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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陳學民避開我灼人的目光,試圖轉移話題:“冰冰說你要做疤痕修復手術?是哪裡要做?給我先看看傷口。”

我不由諷笑了起來,“陳醫生,我既然找來了這裡,自當是已知曉了某些事。你覺得如果我將那件事公開,你的醫生執照,以及這個診所還能開得下去嗎?醫療事故?不算,那麼不妨告你個蓄意咋騙如何?”

陳學民身體一顫,向後退了兩步,碰倒了桌上的茶杯,將桌前的資料都打翻了,一番忙亂後,他才語聲哆嗦著回:“我。。。。。。我不知道。。。。。。道,你在說什麼。”

我雙手撐在了桌面,定定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會不知道?我母親根本就沒得尿毒症,也根本就沒有什麼腎臟手術,留在骻彎處的疤痕卻在,那一刀,難道不是你劃的?或者,我再告你個蓄意謀殺怎樣?”

“不,怎麼可能是蓄意謀殺!明明就是。。。。。。”話聲戛然而止,他驚恐地看著我,卻縮回了後面的話。

我眉色一凜,目光凌厲,揚聲喝問:“明明就是什麼?”

陳學民腿一軟,跌坐在了椅子裡,神情衰敗頹唐,卻說:“餘小姐,你別逼我了,你媽媽沒有生尿毒症,你也沒有捐獻腎臟出去,你們身體都健康,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一定要追根問底?”

冷笑出聲,根本就不好。自從在省城時醫生告訴我說我的腎臟健全時,我心底就如被什麼緊緊揪住,有著說不出的恐慌,等到與母親一同做身體檢查,得到證實當年經歷的手術都是假的時,只能用膽顫心驚來形容我這幾天過的每一分鐘。

無形的黑手隱藏在層層幕後,壓得我透不過氣來。那是一種無法消除的恐懼,因為透析不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