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常忠把煙扔給他,“你怎麼稱呼?”
“李致遠。”小夥子點上煙說,“大哥你怎麼稱呼?”
“我是常忠。”
“啊?”致遠一愣,“是麥哥的兄弟,那個叫致遠的嗎?”
“沒錯。”常忠淡然地說。
“常哥大名鼎鼎啊,早聽說你,就是一直沒見過,今天總算見到了。”
“兄弟現在在哪混呢?”
“喔,馮哥不是開了個賭局嗎,兄弟幫著馮哥看場子呢。”
“你是說馮四兒吧?”
“是。”
“你是怎麼進來的?”
“咳,賭局有個孫子輸急眼了,打起來了,就把我弄進來了。”
常忠又接上一支菸:“現在要說賺錢,賭局最快了,不過就怕到最後賺的都是賬。”
“是,不過那也不怕,到最後差不多都能要回來,除非丫消失了,一般跑不了。”
常忠苦笑一下:“我也開過賭局,那是真掙錢,不過最後架不住讓警察逮住,罰你個底兒掉,不判刑就是萬幸了。”
“是是是,做賭局最怕的就是嶄觶到最後能落到錢的,真的不多,而且你就是花錢打點關係,也不知道哪尊神沒打點到,最後還是出事,打點不過來。對了常哥,麥哥現在還在裡面呢吧?”
常忠哼了一聲:“還得幾年才能出來。”
“我知道麥哥早年什麼都幹,可後來不是都快金盆洗手了嗎,怎麼又進去了?”
“唉,主要是那個新來的局長,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把麥哥的陳年老賬都翻出來了,要不沒帳露。”
致遠點點頭:“是,麥哥沾沃饕是點兒背,找淮聞械每曬恢氐摹!
“麥哥有崗柱厲害嗎?”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