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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救出了端陽,我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才能知道陳賢懿和老湯去了哪,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這一切,我都得去問端陽。
我曾記得,陳賢懿打電話給我,就是叫我千萬別來湘西,別來找他。我不相信他這樣做,就只是因為得罪了當地的寨民,他們肯定還遇到了其它麻煩,包括族長的死或許都是別人所為,因為陳賢懿他們並不壞,不會做出這種取人性命的惡事來。
蘇大哥告訴我,那個瘦子被關在法師家裡,說我想去救出來很難。
我問他難道法師能隨便給人定罪不成?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蘇大哥苦笑了一下,說:“在我們這生苗寨子裡,自古就與外不相往來,凡事都是族長或法師說了算。如今族長死了,所有事情就都由法師來決定了。你那朋友被鎖在法師的家裡,只要他不交出鑰匙,就沒辦法救出人來。”
說實話,我想到了報警,不過想到鳳凰縣離此地相隔著幾十裡山路,如今天色已晚,就算警察願意過來,也很難趕在法師活祭之前進到山裡來。
不過,我還是不願放棄希望的問蘇大哥:“那報警的話,警察不會管事麼?”
蘇大哥說:“不太管生苗區的事,因為每次他們進入生苗區,都會被下蠱,如今早已心驚膽顫,哪裡敢來呢?”
我說:“那該怎麼辦?”
蘇大哥也為難了起來,他想了想,問道:“先生,那個人真是你朋友麼?”
我點點頭:“聽你描述,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朋友,不管如何我都得將他救出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搶人!”蘇大哥鄭重的說道。
“搶人?”我十分驚訝。
“是的,等晚一點法師就會設祭壇,把你朋友押出來活祭,到時咱們就去將人給搶回來。”蘇大哥點點頭。
其實我也有此打算,只是一個人要去對付整個寨子裡的人,就是我將人搶下來了,也逃不出這個寨子的。
我將這個擔心講了出來,蘇大哥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到時只能硬著來啦,實在不行,我來替先生朋友做保,大家還是會給幾分面子的。”
對此,我萬分感激,要知道如今端陽可是被當成了害死族長的兇手,蘇大哥真的願意去做保的話,萬一我們逃跑了,大家可就會找到蘇大哥了。
想到他竟願意用身家性命相保,感動之餘,我便問他:“蘇大哥,你難道不擔心族長真是我朋友害死的麼?”
蘇大哥笑了笑,說:“我相信先生,先生是好人,你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隨便傷人性命的惡人。而且就算族長是你朋友害死的,我也願意為先生脫困,若沒有先生,我家女兒也不可能得救。”
說實話,我之前出手救她女兒時,完全是出於同情之心,並沒有想著要他們的回報的。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只是無心出手幫了人家一把,卻換來人家如此的相助,這讓我十分感動。
不過,如今也不是客氣的時候,當前我的確是需要蘇大哥的幫助,要不然端陽可就死定了。
打定了主意,接下來我們就等待著天黑。不久,蘇大嫂已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飯,因為晚上要去救端陽,所以晚飯並沒怎麼喝酒。
用過晚飯,天便已黑,蘇大哥說差不多到時間了,於是就帶著我出了門,臨出門時,蘇大哥只是告訴妻子,我們去今晚祭壇那邊看看。
出了門,蘇大哥指了指寨子的西邊,說:“先生你看,那邊有火光的地方就是寨子裡舉辦祭祀的地方了。”
我朝西方望去,悽黑的夜空,在不遠的那邊的確有很大的火光,雖然隔著半個寨子,但是那邊的天空卻亮堂了許多,顯然那邊十分的熱鬧。
跟著蘇大哥急忙朝祭壇走去,而我的心則越加的不安了起來,七上八下的,對接下來將要去面對的一切十分的擔憂。
大約走了不到一袋煙的功夫,蘇大哥就帶著我來到了寨子西邊的一處祭壇前。他指著前方火光沖天的地方說:“先生,就是這兒了。你看看那個被綁在柴火堆上的那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抬頭望去,只見這裡是一塊平坦之地,是中央有一座三米多高的塔,顯然這裡是他們寨子平時專門用來祭祀的場地。
如今這塊平地四周都燃著很多的火把,沖天的火光把這塊夜色照得通紅。火光下面已聚集了大量的人,大多都是男人,小孩和婦女極少,顯然活祭這種活動對於當地的婦人來說,也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