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把自己塗成這樣一個古怪模樣,然後大街上招搖,這不是有病麼?
所以,我可以肯定,我臉上這些硃砂絕對不是我自己塗上去的,而是別人弄的。
見我一驚一乍的樣子,陳賢懿就問道:“師弟,你真不知道自己臉上塗了這些?”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一早就擦了。可是,我昨晚一路上都趕路,誰能在我臉上塗上這些玩意呀?”
見我這麼一說,陳賢懿和楊晴都有些驚詫了,也發現了事情不對勁,透著一股子詭異。
楊晴說:“不可能吧,別人要想在你臉上塗這些硃砂,你會不知道?”
我說:“我真不知道,我一路上還說怎麼總是有路人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瞧呢,感情是我臉上被人給塗成了大花臉呀!”
說完這話,我心裡就有些擔憂了起來,因為鏡子裡的我,七竅的確是被塗上了硃砂,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了,想到在自己的身上竟然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事情,而我卻毫無知覺,我心裡就發起了毛,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七竅上的硃砂是被誰給不知不覺中畫上去的?還有,對方為什麼要用硃砂塗到我的七竅上?
我可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只是別人的惡作劇……
“師弟,你好好想想,你昨晚有沒有遇上什麼人?”陳賢懿提醒道。
我一想,昨晚就是與孫二孃和南宮雪兒打過交道,於是我就對陳賢懿說:“昨晚遇到過兩個人,一個是湘西蠱族的新任族長南宮雪兒,她是南宮黎的妹妹……”
“南宮黎的妹妹?”陳賢懿一聽到“南宮黎”這個名字,頓時就眉頭一皺,問我:“南宮黎還有妹妹?他全家不是都死絕了嗎!”
我苦笑了一下,說:“南宮黎全家或許死絕了,但是南宮家族還有人,這新任的蠱族族長,就是南宮家的人,這次之所以會與她相遇,就是因為南宮黎的死,她特意來找我尋仇的。”
說到這裡,陳賢懿就一驚,道:“那就大有可能是她使的壞了。”
我搖了搖頭道:“我臉上的硃砂應該不是她弄的,因為她被人給用定身符定住了身,動彈不得。”
“那還有一個人是誰?”陳賢懿問道。
“還有一個也是湘西的,叫孫二孃,是個趕屍匠。可是……可是我至始至終也沒有察覺到她在我臉上畫了這些玩意呀。”一想起那個孫二孃,我就有些臉紅害燥,特別是楊晴在我面前,總感覺心中有愧。
不過楊晴和陳賢懿自然是看不出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趕屍匠?趕屍……”只聽見陳賢懿嘴中唸了幾句趕屍匠,接著他就一驚,說他知道了,說我臉上的硃砂一定就是被那個趕屍的孫二孃給弄的!
見他一臉肯定的表情,我就問他怎麼這麼確定,要知道我一直毫無察覺。試想一下,有人在你嘴巴、鼻子、耳朵、眼皮上面塗抹上硃砂,除非你睡覺了,要不然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陳賢懿一臉凝重的說:“師弟,實不相瞞,你這是被那趕屍的孫二孃當成了屍體啊!因為趕屍匠在趕屍的時候,就會在屍體的七竅上堵上硃砂,封住屍體的魂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屍體走煞!而你臉上這些硃砂可不就是像趕屍匠趕的那些屍體一樣麼?”
一經陳賢懿這麼一提醒,頓時我也想了起來,心道,可不是麼,趕屍行當裡趕的屍體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用硃砂封住七竅等處。想到自己竟然被當成了趕屍行當裡的屍體,我心裡就感到一陣說不出來的怪異。
當然,這時的我也能確定了,這事一定就是孫二孃乾的了。因為只有她才會做這種事,因為她是趕屍匠,而且……而且我當時好像的確出現了一陣子幻覺。當初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失了身,可是後來清醒過來,卻發現我和孫二孃都穿著衣服,看來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裡,孫二孃在我臉上做下的手腳。
想到這裡,我不由感到了一絲慶幸,因為幸虧後來南宮雪兒那個丫頭跑出來了,要不然我還指不定會被孫二孃怎麼樣呢,說不定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哪還有小命站在這裡呀?
心裡湧起一陣後怕之意,看來之前張掌教說的一點都沒錯,孫二孃這個人,實在是太狠毒陰險了,遇到她當真是得萬分小心,老子這次就差點栽到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陳賢懿見我出神,沒有反駁,接著他就說:“我說的沒有錯吧,一定是那個趕屍的人做的,而且你若不信的話,你再看看你的手心和腳心,還有胸膛與後背,一定也點有這樣的硃砂!”
聽到這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