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與不拒那便是都不佔理,若論以府中內事,便應由女主人處理,這群女人若被夫人們打發了,那在外人聽來卻只因醋意而拒,卻也不會傷了禹聖焱的顏面。
眾家臣自然心如明鏡,把目光一一對向對面的夫人們,而清風等也不是傻子,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別人都欺負上門了,她們豈有不維護自己男人的道理。
清風道:“那我便代表焱多謝蜀王好意,只是府中剛娶進兩位妹妹,焱對他們偏愛嬌寵,恐是這幾位並不及兩位新夫人,所以好意咱們收下了,至於人嘛……我看還是請蜀王收回吧。”
禹聖極只笑不作他意,卻忽見一臉冷然垂頭的陌紫菊時,稍有一停頓,這一幕卻被蝶夫人捕捉到,她喲一聲笑道:“看來剛進府的兩位妹妹,果真兒是少有的美人兒,不然蜀王殿下如何盯著菊夫人一時就瞧著失態呢了,呵呵……”
眾人一聽,只覺女人這張嘴果真不是好惹的,不過禹聖極先前逼嫁陌紫菊一事,大家都有耳聞,此時見他為菊夫人失神,雖然個個心下生怒,但卻優生幾分得意,他們家王爺不僅在戰場上得利,就是情場上也要壓他蜀王一籌。
這般情勢卻一點也未激到禹聖極,他只問起左面的禹聖焱,“三弟,看來你府中真是沒有人呀,怎麼出得廳堂的全是這等妾侍身份,適才沒有你的允諾便與本王回話,可真是失禮少節的很,哪像幻姬調教出來的眾美姬,定是個個乖巧聽話,又是美豔不俗,若三弟你一意相拒,唯恐為兄懷疑你當真身有不適,吃不動她們不是,哈哈……”
囂張的大笑,使得廳堂上的氣息一再突降,採文只覺背脊生冷,而冷源之地便是首座上的禹聖焱,禹聖焱冷然的掃著廳上的眾美姬,眼裡的冷箭正堅利的刺向她們,眾女人一陣害怕,個個都有回退之意,但卻聽禹聖極突然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去給燕王府的四位夫人們行禮。”
清風見禹聖焱被如此羞辱,心下異常惱怒,但聽適才禹聖極以身份壓人,她卻又無身份再拒,而蝶夫人卻是直撇的性子,本來在府裡已不受寵,可是平時有清風關照,也會輪著服侍禹聖焱,雖與禹聖焱沒實質關係,但有男人的眷顧,她卻才有幾分面子,如今這府里人一多,豈不是要把她排到天外裡去,於是她第一個鬧起來,“焱,我不依,若她們進府的話,曉蝶便以死相拒。”
清風立即一聲住嘴,禹聖極正等著抓燕王府的痛腳,豈能讓蝶夫人一再迎頭送上去,而後豈不又要傳禹聖焱連妾室也管不得,這除了羞辱燕王府,更加擾亂軍民百姓對禹聖焱能力的看法,本來為子示各方早有質疑,豈能讓蝶夫人再來火上澆油。
蝶夫人才吃過虧,清風一責便知她做錯了,豈敢再造次。於是便聽禹聖極一串好笑起來,“清風夫人果然有威嚴,難怪早聽焱說過要扶你上位,哈哈……只是比起我的幻姬就差太多了,今年她可又給本王添了個男丁呀,哈哈……”
清風受激在心,立即咳嗽起來,她冷笑一聲道:“蜀王笑話,雖然清風沒能有幻姬王妃的好福氣,但是菊夫人卻是個有幸的女子,她腹中所懷的難道不是燕王府的子示麼,我怎麼就聽蜀王之意,一直沒有把我這個妹妹算在裡頭呢,難道……”清風故意曖昧的掃了眼陌紫菊與禹聖極,若她當真是你的女人,卻被迫嫁入燕王府,禹聖極,難道你就很有顏面嗎?
清風突想,若果真如此,焱強娶陌紫菊進府,難道是治禹聖極的一步暗棋嗎,還是說焱與無極門主有別的什麼協議,難道是……
禹聖極果然受激,惱怒的看著禹聖焱,禹聖焱冷然的也盯著他,兩人眼光如劍,凌厲非常。這時,一直垂頭不語的陌紫菊突然出聲道:“王爺,既然那日你能從這卑鄙之徒手上救下妾身,今日為何不當著妾身的面,為妾身報這羞辱之仇呢?”
採文驚訝非常,陌紫菊此時一身的凌然之勢,可一點也看不出是一般的柔弱的女子。禹聖焱與畢希佑一個對視,二人心中也意外她此時發難,但確實在此刻太不是時機,故而畢希佑立即差了丫頭要扶走菊夫人,菊夫人卻掙扎起來,她凌眼對上禹聖極,“他不幫我,我也能為自己報仇雪恨,即使你是王爺之尊,也要為你卑劣的過往而負責,禹聖極……我不會饒恕你……”
她被丫頭架了出去,採文看得雲裡霧裡,又深注視了眼一臉陰霾的禹聖極,看來他與菊夫人的淵源果真頗深。
“姐姐……”突然這串廳中美妾在禹聖極的示意下一一動身,一個個便朝清風夫人行起了見面禮,稱的是姐姐,這可真真兒是趕鴨子上架呀。清風冷眼旁觀,根本不授意,而蝶夫人輕笑幾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