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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也亦然,只見他的手背上通紅一片,顯然剛才許子傑那一下不輕。丁嵐怒目而來:“子傑,你到底在幹什麼?子揚是你堂哥,你為了她竟然打子揚?你這是被狐狸精蒙了心嗎?”

“狐狸精?”許子傑饒富興味的回過頭來將我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才道:“相貌一般,身材中等,沒多大潛質可成為狐狸精,倒是挺像一頭豬的。”

我聽他這評價,苦笑著不予反駁,他們這群人見多了美女,與那些佳麗相比,我則只能屬清麗了。就是丁嵐,也要比我多幾分妖豔姿色,而在場女人中最漂亮的當屬謝雅。只是最後他說我像一頭豬,那個豬字像在唇間呢喃般,邪氣的眸光裡似乎閃過一片溫柔。

晃了晃腦袋,我想我是看錯了,許子傑對我哪可能有什麼溫柔,他不惡整我就不錯了。今日他的異常行為,當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動機。

悉悉索索的小聲議論從旁而起,有人上前來勸阻,到底許家兩兄弟如此這般有失禮儀。我向許子揚飄了一眼,只見他眉眼裡一片無色,喜怒不見,卻暗沉的如墨一般,風暴盡凝在深眸背後,他將手甩了甩後道:“子傑,似乎之前我有說過下不為例。”

其他人臉色微變,雖然不明他在說什麼,可顯然並沒有就著臺階下來,反而是與許子傑真對上了。我倒是聽懂了,上回在公寓樓下許子傑欲與我糾纏,被他正巧碰上,當時就警告著說“下不為例”,到此時大抵也明白了他是動氣了。

我想了想,朝丁嵐看去,她瞪了我一眼後,卻也看懂了我的眼色,轉身時已是一副笑臉,對著導師與其他人笑言今日聚會暫且到這裡,改日再聚,招呼不周處還請包涵。導師也是見慣世面之人,只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學生離去,只是臨出門時回頭望了我一眼,那眼中有著餘怒、失望,還有擔憂。

秦宸本不想走,但被導師瞪了一眼,最終不甘離開了現場。等到人大致都被驅散,場上只剩許家兄弟,陳新夫婦,丁嵐和幾個他們交好的人留下外,如此一來,反倒顯得我最格格不入,因為相比他們身份高貴,我太過平凡。

我剛腳動了一步,就被許子揚厲眼一橫,“想走?今兒事情沒了呢。”我之心思倒是被他窺去了大概,確實心生了離意,這般對峙沒有任何意義。

“哥,你當真一定要她給嵐子道歉?”許子傑突然問。

許子揚不理他,只將凌厲的目光停放在我臉上,丁嵐終於受不住被忽視,站出來圓場:“子揚,算了,她沒有傷到我,就不用道歉了。”

“夠了!”謝雅突然出聲,走到身旁握住我冰涼的手,“丁嵐,你何必如此假惺惺,可知醜陋的嫉妒早已在你臉上現行,是人都看出你的虛偽。陷害你?淺淺根本不是那種人。”

心間驟暖,這就是朋友,這也是謝雅的本性,她永遠是那個在朋友有難時無條件站出來支援的人,不是仗義執言,而是她從來只信自己的朋友。忍到現時才發作,是因為顧忌著這群人的身份,也顧忌著陳新在其中的為難。

我重重回握過去,原本在許子揚沉厲的目光下已經要堅持不下去,甚至有了屈服的念頭。不過是受辱低頭而已,他們想看,我就做唄。可謝雅的站出列,代表的不再是我一個人受辱,若低頭就是將她也拖下了水。

沉目看向丁嵐,緩緩道:“剛才的事,誰是誰非只有當事人清楚,丁嵐,你有何憑證說是我自己摔倒要來陷害你?有人假意摔倒會實誠到不顧受傷?”在眾目睽睽下,我伸出了一直藏在背後的右手,此時掌間已是血跡斑斑。剛才摔倒時,不知是什麼刺入了掌心,現在血將淺色的衣袖給染紅,乍一看刺目驚心。

只聽謝雅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抓住我的手急問:“淺淺,受傷了怎麼不說?”我衝她安撫一笑,剛才那種情形,即便我早早道出受傷的事實,也不見得有人會信我。相反隱忍一時,卻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尤其是目前手掌被血糊滿了,從外觀來看很嚴重。

這些都是做不得假的,事實俱在。

許子揚的面色我是看不懂,但其他人原本一面倒的形色卻是有了些微改變,看向丁嵐的目光裡有了疑慮,我要的就是這個疑。丁嵐要我看清自身價值,我是看清了,那麼至少也要反將她一軍,沒有人走入泥潭後還能幹淨上岸的。

男人們不說話,一下戰場變成了女人的,聰明的人選擇做壁上觀。丁嵐也不懼我的反撲,犀利的眼角划向謝雅,“倒是有人忘了前陣子也不知道是誰跟個野男人勾勾搭搭,還被當場捉姦了呢,現在居然還敢跳出來。”

謝雅氣得渾身發抖,陳新也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