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一間狹小但整潔的小房間。從我躺的床上和唯一一張小桌上的,鏡子,還有未完成的刺繡作品,基本可是判斷出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舒適的小床上透著一股清香的味道,淡紅色的被子,粉紅的床單,有股子浪漫的味道,我不禁想到,看來不論在哪,粉紅色都是少女的夢吧,在這遙遠而落後的深山中也是如此。
我正胡思亂想著,磯呀一聲,陳舊的房門開啟了。入眼的是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面容黝黑, 身材還算可以吧,至少某些地方還算比較大,有些看頭。
不過如果她不是面對著我,再把頭髮給修理一下,我覺得我會把她當做一個男人,因為她的肩部比一般女人要寬闊得多,也許虎背熊腰比較適合她的身才。
好在她留了一頭烏黑齊腰的秀髮,胸前的雪峰又是堅挺高聳,才不至於讓我出醜。
她看到我醒來了對著我張顏一笑道:“呵呵,你醒啦,好些了沒,我可是第一次救人哦。”
看到她的笑容,我瞬間將她和美女劃上了鉤,兩個淺淺的酒窩,性感的嘴唇,最主要的是笑容中的眼神,那眼神我從沒見過,像嬰兒的眼神,是如此的純淨,不含一絲雜質,能夠瞬間讓你相信她,想心疼她。
我畢竟也經過了幾許風雨,不至於被一個微笑迷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聽到她的問話也露出一個平凡的笑容道:“我好多了,是你救了我吧,你那麼年輕就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謝謝美女哦。”
在我說完話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我的床邊上,沒有一絲尷尬,一切都很自然一樣,也許是因為這本來就是她的床吧。
她用無邪的眼光注視著我道:“是嗎?我真的是美女嗎?還沒有人這麼說過我哦,小哥哥哪裡人啊?伐木好玩不?你們哪裡的人很厲害的,我們村裡的人都不會伐木。”
她一開口就是幾個問題,好像和我很熟了一樣,完全沒有未婚男女第一次見面的那種羞澀。
我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問題。她美嗎?也許是的,不過如今只要是個女人,都會用美女作為稱呼,不美嗎?也許是的,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和美似乎掛不上鉤。
我想了下,看著她期待的無邪目光,讓我不忍心騙她或忽悠她,只好真實的回答道:“你算不上很美,不過你的眼神是我見過最美的。”
她似乎有些失望的哦了聲道:“哎,家裡太忙了,風吹日曬的,還得天天上山打柴抓草,想漂亮也沒辦法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呢?”
說完起身拉開了我的被子,這把我給嚇了一跳,沒顧得上回答她的話“啊”了聲道:“你要幹嘛?”
她無辜的看著我有些鬱悶的道:“我幫你看看你的傷口啊,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其實我剛說完就想到了,所以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回答了我是哪裡人的問題。
我在她那裡留了一個周才回到工地,一個星期中我也對這個神醫美女有了一些瞭解,而且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對她有了心動的感覺。
以前一直以為表姐走後,幾年內我將不會再愛上別人,怎知兩個多月就遇到心動的人。
她叫母旗花揚,是苗族人,很是健談,甚至有些囉嗦,不過她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字“萌”像個小孩一樣,不知道的事總是要問到她聽懂為止。
以上所說便不是我對她心動的原因,對她心動的原因是她的勤勞樸素,又不失純真。
她的家裡很窮,有些想揭不開鍋了。從第一眼看到她,她穿著捕疤的衣服就可以看出她家不是很富有。看到她家的房子更是讓人心酸,三間十幾平方的小窩,一間父母住,一間她一個人住,還有一間做廚房和客廳。
在她家的一個星期,是和她住一個房間的,一開始我不同意,可是看了她家的情況後,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
只好在她那十幾平米的房間打了個地鋪,可是拗不過她,她說我是傷員,打地鋪,地氣太重,對恢復不好,所以最終我無恥的睡在她的床上,她睡地上。
我不知道是我長得人畜無害沒有危險感,還是她萌得不知道想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不會不妥。
每晚都纏著我和她聊天,說大山外的世界一聊就是很晚才睡,她睡覺得樣子很安詳,第一天晚上就是如此,可以看出她對我沒有一絲防備。
她說從沒有離開過二十里外的鄉村小鎮,很想到外面看看,可是沒有機會,家裡太忙了,母親又身體不太好。無法離開。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