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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喝咖啡。你胳膊露著,會冷麼?”邵承志揮手給凌苒叫咖啡。

凌苒一屁股坐下,冷淡的回答:“還好。”

邵承志急,想了半響,說:“這麼打扮,好像還缺點東西。”

凌苒一愣:“什麼?”

邵承志把自己隨身的那個栗色真皮男士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長方形包著金光閃爍的彩紙打著緞帶的小禮盒來:“給你的。”

凌苒瞟了邵承志一眼:這就是這小子說的,今天上午要辦的事。

天下沒有女人不喜歡拆禮物,凌苒好奇的接了過來,開啟一看:哦,一瓶JOY——JEAN PATOU。金黃色的香油裝在高貴典雅的仿水晶香水瓶裡。

凌苒忍不住笑:“這是世界上最貴的香水啊,據說一瓶要榨乾10000朵茉莉,28打玫瑰。芬芳深遠,衣服上沾一滴,一年後還餘味繚繞。”其實JOY——JEAN PATOU適合成熟女性,凌苒用這種濃郁型香水,還略年輕了點。但是凌苒現在有點知道了,邵承志的性格就是喜歡追求極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買則已一買最貴。 邵承志靦腆一笑:“一年後還有香味,這麼神奇?嗯,我不懂的,我就跟售貨小姐說,我要最貴最好的,她拿出幾瓶來讓我挑。我覺得這瓶子漂亮(凌苒暈,原來是因為瓶子),就買了。”

凌苒開啟瓶蓋,抹了一點點在耳後頸動脈和兩手腕動脈處,頓時方圓一米內花香洶湧,前味裡玫瑰和月下香濃烈的氣息甚至蓋過了咖啡。

邵承志又吃驚又得意:“喜歡麼?”

“嗯,可以,很不錯。”凌苒挖苦邵承志,但是馬上對他甜蜜一笑,拍他馬屁:“太喜歡了,我一直想買不捨得買的。我今後天天用(那你就得繼續給我買)。”

邵承志笑,眼睛深處有什麼在閃光。凌苒不敢多看,低頭喝咖啡。

兩人沉默了幾秒,忽然一起開口。

凌苒:“我要給你看樣東西。”

邵承志:“我還有件事跟你說。”

兩人一愣,都沒聽明白對方在說啥,於是齊聲說:“你先說。”

兩人一起笑,反覆說:“你先說,你先說。好吧,我先說,我先說。”

最後,邵承志說:“Lady first。”

凌苒笑:“我要給你看樣東西。不是東西啦,是我的房子。我早晨已經把行李搬過來了——其實就我的衣服。從今天起,我住這裡。”

“哦,看房子,好的。我們這就去吧。”邵承志說,“早晨,李兆給我打電話。有老家那邊的客人到北京來。。。。。。。”

溫舒琴的二哥不管李兆怎麼反對,還是飛了過來,還不是一個人飛過來的,他領導的兩口子都跟他一起飛過來。這三個人千里迢迢打飛的過來,就為了給李兆送兩瓶酒兩條煙。原來他二哥這個領導現在已經不是縣稅務局局長了,已經升官到縣府去當主管財政的主任了,副縣級。李兆不過是北京市的副處級,級別上副縣級,副處級是一樣大,但人家主任在一個縣裡要管多少事啊,特意這麼跑北京一趟,給你一個年齡比他兒子大不了多少歲的小秘書送煙送酒,哎。。。。。。李兆沒辦法,只能隆重接待啦。這接待費麼,理論上應該溫舒琴二哥出,但是那個窮地方的破局,恐怕他報銷很有困難,她二哥自己掏,幫幫忙好不好,就他那2000元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全家吃喝拉撒。李兆無奈,只能把邵承志拉上,再說了,多認識一個本縣的大主任,多一條後路嘛,反正邵承志請這頓飯,沒壞處。

邵承志給凌苒解釋了一遍:“我得給他買單去。你跟我一起去吧。他在市中心請客,我們得早點出發,免得堵車。”

凌苒點了點頭。李兆對邵承志的重要性和影響力,不言而喻,邵承志帶自己去見李兆,對邵承志來說,只怕比見他父母還重要。

兩人匆匆買完單,凌苒領著邵承志出門。其實咖啡店就在凌苒住的小區對面,走到凌苒家樓下,不到五分鐘。

凌苒房子在10層,是凌苒還在讀大學的時候買的,當時她還在跟特招生談戀愛。凌苒爸媽搞不清楚女兒最後會不會嫁給這個英俊的男人,考慮到特招生不是北京人,先買一套給女兒預備著再說。因為是婚房,所以面積買得還可以,有115平,但是買得早,結構有點過時,廚房偏小,客廳餐廳沒分開,只有一個陽臺。

凌苒帶著邵承志一個個房間看過去:“我出國前就住在這裡,當時就裝修過的,裝得比較簡單。我走後,爸媽把這房子出租了,自然是弄得一塌糊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