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啊,這對正好給你姐和你姐夫。”
王齊夫婦離婚的事並沒有大肆宣揚,別說鄭秋陽不清楚,就連王齊的親弟弟王超都未必知道。
方士清含糊道:“……那我就借花獻佛,送我姐了。”
之後他又去買了兩條搭配吊墜的鉑金鍊子,打算一起送給方明妤。
當晚他加班到九點多,因為手機快沒電,又覺得方明妤這個時間再怎麼也該在家裡,離開雜誌社就直接朝他姐家去了。
到了門外按門鈴,開門的卻不是方明妤。
穿了一身睡衣的女人站在門裡問他:“你是……方士清嗎?”
方士清:“……你是?”他覺得對方有點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女人微笑道:“你不記得了?我是明妤的大學同學,她結婚的時候我們見過,不過你那時候還沒這麼高,現在比以前更帥了呢。”
方士清想起來了:“啊……蘇芸姐?”
蘇芸點點頭,解釋道:“我過來出差,本來要住酒店,明妤說家裡……就她自己,我就過來陪陪她了。”
以方明妤現在這情況,有個閨蜜陪她的確會好一點。
可這位蘇芸有些不太禮貌一樣,也不說讓他進去,就堵在門口跟他說話,他也不能一把推開人家好像硬闖進去一樣,便問道:“我姐呢?”
蘇芸道:“她有點感冒,吃了藥睡下了。你是找她有事?要把她叫起來嗎?”
方士清忙道:“不用了,讓她睡吧。我過來給她送個東西,你幫我轉交吧。”
離開方明妤這裡,他慢悠悠的開車回家。
昨天和前天王齊都沒打電話,按照規律今天晚上肯定要打過來的。
方士清的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他也不用充電寶,存心不想讓王齊打通他電話。
停好車上樓,他哼著曲兒掏鑰匙開門,鑰匙一轉,忽然覺得不太對勁,慢慢轉過頭去。
一個高個子男人就站在他身後。
他被結結實實嚇了一大跳,腿都有點軟,整個背部緊貼在防盜門上,滿面驚恐的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王齊。
王齊低聲道:“清清,你警惕性太差了。”
方士清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人嚇人會嚇……”
王齊才不聽他罵完,朝前邁了半步,兩手捧著他的臉,不由分說親了過來。
方士清傻乎乎被親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始激烈反抗,兩手連推帶打,嘴裡嗚嗚嗚的直哼哼,表現出了極具反抗意識但卻能力過於薄弱的食物鏈底層悲劇。
王齊一邊親他一邊把開到半途的門鎖開啟,推抱著他進了家門。
連體嬰一樣摸著黑進了臥室,方士清是沒辦法去開燈,王齊是壓根就沒想開。
現在這情形,傻瓜也知道王齊又想幹嘛。
王齊要脫他褲子,他兩條腿亂踢一氣,好幾腳都踢到了王齊的腿,他覺得自己力氣挺大,可王齊好像也不覺得疼,摁著他三兩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手摸到後面潦草的擴張了幾下,完全沒等他能適應,就俯身壓了過來,緩衝了幾下,啪啪啪的開操。
方士清快氣瘋了,他就覺得王齊是拿他當飛機杯,雖然是個特別帥的飛機杯,也改變不了本質作用。
他不高興,兩條光溜溜的腿不甘心的踢騰,被王齊很輕易的就制服以後,他又開始上嘴咬,王齊胸口的肌肉他試了兩次咬不住,只好咬肩和脖子,兩隻手還噼裡啪啦的亂揮拳頭。
這麼折騰了一番,王齊的節奏都完全不被影響,反倒是他一邊被|操一邊撲騰,累得夠嗆,喘得不行。
王齊見他沒勁了,動作愈發大開大合。沒一會兒,方士清忍不住小聲哼哼,像叫|床又像撒嬌。
等王齊終於吃飽了,方士清也快被榨乾了,趴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王齊去把燈開啟,過來坐在他旁邊,把擋著他臉的半長卷發撩起來,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想我沒有?”
方士清不做聲,他現在沒力氣罵人,除了罵人別的又不想說。
王齊低頭親親他,道:“東北太冷了,每天出門凍得鳥疼,整天最想的就是等我回來,得讓你給我好好暖暖。”
方士清:“……”怎麼沒幹脆凍炸它!
他努力翻著眼睛瞪王齊,肚子裡轉來轉去全是問候那根鳥的髒話。
王齊已經穿好了褲子,只赤著上身,肩臂上許多青青紫紫的淤痕。
方士清起先以為自己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