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楠不高興了。
“那怎麼才不假呀?”我坐了起來,怒不可遏地說:“怎麼說你都覺得不好,那還讓我看什麼呀,和我有關係嗎?我累,別煩我!”
我對餘楠的眼淚無動於衷,背對著餘楠又躺在了沙發上。餘楠回了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關門,整個房子都覺得震了一下。
從遊樂場回來,可能是累的原因,我的心情陌明奇妙的不好。其實我生氣並不是針對餘楠,自我感覺更像是釋放壓抑已久的無名的悲觀情緒。心情好的時候不以為然,不好的時候就什麼都會闖進腦子裡,讓心情糟糕透頂的我找不到變好的理由,更找不到緩解的方法。
對餘楠怒吼完,我完全沒有了睡覺意,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覺得對餘楠的態度有點太過分和過激了,實際上根本沒必要那樣,自己要是心平氣和的說幾句溢美之詞,情況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
自餘楠搬過來以後,發現她的脾氣改變了許多,以前都是點火就著,而現在對我的態度更多的是忍讓,不會去可以的跟我計較什麼,摔門不語已經替代了她以往的蠻橫無理。
胡亂的想著什麼,手機忽然響了,讓我的思緒變的更加雜亂無章。是蕭相北打來的,我有氣無力的按了接聽鍵。
“你猜我是誰?”蕭相北在電話裡用假聲說。
“有屁不放憋壞心臟,所以有屁快放,沒屁我掛了。”我對他的搞怪很不耐煩。
“怎麼了?情緒不太對勁啊!”蕭相北還原真聲說。
“沒怎麼,有事趕緊說吧。”我坐起來,舒了口氣說。
“楊紫那房子裝修完了,想今晚請大家吃頓飯聚一聚。楊紫說尤其得感謝你,給她省的錢連裝修完還有富餘呢。”這種事都有蕭相北代勞了,看來兩人的關係現在已經非同尋常了。
“在哪?幾點?”我說:“我可能會去的晚一點。”
“7點半,東直門海粵飯店,別忘了叫上餘大美女。”蕭相北叮囑我說。
“好了,我知道了。”我看了一眼餘楠臥室的門說。
曖昧的北京(34)
我知道這個時候叫門餘楠肯定不會搭理我的,於是我用手機給她發了條資訊:楊紫的房裝修完了,叫咱們倆去吃飯,你去嗎?
大概只過了10秒鐘左右,我就收到了餘楠的回覆:不了,就說我有事去不了。
我本想再打幾個字過去,想了幾句道歉的話,權衡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算了。面對面的道歉會更真誠,發資訊顯得有點把事看的不重要。餘楠最討厭不把她當回事兒的人了,我要是把資訊發過去,她一定會一個月和我不說話的,那樣我可受不了。
我把身上穿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到我專門裝髒衣服的塑膠筐裡,準備換身乾淨的。奇怪筐裡面只有我扔的這一件衣服,原來的髒衣服都不異而飛了。我到衛生間和陽臺找了個遍,一無所獲。我坐在床上心想,難道家裡進來過小偷?不能啊,貴重的東西都還在,難不成是這年頭小偷都改成偷髒衣服了?真邪!
丟就丟吧,反正也不是餘楠給我買的那幾件,到時換把門瑣就行了。看了看錶已經7點多了,心想可不能吃飯去晚了,一是上來自罰三杯我可抗不住,二是晚時晚點也不是我赴宴的一貫風格。
我緊忙開啟衣櫃找衣服,看到那幾件衣服赫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愣住了。那幾件衣服被洗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躺在那,我看到它們的瞬間就知道家裡從來都沒進過小偷,我的心有點泛酸,覺得很對不住餘楠。
(42)
到東直門我只用了十分鐘時間,離到海粵飯店還有個幾米距離的時候,就看見王梓和蕭相北他們幾個在門口站著,好象是在等什麼人。我開車靠過去,按了兩下喇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向了我。見是我,王梓便上了車,我向其他人伸手示意了一下,把車開向了飯店旁的停車場。
“兄弟姐妹們真是太熱情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以為大家都是在等我,心情很激動。
“你說什麼?”王梓疑惑的看著我。
“你們全都站在飯店門口,不是在迎接我嗎?”我一本正經地問。
“想什麼呢你!”王梓說出事情真相,“今天不是楊紫請客嗎,楊紫的一個朋友要過來,我們都等她呢。”
看來是我自做多情了,我還以為我在人民群眾的的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呢,沒想到這夾道歡迎的並不是我,這不禁讓我好奇歡迎的會是誰呢?
把車停好後,王梓居然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