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的了,心道怎麼可能?
於是我告訴他,他是我爺爺,在文化大革命時被關進來的,如今十幾二十來年了,一直沒他的訊息,肯定還關在牢裡,你再幫我好好查查吧。
這位漂亮的女警一聽說是文革破四舊時的犯人,立即就將說:“你回去吧,我能很確定的告訴你,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當時抓的那些人早在改革開放後就全部平反釋放了。”
聽到這話,我真的是一頭霧水,我說:“這怎麼可能,你們如果放人了,怎麼我爺爺一直沒有回家呢?”
漂亮女警雖然長的好看,但是卻並不怎麼熱情,冷冷的說:“這個就不是我能管得著的了,反正沒在我們這。”說完,她就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看到她這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心裡就直來火,心說當初你們隨便抓人定罪,如今人失蹤了,你們說一句沒在這兒就不管了麼?
所以,我當下就敲著視窗上的玻璃窗叫道:“喂,你們怎麼能這樣,人是被你們抓來的,如今人不知死活,你們就不能認真的查一查嗎?就算你說放出來了,可是誰知道放沒放呢?”
這個年輕的女警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報紙往桌上了扔,翻了個白眼,說:“這些不關我的事,我只受理訪客,如今你要找的人不在我們這兒,所以你不要在我這兒吵了。”
見她不願幫忙,我就氣的罵道:“你們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嗎,如今我要你幫我查個人,你憑什麼愛理不理。人是你們抓來的,現在人一直沒有消失,到底人放沒放,什麼時候放的,你們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我聲音很大,結果所有人都望向了我,而這時來了兩個男警,一邊衝過來,一邊指著我喝道:“敢在這兒鬧事,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這兩個警察一衝上來,就不斷的將我往大廳外推拉,要把我給趕出去。
我當時就鬧不明白了,老子來找你們查個人,你們就這個態度為人民服務麼?當下就一甩,一下將其中一個大力推我的民警一下甩倒在地,而另一個民警見我動手了,立即就從身後拿出警棍朝我腦袋上砸來,不過我從小就跟爺爺學了拳腳,而且與鬼魂打鬥也練就了一身本事,見到對方對我出手,我急忙閃身,然後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上,把他踹倒了出去。
這一下可就熱鬧了,就在我與那兩名警察動手之後,不久就跑出了七八個警察,而且手裡還拿著槍,頓時我就只有雙手舉起投了降。
當天,我被押到了縣城的警察局,經過審問,他們得知我的鬧事的原因後,除了把我刑拘了十幾個小時之外,倒是沒有怎麼為難於我。
不過,也因為我這麼一鬧,監獄的領導倒是來到了警察局,特意來告訴我,我爺爺早在幾年前就放出來了,而且還把當年的資料給我看了,顯然,爺爺是真的放出來了。
就這樣,我蹲在警察局關了一個大晚上。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知道爺爺沒有在大牢裡了。
可是,這樣一來,又有了新的問題。既然爺爺不在牢裡,既然他一早就出來了,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回過村裡呢?那麼他又會去哪了呢?是生,是死,我一無所知。
從警察局走出來,已經是次日上午了,望著刺眼的太陽,苦笑了一笑,爺爺,你到底去哪了?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心中惆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查起。之前我還有個目標,想著來監獄找爺爺,可是如今卻連這唯一的線索都沒有了,面對著大江南北,人海茫茫之中,我又該去哪裡尋他呢?
嘆了口氣,最後只得收回目光,朝旅館走去,先回家吧,回了家再做打算。
下午,在縣城的車站上了回陳家鎮的班車。客車駛出縣城,接著就是進了茫茫的群山之中,道路有些顛簸,山裡的路還沒有硬化,都還是黃泥公路,特別是下過雨,所以黃泥路上到處都是一個一個的泥坑,坐在這種車裡顛簸的讓人暈頭轉向。
車裡人並不多,車上空蕩蕩的只有七八個人,這些人大都是一些陳家鎮裡的村民,不過我卻都不認識,畢竟陳家鎮也不小,其中有七八個村子哩。
他們穿著都很樸素,衣服不僅發舊,而且還很老款,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山裡人氣息。若是這種人去到城裡,顯然是會被人視之為鄉巴佬的,就如同我之前在城裡一樣。不過,如今的我雖然從城裡來,但是見到這些質樸的山裡人,心裡倒是覺得特別的親切。
是啊,城裡雖然有金錢美女,但是卻也有著人心險惡,很多東西讓人迷了心智,看得到卻得不到。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