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林的意思很明確,讓費三娘解蠱,然後這事就劃上句號,誰也別為難誰了。
可是,柳一手聽到這個答覆之後卻不太滿意,他說:“那我兒子豈不白被你們折磨的死去活來,而且我的外甥張如錕也是被你們害死的,想就這樣了斷這事,休想!”
這時,我就說:“張如錕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我們。”
“我只知道他是被你們害死的,你們就該付出代價!”柳一手顯然是不願就此罷休。
陳賢懿就站了出來,冷聲道:“姓柳的,老子不也差點死你手裡了麼,如果你非得爭個勝負的話,那咱也不怕你,不過首先老子就先要了你兒子的小命!”
“你!”柳一手頓時又氣得有火沒處發,是的,如今他兒子柳雷的小命就捏在我們的手裡,他又怎麼真敢來硬的呢?雖然柳一手這人陰險狠辣,但是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柳一手他是人。
“夠了!都別吵了!”鄧老頭大喝一聲,柳一手和陳賢懿都互相冷哼了一聲,鄧老頭一臉不悅的看向張正林,問道:“老張,你的人不僅給柳雷下了蠱,而且還害死了張如錕,你們想就這麼算了,的確說不過去啊。”
張正林道:“怎麼說不過去了,自作孽不可活,這能怨得了誰。今日我也把話擱在這,我是他們幾個的師伯,他們都是我仙經派的人,你們跟他們作對,就是與我張正林作對,如果你們賣我幾分面子,那麼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張家與柳家依舊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從今日起,贛州城有柳家便沒有我張家,有張家就不會有柳家!”
張正林這話說的是擲地有聲,意思很明顯,就是明確的告訴柳一手他們,他幫我們並不是陽天門的原因,而是因為他是我們的師伯,如果他們非要與我們為敵的話,就是與他張正林為敵,那麼到時候事情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麼簡單了,到時候可就是張家與柳家兩大家族的存亡之事了。
張正林這話一出口,頓時柳一手就愣住了,不僅是他,連姓鄧的老傢伙也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張正林竟然會是我們的師伯。
柳一手此時可謂是一臉的苦相,畢竟張正林說出這話來之後,他要想再僵持的話,後果他也是清楚的,所以瞪著一又眼睛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鄧老頭雖是眉頭緊鎖,但隨後便仰天大笑了起來,然後說:“老張啊,真是沒想到啊,感情你竟是這年輕人的師伯!既然他們是你仙經門的人,那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就按你之前說的辦吧!”
說完此話,他便轉頭問向柳一手,說:“一手,你可有意見嗎?”
“既然鄧老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柳家就賣老張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柳一手也知道不能再鬥下去了,於是只好忍氣吞聲,終於是點頭答應了。
“好!”張正林喝道,說:“咱們都是贛州的人,張家與柳家本就當地的陰陽世家,如若兩相爭鬥傳揚出去的確沒有面子,柳家今日能賣我這份面子,我張家也會記在心裡!”
既然柳一手答應和解了,張正林也就說了一句好話,算是留幾分面子給柳家。
接下來事情也就簡單了,費三娘替柳雷解了針蠱,她用一個熟雞蛋在柳雷的腦袋上不斷的推揉,大約一兩分鐘之後,費三娘停了下來,說好了。
柳雷好奇的將那個雞蛋殼給剝開,接著我們就驚訝的發現那個雞蛋裡面到處都是針,一枚枚的繡花針將雞蛋插的密密麻麻,沒有一百根,也有幾十根。想到這些繡花針都是從柳雷腦袋上吸出來的,我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特別是柳雷,更是後怕的臉色一片煞白!
費三娘替柳雷解完蠱,張正林就對他們抱拳說了一句:“後會有期!”
柳一手陰著一張臉,雖然如今是答應之前的恩怨一筆勾消,但是看得出來他心裡是恨透我們了,只不過因為張正林將我們與張家綁在了一起,他沒有辦法而已。
姓鄧的老頭倒是也抱了抱拳,說:“咱們三日後陰陽大會再見!”
張正林點了點頭,也不再多作逗留,帶著我們轉身就走了出去。
剛出柳家別墅,張正林就對我們說:“此次柳家雖然因為我的原因答應和解了,但是看得出來柳一手那廝心裡肯定還會記恨你們,接下來你們一樣需多加提防,以免他賊心不死,出手傷人。”
我和陳賢懿都點了點頭,其實不用張正林提醒,我也知道柳一手不可能真的那麼心懷坦蕩不記我們仇恨了,之前的事情雖然到此為止了,但是這個仇日後他肯定還是會報的。
張正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