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也在顫慄,然後哭著對著男人跪下了,好像是在懇求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用手一推,然後左手抓
起了徐老師的脖子,右手啪的一聲,打了徐老師一個嘴巴。
方羽豐和錢凱看到這裡,就趕忙衝到了徐老師的辦公室門口,看到了徐老師越哭越傷心,這個男人轉身也看見了方羽豐和錢凱。
冷笑著對他們說:“哪來的滾哪裡去,別他媽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方羽豐看到徐老師被打的蜷縮在辦公桌下面,看的眼睛都紅了,再聽到這個男人說話如此的蠻不講理,他看到旁邊桌子上放了一座小假山,偷偷
的把小假山拿到手裡,走到這個男子身前一米不到的地方,也不和他說話,就對著他的臉,把手中的小假山人了出去,因為這個男人也沒提防一
個小孩子,所以冷不丁的對方羽豐砸出的石頭沒有任何的防備。
假山砸到了他左邊的臉上,可是砸到他左臉的那個假山的一角有一個玻璃的亭臺樣的裝飾物,從左邊眼角到嘴巴的這塊提防被砸出了一道大口
子,血流滿面,徐老師正在哭泣的時候突然聽到男人一聲驚呼,地上滴滴的滴下了很多血洙,並且還在不斷的滴著。她連忙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情
況,一看可把她嚇壞了,只見男人的臉上血肉模糊,血一片一片的映紅了他的白色襯衣,頓時徐小娥嚇的面色蒼白,趕緊站了起來,想給黑衣男
子止血,就在這時,黑衣男子突然暈倒在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徐小娥看著門口還站著的方羽豐和同樣被嚇的面無體色的錢凱,
趕緊對錢凱說:“快去找校醫過來,快。”
錢凱聽後突然明白了過來,一句話沒說,趕緊跑出了辦公室,去找校醫了。方羽豐這時候還站在裡面,雖然方羽豐把這個黑衣男子達成了這樣,
可是他卻並沒有害怕,他走到徐小娥身邊,看了看倒下的黑衣男子,再看看正在給黑衣男子用紙巾止血的徐老師,稍微穩定了下情緒,就對徐老
師說:“徐老師,人是我打的,有責任我會承擔的。你放心吧,我不會連累到你的。”
徐小娥聽到這話,連忙站起身來,看了看方羽豐,只見這個孩子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文弱,再看看方羽豐的眼神,顯得那麼的堅定不移,她嘆了
口氣,對著方羽豐說:“你想知道這個男人來找我的原因嗎?”
方羽豐看了看徐老師,點了點頭。
徐小娥接著說:“因為我父親,我父親在外面廝混,沒想到上個月他卻因為販賣毒品被警察抓了起來,可是,雖然他犯罪了,被抓了起來,可他
始終還是我的父親,於是我就四處打聽,希望可以讓他在監牢裡少呆幾年。然後我就打聽到了這次的主審官是我們ZJ市有名的王明亮司法官,我
就買了些禮物去他家裡,希望可以給我父親求求情,雖然我也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我卻還是這樣做了,就在我到了王法官家門口的時候,
我敲了敲門,出來的就是現在的這個黑衣男子,他看了看我,就問我來時幹什麼的?我就說明了來意,說希望他可以幫我,沒想到這個黑衣男子
就是王法官的兒子叫王國章,他盯著我看了看,然後他對著我提出了叫我做他女朋友,他就答應幫我。
可是,當時我為了救我父親我就狠下心來什麼都不管了,我就答應了他,做他的女朋友。
然後我放下手中的禮物,也沒進房間去,就走了。幾天之後,我父親開庭受審,可是我父親還是被判了無期徒刑,我當時就懵了,那天我也很傷
心,我打電話給王國章,問他為什麼我父親還是被判無期徒刑了,他說,如果我嫁給他,然後他幫我父親上訴,上訴以後就可以判的輕一點。我
本來想為了我父親,我就答應他吧。哪知道這個人說話根本就不算話,有一次他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撥通了我的電話,我接起來一聽,我喊了幾
聲,他卻沒有答應我,我以為他是和我在開玩笑,就在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王少爺,等你把那
個美女老師搞到手以後是不是要好好的玩弄於他啊?就聽見王國章說了一聲:他媽的,那個賤人,我叫她嫁給我她還猶豫,別人想嫁給我,我還
不同意呢,我爸爸說了,徐小娥的父親是不可能從輕判的,媽的,我現在就是要在給她希望之前把她弄到手,弄到手以後不就都是我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