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隱隱約約覺得或許那白石鄉的張家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就追問道:“白石鄉那張家是否有一位叫張真人的?”
眼前的這位陰陽先生搖了搖頭,說沒有聽說過。不過他說,如果張真人是解放前的人,那麼就算有這個人他也不認識。
當然,這位陰陽也告訴我們,如今白石鄉的張家沒有再做陰陽這行了,所以名聲也就沒有了。他說如果我們是想找張家的人幫忙解災的話,就別去了,請不動,他們張家如今只幫當地的村民解解災看看事。
我點點頭,知道眼前這位陰陽先生一定是把我當成是尋張家解災的苦主了。不過,如今打聽到這麼一個有用的訊息,我心裡也還是很興奮的,於是對他好一陣感激。
重新回到城裡,已是近黃昏了,陳賢懿告訴我,白石鄉屬於贛縣,離贛州城有些遠,今天去的話恐怕不行,得明天再去。
我點了點頭,雖然心裡迫切的想尋到這張家人,打聽古境湖的訊息,但是也明白大晚上的跑去人家家裡不太好,於是只得先按奈住心裡的那份焦急,跟著陳賢懿先回了家。
回到家時,費三娘就一臉的笑意,笑得我和陳賢懿都莫明其妙了,我們就問她,這麼高興在笑什麼?費三娘卻說:“我今天把楊晴給叫過來了!”
“啊?”我頓時就驚住了,急忙問她然後呢,你有告訴她我回來了嗎?
費三娘壞笑道:“說了,我還把你為何突然離開的事情也告訴給了她。”
“這……這……那我該怎麼辦?”我一時之間慌了神。
費三娘說:“什麼怎麼辦,人家原本是要在這兒等你回來了,不過你們一直沒回,她就說在玄堂等你,要你今晚去一趟玄堂。楊晴這姑娘很不錯,對你還這麼死心塌地的,你不能這麼一直躲著她,這樣她多難過啊。”
說到這事,我就苦笑了起來:“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孤煞命局,只會害了她。”
費三娘卻說:“所以你要儘快弄明白你這一世的使命,儘早完成使命,命局肯定就改變了,到時你們就能在一起了。”
這話雖然是這麼說來著,但是要想做到卻並非這麼容易,單是尋找古境湖我就尋了三年,如今都還沒有確切的眉目,就更別說使命的事情了。
不過,如今楊晴都知道我回來了,還約了我在玄堂見面,看來這次我是不得不去見一面了。
當晚,陳賢懿沒有留我在家吃飯,而是直催著我快點出門去玄堂,別讓人家等急了。
就這樣,我出了門,朝玄堂走去。
腳下不斷前行著,心裡都亂極了,不知道見了面該說些什麼。是說一句對不起,叫她別再犯傻等我了,還是告訴她,我會盡快弄清楚自己的使命,等改變了命局後就回來娶她,告訴她我不會讓她失望?
我不知道該麼辦,如果叫她別再等我了,告訴她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對她會不會太狠毒了?可是如果叫她等到我改變命局,對她難道就不殘忍嗎?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有改變命局的那一天,或者那一天是遙遙無期……
心裡失魂落魄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覺我已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抬頭一看,書寫著“玄堂”二字的牌匾出現在了眼前!
☆、第二百八十章 怒火
玄堂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和當初一模一樣,店門開著,玻璃如鏡,顯然在這幾年楊晴都堅持打掃著。
我長吸了口氣,雖然心裡亂成了一鍋粥,但還是抬腳朝店門口走了過去……
“張如錕,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說過我們不可能的!”一到店門口,我就聽到了店裡傳來了楊晴的聲音,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無奈,也帶著幾分生氣。
張如錕?聽到這個名字,我就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不就是楊晴那個同學麼?當初從國外回來便一直纏著她,難道現在還沒死心?
這時,我也看到了店裡的他們,只見張如錕拉著楊晴的手臂,不想放開,道:“難道你還在等那個神棍,難道我還比不了那個神棍嗎?”
楊晴說:“這是我的事,你別再糾纏了好嗎?”
說完,一把將張如錕的手給甩開了。而就在這時,只見張如錕突然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道黃符紙,直接就拍在了楊晴的後腦勺上。
頓時,楊晴的身體就打了個激靈,接著張如錕便用手挑了挑她的下巴,楊晴沒有一點生氣與反抗的樣子,就這麼讓他動手動腳。
看到這裡,我就有點疑惑了,張如錕幹嘛貼符到楊晴的腦袋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