾,而齊淵也知道,以顧淮隼現在的實力,要搞垮江家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情,他現在慢慢折磨江家,不過就是為了他所說的“警告”。
“當年要不是你拆散了小兩口,淮桑也不必這樣。”
齊淵可是知道當年顧淮隼是用什麼手段拆散江淮嶽和顧淮桑的。
“當年江淮嶽什麼都沒有,有什麼資本要我的妹妹?”顧淮隼冷哼,“江家打得一手如意算盤,我顧淮隼的妹妹是拿來讓人利用的嗎?”
齊淵聞言一下子就猜出前因後果,於是點點頭:“那這件事是江家不地道。”
顧淮隼沒再說話,把目光都投在清澈月色中。
因為顧家這個背景,多少人對他們四兄妹趨之若鶩,但是裡面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他心知肚明。顧淮明他不擔心,他和自己一樣聰明,但是女孩子不一樣,難免會兒女情長,難免會一時矇蔽,就連一向聰明的顧淮桑也逃不過。
他是大哥,是顧家的長子嫡孫,是要撐住守住這個家的力量,弟弟妹妹們都是自己的血緣至親,只要有他顧淮隼一日在,就沒人能欺負他們。
這是他生來的責任。
但是他什麼都不會說,更不會解釋,就像當年顧淮桑哭得梨花帶雨得跑到自己跟前含恨得看著自己,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解釋。
因為他知道,他對她們好,她們只需承受。
又是一個清晨,難得的假日,袁寶婷頭一次起的那麼晚。
穿著睡衣睡褲走出房門,紀若白已經運動完畢,洗完澡後在大廳把早餐拿去熱。
袁寶婷惺忪著眼看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走到飯桌邊坐下等著開飯。
大好的天氣,紀若白在廚房裡走出來,還沒完全擦乾的頭髮有點凌亂,但是雙眼卻依舊微沉淡漠,穿著最簡單不過的襯衫長褲,顯得身段頎長有力,秀色可餐。
“說好的去騎車,你已經剩下半個小時了。”紀若白把早餐放到她面前,然後把她拉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袁寶婷這麼多天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強勢霸道,也不反抗,乖乖得靠在他懷裡張嘴給他喂著。
聞言袁寶婷紅著臉抗議:“昨晚是誰鬧得那麼晚的?”
最近紀若白對她總是怪怪的,兩人有時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會低頭親她,但是親著親著就會親到脖子和胸口上,他的手也會亂動,揉得她好不舒服。
昨晚她不過就是試穿了和linda一起買的睡裙,還在穿衣鏡前面綁著那條細得不行的裙帶,他從浴室走過來她房間,就把她壓在衣櫃上狂親,一遍遍吻過她的眼睛鼻子耳朵,手還直接從沒綁好的頸帶背後伸到裙子裡去,後來兩人躺在床上,他抱著她喘息很久才平復下來,她也渾身難受,卻偏偏得不到紓解。
紀若白聽到她的抱怨自然也想起昨晚的“放肆”,想到昨晚差點差槍走火,他在她懵懂難受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生平頭一次,他覺得自己有點狼狽。
“是我嗎?”他開口,聲音清涼如潺,帶著些性感的嘶啞,黑亮的雙眼緊緊看著她,“昨晚是誰引誘誰?”
引誘?這個可是汙衊!
袁寶婷恨恨得瞪他:“那是linda給我選的裙子!她說會很適合我的。”
最近linda母性大發,肚子才剛剛大了不少就想著要給孩子添置衣物,袁寶婷反正閒著沒事就陪著孕婦到商場閒逛,經過一間女性內衣店的時候linda說要自己去買點貼身衣物,誰知道後來專櫃上擺著一件很精緻漂亮的睡衣,linda一看就說特別適合自己,就自作主張要給袁寶婷買。
袁寶婷哪能讓一個孕婦花錢,推搡不及,只好自己掏腰包,這件睡裙還不便宜,自己第一個月賺的薪水算是沒了一大半。
“裙子好貴,你昨晚差點把裙子弄壞了。”想到這個袁寶婷差點欲哭無淚。
“linda眼光一向不錯。”紀若白意有所指得道,“裙子我報銷。”
“真的?”袁寶婷大喜。
“嗯。”紀若白沉吟,夾了一筷子雞蛋又餵了袁寶婷一口,等她細嚼慢嚥吞下去又慢悠悠得道,“以後這類衣服可以多買,只要能穿出昨天那樣的效果,多貴我都報銷。”
這話說的不對啊,袁寶婷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