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你自己選!”
是我認識錯誤,這個男人除去腹黑外,還強勢,除去強勢外,還自戀!許唯一?虧他想得出來的!也徹底了悟,他是根深蒂固的把自己當成唯一,沒有別人。
這三個月下來,重建工作在沒了地痞搗亂,而上級對工人安撫得當後,終於到了尾聲。後期是安排災民一家家分配入住的問題,到這裡許子揚已經算是大大的成功。這陣子他變得越來越忙,往往有時候要趕去市裡開會,來來回回這麼跑著。
至於童曉涵,最後還是勸服了師兄,陪著他去省級醫院就診,看這情形,恐怕師兄想要求個結束,難。我倒是樂見其成,也跟許子揚討論過此事,當時他的反應是不太感興趣,被我問急了才挑著眉說:“不把他們兩人給安排湊在一起,我如何能安心?”
先是一愣,腦中一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安排的?”
他鼻子裡哼氣,扭過頭時嘴裡咕噥著:“省得你那師兄一天到晚把心思打在你身上。”我氣結,抬手扳回他的臉,故意去扭到變形後才稍稍解氣了些,拿手指戳了戳他胸,“誒,你怎麼就跟醋罈子似得,我都這麼大腹便便的了,師兄還能對我有啥想法?”
“那是他識時務,懂得權衡輕重,有了童曉涵,他可平步青雲,仕途平坦。”
“喲,童姑娘這麼厲害啊,你怎麼就把這事推了呢?”我調侃著問。他趾高氣揚的氣勢頓時就焉了,聲音也弱了下來:“我不是有你了嘛,再說我許子揚走仕途,何時要靠女人了?”
自負,小氣,還愛吃醋!
但,我知道除去師兄的原因,他也是有意在促成童曉涵,這也算是賣交情給她。他的心思深著呢,其中有多少現實的考量,與童曉涵之間又達成什麼樣的協議,我是看不透,但可肯定他自有規劃。就目前情勢而言,他在朝好的方向走,也離他的目標越來越近。
童曉涵有句話沒說錯,他本非池中魚,這個山野鄉村,早晚關不住他。
“餘姐。”一聲喚打斷了我冥思,抬頭就見林墨斌揹著雙肩包朝我走來,爽朗的笑容掛在他臉上,他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子。上回那事虧得他,要不後果真不敢想象,後來幾次他來找我時,每次都眉飛色舞的要再情景重演一番,看得我直樂,真是個活寶。
我坐在躺椅裡,指指他肩上的揹包,“這是要上哪呢?今天沒有課要上嗎?”
他從我門前拉了長椅,將包卸下來,然後極少看到的赧然在他臉上浮現:“餘姐,我要走啦,都半年多了,家裡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催我回去,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我愣住,“你要走?”林墨斌點點頭,向遠處看去,“餘姐,這半年多虧得你不嫌我煩,以後我就不來聒噪你啦。”我抬腳假意踢他,圓掙著眼:“我什麼時候嫌你聒噪了?”
他聳聳肩,無所謂地笑,“來時的路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覺特親切,像我姐。還沒跟你提過吧,我家裡有個姐,比我大了四歲,你們長得不像,但都是這種溫吞的性子,打算來支教前我跟我姐在電話裡大吵了一架,前幾天她給我電話要結婚了,問我到底還回不回去。就這麼一個姐,她結婚你說我能不回嗎?只好趕緊捲鋪蓋走人啦。”
我寬慰地笑著拍他的肩膀:“要回去,就一個姐姐,結婚這麼大事怎能少了你呢。”
他轉過頭,眸光清澈,“餘姐,你啥時候跟許哥結婚呢?我想喝你們的喜酒。”我臉上的笑凝住,然後一寸一寸被剝離,目光垂落,定在無名指上的銀色指環。這個問題,從未有人觸碰,卻清醒地存在。
而且,還有後續現實問題,寶寶快出生了,準生證遲遲未辦,雖然以他手段,這點事難不倒他,到時候只需打個招呼就能立刻辦好,可是寶寶的出生證明與戶口這些呢,這都需要某些前提的呀。他是個心事有多重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他不提這些就定是有別的考量,可我無法做到不去介意。
林墨斌也發覺了氣氛不對勁,有些不安地問:“餘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勉強笑著搖頭,“沒事,你回去後有空就跟我聯絡,號碼沒變,但可能要過段時間我才能用手機。”林墨斌起身背起包,我也跟著站起來,想送他兩步,可不知是起的勢頭猛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突然肚子劇痛傳來。
忍不住痛彎下腰,林墨斌連忙扶住我急問:“餘姐,你怎麼了?”
一陣又一陣的痛蔓延進我的神經,回想產檢時醫生對宮縮的形容,語聲不穩地說:“我想可能。。。。。。要生了。”林墨斌大驚失色,他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