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前的運動場西面的一座山,是這裡的幾座大山中最高的,山頂建有瞭望臺,風景很是不錯,上山的路車子無法通行,摩托車則問題不大。而這座山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對我一個在大山中長大的人而言,騎摩托上眼前這座山,問題不會太大。六點半我和娟姐就登上了山頂。
登上山頂的那一刻就連我也有些感觸,更別說城裡長大的娟姐了,開闊的視野,五彩的霞光,火紅的太陽,一切顯得很是詩意化。
看著站在山頂的娟姐,在風中秀髮飛揚,霞光中面露桃色,從她側面看去,胸前兩座顫巍巍的雙峰在夕陽的餘暉下更加誘人挺拔,似乎想和眾山比一比誰更加高聳,白色的t血將她尤物的身材演繹得更加凹凸有致。賽過群山秀麗的景色。
山美,景秀, 人更麗,這如詩如畫的一幕,使我呆呆的看著正在對著山腳尖叫的娟姐,心間感慨萬千,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紅紅的太陽漸漸隱沒在了遠方的山林之間,天邊的火燒雲更加美麗了,透出的紅光將山林染上了淡淡的粉紅,群山顯得似處子的繡房般浪漫霓虹。
山腳運動場上的水泥地板,在太陽落山後,光線不足的情況下,從山頂看下去,有點像無波的湖泊,也是一道不錯的景觀。
我靠近了娟姐的身旁,對著腳下湖泊般的運動場發出怒吼,放蕩的吼叫聲在群山中迴盪,這時運動場上出現了一個蕭瑟的身影,之所以說蕭瑟是因為運動場太大了,他顯得實在太渺小了。
聽到我的吼叫聲,他也對著山頂發出吼聲,他的吼聲成功吸引了娟姐的注意力,把娟姐的視線拉倒了運動場上。
這時運動場上出現了一些白色的點,太遠了,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只覺得這些白點在移動,漸漸形成了一副圖案,運動廠上的人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只留下這些漸漸連在一起的白點。
娟姐疑惑看著我道:“那是什麼東西哦,還會動,好像是些小動物對吧?”
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深情的看著娟姐道:“娟姐,認識快三年了,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你知道我不會說話,不懂浪漫,我也不想去懂那些東西,我只想說,娟姐,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人生,你這一年的辛苦,我清楚的看在眼裡,你給我的幫助我記在心裡,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去報答你。”
“ 以前你叫我小弟弟,那沒有錯,我就是個小孩子,不懂事,但如今我覺得我長大了,不在是小孩子了,是個男人。”
“男人不會讓一個關心他的女人為他遮風擋雨,在我認為我成了男人的時候,我也知道了該怎麼去回報你三年來的無私付出,那就說對你說三個字:“我愛你”
同時祈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在今後的歲月裡照顧你,陪伴你,同時我承諾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婆,為你披上漂亮的嫁衣。娟姐,答應我,做我老婆好不好,我真的想不出什麼浪漫煽情的話,但我是真心的。
在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運動場上的白點也完成了連線,幾個整齊的大字出現在了運動場上“娟姐,我愛你”五個雪白的大字和我一起表達著我火熱的情。
雖然我不認為娟姐會拒接我的表白,可是說完這些在心裡想了無數遍,對著鏡子練習了好多遍的話,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我清楚的感覺到臉上發熱。我相信我的臉肯定很紅,不是害羞,是緊張。
不過娟姐的反應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想過,他會婉轉拒絕,也想過她會感動流淚,想過她會沉默不語,也想過她會罵我啦蛤蟆想吃天鵝肉,總之,可能的,不可能的我都想了,可是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笑的眼淚都流出來。
我被她笑得滿頭霧水,疑惑得我都不知道繼續臉紅下去了她才站起來,笑嘻嘻的來到我的身邊。
看到她笑嘻嘻的樣子,我心裡有些發毛,三年來,我對她的笑總是特別敏感。她的笑容背後隱藏著太多讓人哭笑不得的整蠱。
她盯著我的臉,頭偏來偏去,就在我被她看得想用手拉住褲腳的時候,她突然叫道:“立正”
我自然反應的趕忙站直身子。
娟姐唧唧咋咋就是一大堆話:“你……你,我說你氣死姐了,我怎麼帶出你這麼笨的人來啊,你的手機除了打電話沒其他用處嗎?你的電腦就只可以看電視嗎?你不懂表白你不會上網去查一查嗎?我喜不喜歡你,你不會先問我一下嗎?你怎麼就那麼笨呢?一點浪漫的話都不會說。”
再說你突然來這麼一出,我心裡都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