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過的痕跡。
因為這個嬰兒剛出生的時候就是閉著眼睛的,上眼皮和下眼瞼的接縫處有一條白色的粘稠物,沒有一點分開過的痕跡,所以說這個嬰兒的眼睛應該是一直閉著的,可是我剛才看到的,是什麼呢?
我能肯定,我看到了他睜開眼睛,但是事實又告訴我,他根本就沒睜開過眼睛。
怎麼回事?難道我見鬼了?不可能啊,鬼幹嘛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消失不見呢。
我找了塊乾淨的布,想要把這個嬰兒給放到布上面,然後從牆壁裡搬出來,防止這嬰兒的肉體繼續放在這裡被老鼠給啃食。
把嬰兒安置好後,我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虎哥帶著幾個侍從進來問我研究如何了,我在一邊打馬虎眼說既然是研究當然是需要時間的了,羅馬不是一日建成的,這面膜當然也不是一天就能研究出來的。
虎哥看我不像是在敷衍他的意思,就叫我用心研究,如果需要什麼,可以和他說之類的。
說完就打算要了,在他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喊住了虎哥。
“虎哥,你家有剛出生的嬰兒嗎?”我就也這麼一問,而虎哥聽我說到嬰兒的時候,眼神朝旁邊的侍從看了一眼,立馬又收了回來,對我笑著說,家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嬰兒,他膝下無子。
我點了點頭,“哦~那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怎麼好像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害得我都沒睡好。”
我故意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其實眼睛是微微睜開的,我看到了虎哥臉的變化,他的臉上出現了慌張的神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死嬰肯定和這個虎哥有關。
虎哥神色慌張地把頭湊到身邊人的耳邊,在那裡絮叨些什麼,然後侍從也在虎哥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在侍從說完話後,虎哥一怒,一巴掌打在侍從的臉上,“混蛋!怎麼辦事的!”
虎哥很生氣,打了一巴掌沒消氣,又踹了一腳上去。
那侍從咬緊牙關,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把他們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去,這個房間空氣不太好,我感覺不太適合做研究什麼的。”虎哥找了個藉口把我和黑蓮帶走了。
心想這個虎哥肯定是做賊心虛不想讓我們知道,先把我們兩人調離這件房間,然後派人把嬰兒找出來並處理掉,他一定想不到,這個嬰兒已經被我給藏起來了。
黑蓮在我的身後一句話都沒說,她完全傻眼了,整個人都沒了魂似的,幸虧早上的時候,我跟她說好了,叫她在虎哥面前一句話都別說,就算虎哥問她話了,她也沒必要去回答。
我們被帶出了那間房間,還沒走遠,就聽到了虎哥的咆哮:“廢物!”
感覺又是一腳踹在剛才那個人的身上。
我回頭看去,虎哥和一幫人也出了那件房間,我回過頭,挽著黑蓮的手臂,嘴角微微上揚。
虎哥,我要讓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大概是午後兩點左右,這個地方就被警察給包圍了。
所有人都出來了,並且帶上了傢伙,一個個都在客廳待命。
我開了門,想看個究竟,卻被門外的兩個人給趕回了房間。
然後只能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究竟在講什麼。
我現在呆的房間離樓下比較近,如果說話那人的嗓門比較大的話,我還是能聽見一點點的,比如說虎哥的聲音。
“虎哥,外面來了很多警察。”
“警察怎麼會來這裡,說,是誰把警察給招來的!讓老子知道了,一定打斷他的腿!”虎哥講話的時候幾乎是用吼的,吼得只要是在這個房子裡的人都能聽到。
“虎哥,現在怎麼辦?”還是剛才那人問道。
“還能怎麼辦,先讓警察進來盤問,隨機應變,你們,都帶著傢伙回自己的崗位上去,該幹嘛就幹嘛,不要露出什麼馬腳,知道了嗎?!”虎哥的表現似乎很淡定,都快要火燒屁股了,竟然還臨危不亂,不愧是做老大的料。
要是我碰上這種事,早就開溜了。
警察在外面不停地按著門鈴,虎哥命人去開門。
門開啟後,警察都進來了。
虎哥看到警察進來後,也沒搭理,客廳內十分的安靜,所有人都沒有講話,警察也沒講話。
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場景安靜的有點可怕。
現在我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
我緊張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