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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但我知道,他與許子傑是同一類人,善於偽裝自己。事實上這期間他肯定忙得焦頭爛額,哪裡會有閒工夫來管顧到我,此時派人來救我,也是為了別的目的吧。可明明心裡跟明鏡似得透亮,我卻依然沉陷在他假意營造的迷情裡,難以自拔。

否則我也不會冒險試圖用手機錄音許子傑的話來幫他,雖然最後只是印證了我的愚蠢,也沒有能將那段錄音傳遞出去。當時腦子確實犯軸了,居然選擇了這麼一個蠢辦法,激怒了許子傑,而自己又得不償失。

常常深思我對許子揚的感情,就像是一種認犢情緒,人與動物第一眼睜開時看到的是母親,所以哪怕年歲成長後,也總是與母親有著割不斷的情感。而許子揚曾以雷霆之勢劈進我的生命,讓我的心毫無防備的繳械,即使後來受傷,也終難放下。

又在再遇糾纏後,得知他就是唯一,是我最初戀上且深愛過的傳奇人物,哪怕心中是徹骨的傷痛,卻還是不可避免陷進他的泥潭裡。我認定了他是唯一,是那個許下唯一諾言的人。即使後來許子傑揭開內幕,宣佈他也是唯一之一,我也無法對他產生任何情意。

從遊戲到現實,我都先一步將心遺落在了這個叫許子揚的男人身上,又怎麼會因為一個久遠的真相而就此變心呢。故而與許子傑對抗,勢成必然。這是我的選擇,也知曉很可能往前多走一步就是懸崖深谷,我將摔到粉身碎骨,可依然還是做出了心的抉擇。

但在走出那扇門前,我就有了決定,這一次不會毫無條件妥協。

“路有些遠,困了就睡一覺吧。”許子揚磁性中略帶低沉的聲音環繞我耳側,隔了二十來天沒見,他對我的態度有了180度大轉彎,多了柔和。現實打磨人的性格,也許在這短時間內的大起大落後,他也轉了性吧。

我如是想著,也不掙脫他的懷抱,就靠在他心口處,聽著有力的心跳,閉著眼假寐。不知道他會將我帶到哪處,原來的公寓應該是不能住了吧,要不然許子傑一找就找到我了。車子平穩而開,氣息被他包圍,暖融中開始昏昏然,闔上眼睡了過去。

意識迴轉時,發覺車子還在執行中,看了看窗外,黑沉得跟遮了塊幕布一般,不知道幾時幾點了,倒確實挺遠的路,這麼久都還沒到目的地。一抬頭,就見許子揚闔著眼,靠在座椅後背上,呼吸清淺,像是入了眠。我偷偷轉首看了眼前面開車的男人,見他始終平穩聚精會神凝視前方,不受任何干擾。

於是再回首時,肆無忌憚地盯著許子揚沉睡的臉看。這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入睡的樣子,修長的睫毛如蒲扇一般遮住了他一向深幽難懂的黑瞳,眼瞼底下有著陰影,下巴處的鬍渣也沒以往颳得乾淨,添的不是滄桑,而是成熟的魅力。

忽然,原本緊閉的眼睜了開來,清冷目光射來,令我陷進那幽深不見底的黑潭中,我頓時有種被抓包的羞赧。原來他沒有睡著。。。。。。慌亂移開眼,卻在下一秒他的氣息壓下,直接淹沒了我的唇。柔軟的唇瓣相依廝磨著,不費力氣他就挑開了我的牙齒,唇舌強勢攻城掠地,似乎要吸盡我唇內的甘泉。

當感覺到他的手探到我衣服底下,摩挲肌膚時,一個激靈理智回籠,這是在車上!而且前座還有開車的男人在,我立即用力掙扎,幸而他在察覺到我不願時也停了下來。鬆開我的唇,就額頭碰著額頭輕喘,濃烈得到氣息全撲在我面上。

寸餘的距離,我看清他眸內有火光浮沉,與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自然明白那火光代表了**。不知道為什麼,許子揚此時給人的感覺很不同,心思捉摸不定不說,總覺得像是壓抑著什麼,又隱忍了什麼。

終於在天色微亮時,汽車停了下來。按車程計算,應該是離開了那座城市,需要把我藏這麼遠嗎?我默聲跟在他身後,進了大樓,然後再乘坐電梯向上,開車的那個男人自然是沒有跟著一起上來。

電梯在某個樓層停下,眼前卻是隻有一扇門,居然這整個樓層就只有一個住戶。早知許子揚除去在市政府工作,還自己做一些額外投資,所以即使訝然也不會覺得奇怪。尤其這人對生活本就講究,之前就聽他提過不太喜歡土豪型的別墅,比較鍾情這種精緻的公寓。

☆、76。心與心最近的距離(為花姐是個好姑娘更)

門後的世界,如他的風格,立體中帶著暗沉,以黑白色調為主調,加入一些其他元素,不會顯得單調。地面是鋪的長毛地毯,踩在上面軟軟的,很舒服。簡約與奢華,大致就是這種感覺,符合他的品味。無庸置疑,這所房子屬於他的資產。

進門後,他摟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