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望,讓你明白與我柳家為敵的後果!桀桀桀……”
我這本是在發洩心中的怒意,只是心有不甘,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被我這麼一聲大吼,接著那白虎竟然煞氣漸漸收斂了起來,兩隻開了光的眼睛凶氣也暗淡了不少,似乎聽得懂我說的話。
一感覺到這一點,我頓時也就明白了過來,這白虎已經被柳一手用魯班術通了靈,也就是說,它並不是“死物”,而是有靈性的“活物”了。
這時的柳一手也明顯感覺到了這一微妙的變話,當下就露出驚訝之色,然後掐出法指,腳往地上一跺,喝令道:“白虎臨壇!助我除害!”
柳一手法令一打,接著那白虎又重新兇性乍露,煞氣一陣陣湧來,頓時我就胸口一悶,差點就吐了起來。
我怒瞪著柳一手,道:“姓柳的,你當真是要斷盡殺絕,不願罷手麼!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把你一塊拉下去!”
“呵!大言不慚,你要拉老夫性命,先問過我的白虎喪命局吧!”說完,柳一手食指一咬,然後就將食指上的鮮血嘲那白虎的眼睛上點了過去,同時大喝一聲:“小子,去死吧你!”
話音一落,頓時白虎雙眼現出一道金光,金光一現,猛得一陣厲風就朝我迎面撞了過來。當下我就站不穩,直接被這道煞氣震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再看費三娘,更是直接栽倒在地,毫無動靜了。
到了這時,我也知道如果不把白虎降住,今日是死定了。白虎是西方的星宿,想到自己何嘗又不是上天星宿呢?既然要比誰得煞氣大,那老子今日就跟你鬥一鬥!想到這裡,於是就對那白虎吼道:“你為一方之星宿,竟如此不識眼,吾乃上天之瘟神煞星之命,豈會容爾迫害,一方之煞,何有懼哉!”
我這是在說白虎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看不出我也是上天一方之星宿,竟然有煞氣來壓我。我身為瘟神煞星之命,是不會怕你的。一來告訴它我的身份,二來讓他明白,老子身為瘟神煞星之命是不懼你的。
煞氣,就是你強我弱,你弱我強,之前我一見到這尊白虎,我就唸及它的威力,所以氣勢就弱了下風,所以直接就被它給鎮住了。如今我用瘟神煞星的身份,把氣勢給提了上來,氣勢一高,我頓時就感覺胸口好受多了,雖然依舊胸悶,最起碼不會翻江倒海似的想吐了。
再說那白虎,我喝聲一落,它的氣勢就弱了三分,眼睛中的金光一收,顯然就好像怕了我似的,哪裡還有之前的兇性呀?
當下,我自然明白,這鬥煞就是鬥氣勢,雖然白虎兇性煞氣十足,不是常人能夠抵擋的,但是試問瘟神煞星的煞氣又何嘗不足?
見到白虎失威,柳一手差點就一頭栽到了地上,滿臉的震驚不可思議,顯然沒有想到我能震得住白虎之煞,瞪著兩隻震驚的睛珠子,指著我驚叫道:“你……你……怎麼會這樣,你施了什麼邪術!”
“天公正道,豈需要用邪術乎?白虎乃一方之神靈,能鎮住它的自然就是正道之氣!”我冷喝一聲,指著柳一手質問道:“我再問你一句,你是否還不願罷手?”
“罷手?絕不可能!你小子一定跟我使了什麼邪術,少跟我提什麼天道公正,老夫不信這一套。”柳一手露出一臉的猙獰,像瘋子一樣。
我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誰不饒誰還不一定呢!”說完,柳一手就用咬了一口食指,重新掐著法指將食指上的鮮血點到白虎的眼睛之上。
白虎受到柳一手鮮血祭靈,立即一掃之前的弱勢,金光重新煥起。見到之般,我也不再多講,直接就將舌尖一咬,一口舌尖血迎著猛烈撲來的煞風,對著那現著金光的白虎噴了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瘟神之血,神鬼懼退!破!破!破!”一連往地上連跺三步!
喝令聲一落,我的舌尖血也噴到了白虎的頭上,接著頓時就傳來一聲炸響,就好像是什麼爆炸了一般,嘭的一聲巨響,只見一大股氣浪猛得自白虎身上爆開,木頭做的白虎直接整個炸了個粉身碎骨。而與此同時,也傳來了一聲慘叫之聲,接著就見到柳一手帶著慘叫之聲倒飛了起來,直接震的砸到兩米外的牆壁上,傳來一聲悶響聲!
木屑橫飛,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此時的案桌那木頭做的白虎早就粉身碎骨不見了蹤影,而柳一手則摔在兩米外的牆腳下,正掙扎著爬起來,不過當他剛一站起身來,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手捂著胸口,顯然這次也傷得不輕!
他的兒子柳雷早在剛才的炸響聲中嚇得趴在了案桌下面,嚇得渾身慄慄發抖,此時見到父親口吐鮮血,急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