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了,思來想去,我低頭一把攬住他的腰:“你側著坐。”
蕭煥被我半拽著抱到馬上,看了看自己側身坐在我臂彎裡的姿勢,忍不住咳著笑了起來:“庫莫爾帶我策馬時,也是這麼讓我坐在他身前的。”
我板著臉:“男寵就該有男寵的樣子。”
邊說邊再不耽誤,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駕著駿馬飛快的滑入大雪之中。
迎面而來的雪片雖然還會鑽進狐裘的縫隙裡,不過寒風就不會直接吹到他胸前了。
這次蕭煥還是上了馬就倚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休息,我一直惶惶不安的害怕雪地中突然冒出什麼人來突然襲擊我們,他倒悠閒了。
這麼想著,我還是伸手替他把狐裘扯的更嚴,把他的頭攬到我肩膀上靠著,姿勢是彆扭了點,不過有點東西靠,應該能睡得更好點吧。
邊做,邊瞥到蕭煥的嘴角似乎挑了挑,噴在我脖子上的呼吸也粗重了些。
我連忙摟住他的腰,想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就在耳朵邊響起:“蒼蒼,別把我慣壞了,一個被慣壞了的男寵,容易得寸進尺。”
他的聲音帶著些不曾有過慵懶,他的氣息溫暖的噴在我的耳垂上,癢癢酥酥的。
我把手從他的腰上放開,抬起來,托住他的下巴,然後上移,插入他長髮裡,很輕佻很浮誇的,我把聲音揚了起來:“怎麼,得意了?小姐我不過是看你身子弱些,怕你真給我玩嚥氣,就多疼你了點。啊?說出去我凌大小姐的名聲多不好聽?這麼不懂體貼,把個好生生的病美人都擺弄得香消玉殞?”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伴著輕咳:“蒼蒼……你這個花樓裡的恩客……學的不好,通常姑娘快死的時候,這些人……早就跑了。”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是好色如命的那種恩客,就算姑娘只剩一口氣,也要霸佔享受到底。”
他輕輕“嗯”了一聲,咳聲漸漸稀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