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時,自己後背全都被汗水打溼了。
其實這個金剛護身咒非常簡單,就是掐指寫上“通包化採”四個字。〃通〃就是把全身的經脈疏通;“包”就是真氣在全身,如此便能達到化解紙人邪法帶來的傷害。
當我將咒語畫完,我便溜也似的走出了臥室,叫她先在那兒休息一會兒,不久應當就會沒事了。
見到我出來了,楊權便問是不是畫好了。我點點頭,不過心中卻有另一個擔心,於是我告訴他,雖然暫時紙人帶來的傷害是化解了,但是危險卻並沒有結束。
一聽這話,楊權嚇得不輕,急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妹妹還有其它麻煩?
我點點頭,於是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店中的那個紙人面前,將紙人轉了一個身,指著紙人背上的那些字,說:“你來看看這上面寫是什麼,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楊權有些驚疑,看了我一眼,然後便急忙湊了近來,隨後他的臉色便變了色,驚恐萬狀的指著紙人叫道:“這……這當日從我家挖出來的那三口小棺材不就是三冥絕棺嗎?難道做扎這個紙人的人就是之前害了我們楊家的那個壞人?”
“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沒錯!”我點點頭,同時眉頭緊鎖的對他說:“如今最可怕的就是,對方明顯是知道了楊晴的生辰的,這就非常危險了。雖說如今這個紙人施的邪術被破了,但是對方已經有了她的生辰,他如果想再次加害於楊晴,隨時都可以再扎出另一個紙人,甚至是利用生辰施用其它的邪術。”
我並沒有嚇他,因為生辰一旦落入了這種邪師手裡,只要他想害這個人,是有太多辦法來對付這個人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生辰落入這種人手裡,就等於將自己的小命交到了他的手裡,他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便死。
這時,楊權也聽懂了我的意思,整個人嚇得臉煞白的,問我這該怎麼辦才好。我指了指紙人身上寫的字,說:“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他不是要約我今晚過去麼,那我今晚就過去會一會他,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當然,在我心裡也有著自己的計較,若是對方只是擔心三絕冥棺捏在我的手裡,對他不利,所以才以此來逼我交出三絕冥棺,那也便罷了。若是對方一心還想對楊家不利,或是對我不利,我也定當不會讓他好過。
楊權顯得有些擔心,他問我:“先生是打算今晚赴約?”
我點點頭,說:“如今不去也得去了,對方都找上門來了,何況對方手中還有著楊晴的生辰捏在手裡,你說我能不去麼?”
楊權聽到這話,不由激動了起來,握住我的手顫抖道:“謝謝陳先生,您這份大恩我們兄妹倆都不會忘記的。”
我笑了笑,叫他甭客氣。其實我也相信楊權不是裝的,要知道我是完全可以袖手旁觀的,畢竟說白點我與楊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雖然我幫他們化解了三絕冥棺,引來了那邪師,但是隻要三絕冥棺捏在我手裡,對方就不敢輕易對我不利,畢竟我手裡等於捏著對方的半條性命在手呢。先不說我今晚赴約會不會有危險,單說我一旦把三絕冥棺交出去了,那反倒使得我手裡沒有底牌了,到時對方若還有心想報復我,那就真的可以放開手腳對付我嘍。我相信楊權這種聰明的人,一定也是可以想到此點的,所以當他聽到我要赴約才會顯得如此激動。
就在這時,我轉身一看,不知何時楊晴已經穿好衣服站在了我們身後。
此時的她面色已經好看了許多,最起碼不是之前那樣煞白的了。不過她的眼中卻有淚花在那兒打轉,她走前兩步對我說:“二狗哥,你能不去嗎?”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突然莫明的感動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她之所以這種時候還會說出這樣的話,絕非是說胡話,而是應當在擔心我的安全,畢竟誰都知道這一趟下來危險定然存在。其實若是有人問我怕不怕,其實我也的確會怕,因為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有多大的本事,而且對方能施用三絕冥棺陣這等陰險狠毒的絕陣,顯然對方不是什麼善茬,與這種心腸狠毒之人對付,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危險不會小。
只不過我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從我在楊家打算插手他人法術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等於要面臨今日的結果,何況我如果不赴約的話那麼楊晴就會有性命之憂,我是不可能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她為此丟掉性命的。至於為什麼不忍心看到她有事,我也說不清,總之我就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要知道我可是有著真本事,就算對方欲對我不利,也不是輕易就能對付得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