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渣,把人給搞大了肚子,不負責也就罷了,還有臉過來搶孩子,真是臉皮太厚了。”洪荷義憤填膺的說道。
胡叔叔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往下說:“然後,她去了北京。我接到她第一封信,她告訴我孩子還是被那個男人給搶走了,第二封信說是見到了她素未謀面的同母異父的妹妹,後來,我就再也沒有了她的訊息。我曾經去北京打探過,可是那麼大一座城市,想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個姑姑。”胡軍喃喃道。
“您剛才說她們兩個人見過面?”段嶽楓皺了皺眉頭。
“她給我的來信上確實是這麼寫的。”胡爸爸將盒子裡的一封信遞給了段嶽楓。
段嶽楓拆開信瀏覽了一遍,確實上面寫著兩個人見面了,可是後續的事情呢,一切怎麼可能就到此為止呢?
“也就是說您除了知道她去了北京以外,就再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對,這麼多年,我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一個女人,還被人奪走了孩子,她該怎麼生活下來呢?”胡爸爸說著眼眶都紅了起來。
“您也別太擔心了,也許她過得還不錯呢。”段嶽楓安慰道。
胡爸爸搖了搖頭,“不會的,如果她真的過得很好,肯定會來找我的。沒有音信,要麼是她過得真的很差,不忍心拖累我,要麼,現在連人還在不在世上都不清楚。”
“那您姐姐叫什麼,能不能告訴我,我想我或許可以幫您,因為我答應過他一定會找到人的。”段嶽楓認真的看著胡爸爸。
“她叫胡悅,我父親曾說過希望她能一生快樂,我卻拖累的她一生也無法快樂。”胡爸爸略帶傷感的說道。
“你看看,以提起你姐姐你就這副樣子,好了,把東西都收拾了,飯做好了,先吃飯。”胡媽媽端著盤子從廚房走了出來。
這一頓飯,幾個人吃得是各有滋味。對於段嶽楓而言,這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雖然還沒有找到那位同母異父的姐姐,但是至少有了更進一步的資料,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她最後出現的地方,那麼下一步他的視線就必須移到北京了。
“阿茵,你最近好奇怪啊。”陳墨蘭看著最近明顯話少了好多的趙茵,不禁蹙起了眉頭。
“有嗎。”趙茵笑了笑,不作答。
“當然,天哪,你都不知道你這些天有多奇怪,咱們先不說你突然不知怎麼樣的就要辭職,辭職也就罷了,你還不出去找工作,成天就窩在家裡,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神神秘秘的。”曲婕端著幾杯水走了過來。
“我有嗎。”趙茵還是嘴硬不肯承認。
“阿茵,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公司有人說什麼了?”陳墨蘭關心的問道。
“墨蘭,真的沒什麼,你別亂想,就是我不想幹了唄,想休息一段時間。”趙茵自然不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的,這是她心底永久的秘密。
“阿茵,咱們這種關係,你可別有事瞞著我們啊。”陳墨蘭臉色凝重的看著她,這麼多年的朋友,說話的真假還是能判斷出來的,趙茵很明顯就是有事瞞著她們。
“你放心了,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我肯定會找你們幫忙的。”趙茵笑著說。
“主子,人已經派往中國了,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少主子的。”
“記住,動作一定要低調,訊息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讓那些人察覺到一絲一毫,一定要把人給我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帶回來。”阿爾森細心的叮囑道。
“您放心,少主子如果少了一根頭髮,屬下提頭來見您。”
“去吧。”
阿爾森說完就走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睡著也緊鎖著眉頭的凱蒂,慢慢走到床邊,伸手撫平她的眉頭,輕輕吻了她,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到我們的兒子的,他肯定長得眉眼會像我,嘴巴像極了你,他會是我們最疼愛的寶貝兒。”
在阿爾森輕緩的話語中,凱蒂終於慢慢舒展了眉眼,安寧的睡著了。
“凱特,你叫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啊?我那邊還有事情要忙呢,可不像你這麼空閒。”卡爾文不耐煩的看著面前腆著笑臉的凱特教授。
“忙什麼忙,我看你最近忙的都不知道關心自己的女兒了。”凱特教授白了他一眼。
卡爾文這才慌忙問道:“對了,安妮跟我說她一直跟著你呢,怎麼個情況,你那邊最近到底在做什麼呢?”
“最近正在忙著一個病情案例,安妮在那邊幫了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