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嗎?”一心大師卻是全然不顧花卿影如何的錯愕,只是一味的自說自話起來,“那是因為你特別的像一個人。卿影,卿影,正是卿之影。你的生日,和她的生日是一天,所以一定也和她一樣,是個出色的女子。”
花卿影是越聽越心驚。
原來她的名字是舅舅取的,原來舅舅真的有一個心愛的女子,而且這個女子和她是同一日的生日。
為什麼這些娘之前都沒有說過呢?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然而,一心大師只是痴痴的看著花卿影,卻又好像不是在看她。他的口中喃喃自語,竟然全然不是一個出家人的模樣。
又過了許久,一心大師方才徹底的冷靜下來。
“卿卿,你孃的藥我已經配好了,你拿回去吧。”他將一個白色的瓷瓶遞給了花卿影。
花卿影乖巧的接了過來,卻是關切的問道:“大師……不,舅舅,您,沒事吧?”
“貧僧沒事……女施主放心……”
花卿影見他的稱謂又重新換了回來,就知道一心大師只怕是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鬆了一口氣。
雖然這樣的一心大師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令人望而卻步,可是之前那樣略帶狂熱的舅舅,卻反而令花卿影有些恐懼。
“舅舅若是無事,那我便告辭了。”花卿影也不知道這一次遇到了這麼兩個人,究竟是福是禍,心中那面惴惴。
“且慢……”一心大師阻止了花卿影的腳步,“女施主,千萬小心。五年之內,你便有一個大劫,只怕是血光之災。若是你過得去,便是又一番天地,或可以脫胎換骨。若是過不去,只怕便要身陷囹圄,死無全屍……”
到底是他的親外甥女,又是自小看著長大的,一心大師說到最後,終究是有些不忍。
“你的救星其實早已經出現,只是如今你並不能撥開迷霧,看清楚未來。我且勸你一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有些事情,不如順其自然的好。”一心大師又多加了兩句。
花卿影聽了這話,難免不安。
前世,那五年的大劫,居然是準確的應驗。
可是今生,她的救星又是誰?
“舅舅,可有化解之法嗎?”花卿影神情鬱郁,“父母在堂,弟弟又是年幼,我怎麼能忍心扔下他們而去?”
“痴兒,貧僧的話你竟然是絲毫沒有聽進去!也罷,機緣巧合,並非人力可以控制。你莫怕,近日,我推算你的命格,不知道為何有些些微的變化,只是這其中的奧妙,我也未能參透。你且去吧,容我再參詳一番。”
花卿影不知道一心大師這話究竟是安慰抑或是實話實說,她只能是乖巧的告辭了。
她帶著滿腹的疑惑下山,自然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回答蔣府之後,她藉口要給魏氏送藥,卻是將魏氏身邊的丫鬟婆子都遣了出去。
“娘,你不要再騙我,到底舅舅心愛的女子是誰?”說完,她不顧一臉驚愕的魏氏是如何的抗拒,一五一十的將今日發生的種種事情都說了。
花卿影的心裡,一直有一個猜測:當年他們一家的落敗,甚至於她的死亡,恐怕都和一心大師有些關係。
只不過,因為蔣宏琛此人的無恥和卑鄙,有些事情被掩蓋了。
然而,這一切的答案,都一定在一心大師那神秘的過去中。
魏氏咬了咬下沉,眼睛微微發紅,似乎不願意面對這些令她難堪的問題。
然而花卿影此刻卻是咄咄逼人,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母親!你不要再騙我!今日得不到答案,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花卿影執意追問,令得魏氏也是避無可避。
她只好頹然的坐下,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又何苦非要來比我?這事情本是最最令我難堪又失望的事情,你卻為什麼非要讓我再說一次?”
“孃親!今天的事情,我也說了,我現在懷疑那個跟著承遠侯世子過來找舅舅的人,並不是什麼普通人物!若是咱們招惹上了那些惹不起的人,只怕就不是破財免災能夠解決的了!”
魏氏見她說得信誓旦旦,也難免起了疑心。
她的大哥這麼多年都是心如止水,為何就今日這般失態?難道說是那兩個男子有什麼問題不成?
“好吧……既然你非要我說,我便說給你聽。這事情還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
魏氏的目光深邃,聲音低沉。
那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