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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卻不放,繼續咬著,然後改咬為吸。

身下一涼,立即又被灼熱堅硬抵住,沒有遲疑半秒地就挺了進來,也不給我時間適應開始了動作。很快,進出頻率開始加速,揉捏的手加重,而噬咬吸吮的地方換了陣地,改為另一處的尖端。幾重摺磨下,我呼吸早已不穩,身體的酥麻漸起,心中卻覺悲涼。

原來女人在不願意的時候,身體卻還是會有反應。他馳騁的動作愈加猛烈,只覺那處迅速盈滿又迅速抽出,然後當空虛與酥麻還沒傳達時,又再脹滿,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點上。隨著兩人身體的猛烈浮動,老式沙發居然發出“吱嘎”聲,像是在為我們伴奏一般。

顯然他也聽到了,一聲舒意的沉笑,接著是更加猛力運動。我本咬著唇瓣,已經逃不開他對我的索取,不想洩出聲音來增加他的樂趣,可他的手指卻拂在我的唇上,聲線裡帶了誘惑的因子:“淺淺,別咬著,叫出來。”微微使力,掰開了我的牙齒,一聲呻吟溢位嘴角。

我的聲音似刺激了他,只覺他一個震顫後,突然出來,雙手將我兩腿彎折著壓到跟前,然後壓下身體在我腿上,接而那處猛地撞入,這下來得又深又重,強烈的酥意如痙攣般,我“啊”的一聲叫出來,他似得了甜頭,開始連番撞擊,一下比一下猛烈。

到得後來,進退聲響徹整間屋子,我都怕傳到外面去。卻也不容我想這許多,因為很快就被他轉移開了心神,到得後來只能隨著他的幅度擺動,呻吟。。。。。。

我是被無遮擋的太陽光給晃醒的,昨晚許子揚跟個瘋子似得,折騰到半夜連窗簾也忘了拉,還好我這樓層是高處,窗外是無遮擋的。動了動身子,只覺全身痠疼到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戰場從沙發轉移到臥室地板,再到浴室,後來又是床上,幾乎將屋子各處都做了個遍。

他就是壓著那處不到頂點,然後可著勁往死裡折騰,也可能是我咬緊了牙關不肯求饒一聲,惹得他怒意勃發。而最後的下場,自是不必說,我完敗!最終像現在這般難受。

想起一事,我連忙忍著痠痛坐起來,卻被身後大手給拉住,又倒了下去,溫熱的肌膚相貼,我被許子揚摟在懷裡,氣息就在耳畔,咕噥著說:“再陪我睡會。”一時間竟像是回到從前,我忘了言語,也忘了掙扎,那時幾乎每一天都是如此啊。

我與這個男人,曾經相擁而眠,如今也擁在一起。

手機鈴聲突然打破沉寂,也打破了我的冥想,我自嘲一笑,沒有動,任他摟著。很快就聽到耳旁傳來他講電話聲音,聲線中還透著清晨未睡醒時的慵懶,也是該睡不醒的,折騰大半夜,又是花力氣的那個人,能不累嗎?

☆、32。身上還有哪裡你沒看過的?

我蹙著眉,耐著性子等他講完電話後讓他放開,那通電話基本上都是對面在說,他在聽,只到結束的時候他才以“我等下過來”結尾。雖然我聽不清對面說什麼,但可辨析是男音,而這般嚴謹態度,應該是公事。

不禁心有雀躍,早走早好,我可好好想想這事。

可是掛完電話後,他卻把手機往旁一扔,翻個身將我從他胸前挪到旁邊,居然從背後摟著我,底下長腿也將我的壓住,頭擱在我頸窩裡又繼續睡起來。老長一會都不見有動靜,這不是跟人說等下就過去嗎?

忍不住掙了掙,立即身後咕噥著警告:“別動。”

“你不是要走嗎?”

話一說完,我就被他使了力翻了過來正對著他,沒有看到他睡眼惺忪的樣子,明明眼底清明一片,眸色顯深褐色,嘴角習慣性微彎著,並非有在笑,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實則卻是在審度我。卻沒想,他開口的話是:“偷聽我講電話?”

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試圖跟他講道理:“你就在我耳邊跟人說電話,應該不算是偷聽吧。”如果真是什麼“國家機密”,又何必當著我的面講?

許子揚不置可否,控在我腰上的手鬆了下,我乘機掀被下床,身上微涼,也不顧春光是否外洩了,幾步走到衣櫥那邊取乾淨的衣物。灼熱的視線就盯在後背,即使我與他有兩年,即使昨晚我們剛滾過床單,依然會覺得背上炙燙,只能動作越加快。

等我套好家居服時,身後傳來男人嘖嘖聲:“淺淺,你這穿衣的速度還真是大有長進,下回訓練下脫衣服的速度才是情趣。”幾乎只要是男人,這種曖昧的小黃調子都是信口拈來的,我權且當一時失聰了。

回過身就見他跟大老爺們似得,裸著上身往床頭一靠,手指上又夾了煙準備去點,我心中一急,“別在房間抽!”其實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