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都沒有,只懊惱自己幹嘛要來。
明明放手不管就好了,褚東垣比他好……好那麼一丁點,腦子雖然差,不過腿腳利索,又是從小看著她長大,對她再好不過,他何必操心?
可是,褚東垣過不久就要去帶兵打仗,刀頭舔血的年頭誰敢說自己一定是金剛不壞的不死之身?難道要朝小歌守活寡?而且這個人離開師門那麼多年都不管朝小歌,估計不是個負責任的傢伙。不行,不行,褚東垣絕非良配。
伊崔就這樣在心裡直接越俎代庖,替顧朝歌給褚東垣劃下一把大大的叉,然後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這是為顧朝歌好,不讓她被不合適的男人騙走。
思及此,他又換上那副慣有的微笑:“走到這裡的時候,不巧聽到兩句,二位似乎在聊妙襄公?”
這純熟沒話找話,褚東垣呵呵笑:“是啊,伊兄也知道我們師父?”他著重強調“我們”。
伊崔勾了勾唇,有心賣弄:“知道,顧姑娘早就同我提過他。妙襄公當年以布衣之身被應召入宮,隨時為同時懷孕的溫皇后和秦貴妃候診,不想受到秦貴妃謀害皇后一案的牽連,一代名醫無辜枉死,著實令人惋惜。”
褚東垣微微一愣,震怒中脫口而出:“師父竟是這樣去世的?”
顧朝歌也是一愣:“師兄你……原來不知道?”
褚東垣茫茫然搖頭:“我遠在沿海一帶,怎知道遙遠的帝都發生了這種事情。”
“哦……”顧朝歌的眸子裡浮現出些許失望來,她不知道伊崔是怎麼查到的,他起先連妙襄公是誰都不知道,不過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