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看到的?”
“我八歲的時候吧。”黑娃看著幾人說著,這些人也明白了為什麼黑娃要靠裝傻來生存了。
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身邊又沒有一個可靠的信得過的人來保護自己,面對一個殺害自己的父親的人,他的生存情況岌岌可危。黑娃能夠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
“你還記得那條入口嗎?記得的話就好辦多了,晚上我跟誠哥從醫院的手術是進去,你們從另一條入口進去,不管發生什麼,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救出微微,你們要是咋地下室碰不到我們也不要找我們,直接帶著雨薇離開。
我們也是如此,不會在下面找你們,找到雨薇我們會自行離開。救出雨薇後要留下一個記號,免得都以為被對方就走了,無功而返。”
李萌看著幾人說著,然後大家就去休息了,保持充沛的精力是晚上行動的關鍵。
農村的條件其實實在是很有限,房子再大,房間的數量也可能滿足每個人的需要。
原來三人一人一間房子,現在只能是兩人一間了。
孫誠和郝志勇這對好室友,第一天見面就是在同一個宿舍裡,再次睡到同一個房間裡,兩人並不陌生。
“勇哥,你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啊,咱們鐵三角都分開多長時間了,要是再次聚在一起就好了,什麼妖魔鬼怪,鬼魅魍魎,分分鐘就消滅乾淨。”孫誠看著郝志勇,好像很開心。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成長軌跡,我們的註定就是不一樣的,所以也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在一起不分開。
不過我們是哥們,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在不在一起,就已經無所謂了。”郝志勇看了孫誠一眼說著。
孫誠嘆了口氣;“這些我知道,我只是想念我們的大學時光。”孫誠聳聳肩,表示郝志勇想多了。
“得了吧,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你不就是在擔心趙雨薇睡不著,又不想讓人看出你多在意他來,所以沒話找話,沒事找事嗎?”郝志勇一語道破天機,而孫誠那張老臉也微微發燙了,這麼容易就被人扒皮了,真難為情啊。
“唉,跟雨薇朝夕相處好幾年了,這期間她只回過家幾次,其餘的時間都在伺候我們,人再冷血也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孫誠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我知道,本來微微就愛慕你,又在你身邊呆了這麼久……。”
“勇哥,別瞎說,我只是把微微當妹妹看待。”孫誠趕緊打斷了郝志勇,越說越離譜,或者說,越說越接近真相,這還了得?
“這是男人嘴裡最虛偽的一句話,別騙自己了,其實槑姐早就知道了,你的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只是你要有點良心,不管身邊多少花朵競相開放,都不要忘記這個用生命在呼呼你的人就行了。”
郝志勇看著孫誠,心裡其實有點羨慕他。
孫誠這回真的無話可說了,沉默了一會兒。無奈的說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微微一直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最初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像是一家人一樣,真正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又不是石頭,怎麼會不知道微微的心思,怎麼會不感動呢。
不過一想到槑姐,我就及時的把自己的心態扶正,絕對不能對不起槑姐,也絕對不能害了其他女孩。”
孫誠信誓旦旦的說著,好像自己真的就跟貞潔烈女似得。
郝志勇鄙視的看著孫誠,一臉的鄙夷。
“這些好聽的話你留著哄你身邊這些女孩子吧,反正我和萌萌給你的感情算過一卦,卦象中一條主線貫穿你的生命。
但是這條主線上懸掛了很多枝椏,數量多少我沒數過,不過我知道那都是你身邊跟你發生糾葛的女人。”
郝志勇一下子就打破了孫誠的自我評價和認識。明明告訴他,自己是個什麼鳥。
“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晚上還有一場大戰呢,”孫誠趕緊轉移話題,再說下去,自己非讓郝志勇說成花心大羅卜不可。
郝志勇也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多說,腦袋挨著枕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孫誠翻身看了一眼你郝志勇,睡得真快,真香啊。
在郝志勇均勻的呼吸聲中,孫誠就像是聽著催眠曲一樣,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傍晚時分,孫誠幾個人看著裡李萌,坐在沙發上,大有一種接到命令隨時消失的樣子。
“吃飯吧,八點出發。”李萌端著菜,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