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買了兩串一百響的鞭炮,囂張的騎著搶來的腳踏車,來到派出所門口,瀟灑的點了支菸,再用菸頭點燃了鞭炮,扔向了派出所的院子裡,然後閃身躲在門口旁牆角下。
果然沒多大一會院子裡就亂起來了,我知道差不多了,就又點了串劣質鞭炮扔在門外面,騎上腳踏車,拼命的向歹徒租住的老房子騎去。
這一下警察的效力還是不錯的,站住……站址……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強光燈照亮了我身前的道路,我不清楚這些警察是不是有些傻,竟然傻愣愣的跑步追了過來,這一來我就輕鬆了。
雖然他們的身體素質不錯,可是和輪子比還是有差距的。
可是好景不長,才走了一半路,一分鐘都不到,身後就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
我的個親孃啊,這下玩大了,一開始我還真沒想到摩托車這玩意兒,我想過、如果用警車追我,我可以踩著腳踏車繞行,他們警車無法透過。
可摩托車不同,速度快不說,我腳踏車可以透過,摩托車更是沒有問題了。
沒辦法,這一下是真的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只願剩下的短短一百米,他們沒能追到我。
人的潛力在某些情況下是無限的,他們還真沒在剩下的一百多米距離上逮住我,在我到達老房子的時候,摩托車離我還有三十米左右。
我扔開腳踏車就飛奔上二樓,在我先前過來的時候我就觀察好了,這二樓的門沒關,裡面還不時傳來低俗的歡笑聲。
我使勁推開二樓的鐵門,衝了進去,裡面的人似乎一時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傻愣愣的看著我這突然闖入的陌生人。
我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著啤酒,一盤花生米,一盤鴨脖子,幾瓶啤酒擺在茶几上,屋裡充滿了酒精和香菸混合的討厭味道。
我沒空搭理他們,看到他們身邊沒有娟姐的身影,在她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隨手推開了屋子裡離我最近的一扇門。
這二樓是套間,我早就知道了,從房子外形的結構不難看出來。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推開第一間臥室的門就看到了娟姐。
現在已經是1點半了,娟姐被她們帶走一小時了,就算是被迷藥搞倒的,現在也醒了。
娟姐被綁住手腳,不知是什麼玩意塞住了她的嘴巴,扔在一張凌亂的雙人床上面,我見到娟姐身上的衣服沒多亂,還是今天上班是穿的職業裝,心裡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
娟姐面上掛著淚珠,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看她這副樣子不難猜出她也反抗過,只是沒有效果,所以最終放棄了,只能順從的等待這命運的安排。
娟姐看到有人推開門,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變化,都沒轉頭看我一眼。
娟姐魔鬼的身體本來就充滿誘惑的,現在穿著職業裝,被綁著扔在床上,自然會更加誘惑,這樣的情形大部分男人都會想到某個無恥的民族,放蕩的國家的捆綁藝術吧。
只是我實在沒心情欣賞這誘人的畫面,衝到床前道:“娟姐……你沒事吧。”
本來已經絕望的娟姐聽到我的聲音,心裡的喜悅可想而知,瞬間臉上就被歡喜容顏代替了鐵板麵孔。
這些話說起來很慢,其實從我進二樓到我和娟姐說上話,不超過三秒,三秒鐘一群街頭混混、要是還沒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怕早就沒辦法做混混了看,做混混還是需要能力或智慧或實力的。
只是他們剛要站起來有所行動,二樓又衝進了兩個穿著睡衣的大漢,進門就吼道:“舉起手來,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說著掏出了手槍指著一群混混。
一群混混見到是警察哪裡還敢亂動啊,警察雖然穿著睡衣,可不難看出手裡的玩意不是小孩子嚇唬人用的塑膠玩具。
再說了,在這一帶混了一兩個月,要是連這裡的派出所中有些什麼人都不知道,那他幾個也就活到姥爺屁眼裡去了。何況今晚可是做了件大事來著,證據還在裡面屋裡綁著呢。
而警察看到是這幾個染著黃毛的傢伙,心裡的氣就更加大了,最近這街上東家丟了條白沙煙,西家門口的皮鞋不翼而飛,不是這家的老母雞不見了,就是那家的老公雞跑掉了。
這些事雖然在警察局沒法備案,可是還是有那麼一些村民反映過,而村民們的矛頭總是含沙射影的指向眼前的這幾個小王八蛋。
只是這群小王八蛋一直沒犯什麼大錯,想踢他們幾腳也沒找到機會,再說,警察也是人,誰也不喜歡沒事找事,也就睜隻眼閉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