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憤怒地望著毛四兒,那個端著五連發獵槍猛一槍托砸在致遠頭上:“看什麼看?不服是嗎?”
致遠被砸蒙了,他捂著頭蹲在了地上,又被高個子一腳踢翻。
傘兵說話了:“哥幾個,幹哈?我原來是跟著崗柱混的,李世傑也是咱哥,有啥話好好說。”
“你吹牛是嗎?”毛四兒又用槍猛砸在傘兵的頭上,他的頭上也馬上被鮮血染紅了。
此時周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溜之大吉了。
傘兵知道,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更不是反抗的時候,只好捂著頭不再說話了。
“我再跟你們說一遍,”毛四兒揮舞著手中的槍嚷著,“我叫毛四兒,今天是第一次,我給你們留條命,不過為了讓你們長點記性,先給你們身上留點記號!”接著他一揮手,“砍了!”
一個脖子上都刺著花的車軸漢子手裡握著一把寒股遼戀目車叮撇著嘴走上來,對王健嚷著:“站起來,轉過身去!”
王健暗暗咬咬牙,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車軸漢子一刀捅進了他的臀部裡,疼得他周身一抖,眼淚差點流出來。
傘兵和致遠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輪到小毛頭時,他被嚇哭了:“叔叔,我不是要賬來的,我是跟著來玩的,你們別砍我了成嗎?”
“哭啥!”傘兵憤怒地嚷著。
“來玩的?爺今天也是跟你玩,要不你命就沒了,來吧!”車軸漢子說。
王健伸手攔住了車軸漢子:“他是我兄弟,還小呢,砍我吧。”
車軸漢子的小母狗眼翻了翻王健:“挺仗義啊,那就砍你吧。”說著,再一次把刀砍進了王健的臀部。
王健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他的手使勁扶住沙發,才沒跌倒。
“馬上給我消失!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你們就沒彰春迷似了,知道嗎?”毛四兒嚷著,其他人閃開路,王健他們出來了。
下了樓,每走一步,臀部都像鑽心一樣疼!現在幾個人臀部都捱了刀,肯定不能開車了,王健就吩咐小毛頭趕緊出去叫出壯怠
一步一步,幾個人好容易捱到大門那裡,小毛頭已經攔了輛出壯道戳恕
出壯鄧淨見幾個人的下身都是血跡,就不想拉了:“嘿,我說你們嶄觥―,要不你們換輛車?”
致遠一把揪住司機的衣領:“別廢話,不想死,就趕緊送我們去醫院!”
幾個人上了車,司機回頭說:“你們去哪個醫院啊?”
“就近,”王健說,“找個最近的醫院,快點!”
司機開車上路了,因為幾個人不敢坐著,只能弓著身子站著,不停地催促著司機。
到了一家最近的鄉鎮醫院,幾個人下了車,王健扔給司機幾百塊錢,小毛頭攙著他,進了醫院。
第一次要賬就緣秸樣的情況,受此凌辱,王健肺都要氣炸了!
醫生處理好傷口,又給幾個人打了止疼針,他們才又像喪家之犬一般艱難地離開了醫院,想回到致遠椎姆孔幽搶鍶ァM踅∪彌略陡小娟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把自己的車開回去。
總算是到了家,幾個人趴在床上和地上,已經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休息了一會,天已經黑透了,王健拿出錢,讓小毛頭出去買幾隻雞回來吃,因為幾個人流血過多,他希望大家能補一補。小毛頭沒要王健的錢,出去買雞去了。
聽到王健他們出事了,麗蓉也不打點滴了,回來看望他們,雨婷也來了。
王健沒跟麗蓉和雨婷說是因為要賬被砍的,只是說在兔媧蛉杭鼙晃罌車摹
小毛頭買了雞回來,小娟也把王健的車開回來了。
幾個人趴著吃完雞,王健讓麗蓉她們出去吃點什麼,幾個心驚忍的女人便出去了。
王健讓小毛頭給他點上煙,問他白天哭什麼。
“對不起王哥,兄弟確實嚇壞了!”小毛頭不好宜嫉廝怠
“真丟人!”傘兵說,“以後別張羅著跟我們一起混了。”
王健幽幽地說:“小毛頭,我一直讓你別跟我們摻和,你非不聽,你還是找個地方上班去吧。”
致遠不知道為什麼,撲哧一聲笑了:“小毛頭,你丫今天也是點背,你說你丫乾點什麼不好,非跟我們湊合。”
“你成,”小毛頭說,“你還能笑出來。”
致遠深深地吸口煙:“哎,小毛頭,你說今天嶄雒四兒厲害嗎?”
“厲害,是真厲害!”
“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