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去的還有一個老師,他自己吃不了苦今天已經回來了,你可以去問他。其他的就不要來找我了,好自為之吧。”說完就走了。而凌波像是找到那根救命稻草不停的問人,只是所有人幾乎都保持了拒絕,令凌波頗受打擊。
“虞心,你說凌波可以問得到嗎?”銀葉有些著急。
虞心不假思索的回答“問不到,至少是從校長口裡。”
“為什麼?”
“我囑咐過那個校長啊,讓凌波受點苦,這樣就知道賺錢可沒想象中那麼輕鬆,看他花錢還敢不敢這樣了。”
“真是惡毒的虞心。”銀葉不是很高興。
“誰讓我是一個反面角色。”虞心撇了撇,扶了下眼鏡。
凌波苦笑,真是倒黴到家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盯著手機,難道還要再熬上幾天?凌波一陣頭痛。
這時,一個人悄悄走到他身旁,盯著少年的面龐仔細看了又看。凌波抬起頭。
好一會,那人才說道:“真是難以想象的年輕。”
“什麼?”凌波不解。
“我叫何俊生。”他友好的伸出手。
凌波和他握了手後,問道:“你知道虞婷的訊息?”
何俊生苦笑道:“是的,我就是和虞婷一起去那地方的人。可惜,我還是沒有辦法堅持下來。看來我愛的不夠深。”
凌波皺了皺眉,有點不快,何俊生微笑道:“不知道你會怎麼樣,虞婷已經打定主意了。”
對方很有深意的笑容讓凌波怔住。
……
一輛巴士在條泥濘的路口停下,從車上走下了一名少年。他用目光環視了這裡,似乎只有一個成語能形容——山窮水盡。
從偏僻的小路一直走著,烈日當頭,不知道走了多久。稀疏的泥壩的矮小房屋就出現在了眼前,那裡似乎是一個村子了。少年一喜,像是鬆了口氣加快了腳步。
這個少年自然就是凌波,從那個叫何俊生那得到的訊息是虞婷已經去貧困山區當一名老師了。
打扮清爽的少年走進這個古老貧窮的村莊顯得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村子裡的人都對他投去目光,只是好奇而已。越是走進這個地方,凌波心裡就起伏著一絲心酸。
一位年紀很大老人顫巍巍的走了過來,他瞧著少年,表情有些激動。“你也是派來的老師嗎?”
“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虞婷的女老師?”
老人高興的點了點頭“多虧了她,這裡的孩子總算可以上學了。你也是來幫她的吧。”
“嗯。”聽到虞婷在這,凌波難以壓制心裡的激動。
“唉,太謝謝你了。虞老師真是好人啊,一個人教著所有的孩子也真夠辛苦她了。以前也有一個男老師幫,可是終究還是忍受不了走了。”
凌波帶著滿腹複雜的心情一直來到那處‘學校’,從前在某些新聞上照片上見已是一種心酸了,真實的就在眼前卻又是另外一種震撼。陰暗的光線,漏洞百出的牆壁,和所謂的桌椅及求知慾的年幼孩子構築了一個簡單,簡陋的學校風景。
最美麗的除了那些孩子們認真的表情外,講臺上的女老師自然為整個殘破不堪的學校帶來了許多絢爛的光彩。虞婷!凌波辛酸,看著她眉飛色舞的為孩子們上課,表情開心又認真的介紹著每道題目,這道風景將在凌波心裡永遠都無法抹去。
凌波有了一種想流淚的感覺,他明白了虞婷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生氣。五萬塊一剎那買著瞬間的虛榮榮耀時候,而對於這個學校則會是永恆的榮耀吧。
為什麼你不早點和我說,這才你是笨蛋了。即使站在最顯眼的地方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一直等到下課,至少是虞婷休息的時候。
虞婷先是有說有笑和孩子說了會,然後揉了揉眉心,轉身。
凌波溫文而雅的微笑讓女老師驚呆住了。
……
……
……
……
……
“凌波……”虞婷終於喃喃自語。
“不想有點表示嗎,我這麼想你。”
虞婷喜極而泣,她的表示是一個熾熱的擁抱和她最甜蜜的一個詞語。“笨蛋啊!”
嗅著髮香的味道,感受著虞婷柔軟的身體,凌波輕輕的低語。
我決定將我們之間的承諾改為——從婚禮到葬禮,我們仍然要在一起!
數月後
又是同樣的巴士停下在泥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