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走前的那段時間,總有一些看上去特別凶神惡煞的人去她家找她,後來,也沒什麼預兆,有一天我早上起來,就看見她家突然鎖門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開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段嶽楓疑惑的看著老太太。
“對啊,一群帶著墨鏡,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隔三差五就往她家跑,偶爾還聽見裡面翻東西砸東西的聲音,簡直是太嚇人了。”老太太現在想起來還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難道說那群人才是讓胡悅搬走的根本原因?可是,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會盯上一個獨居的女人?那個男人的話,既然已經把孩子給抱走了,也犯不著再出什麼亂子了。難道說是其他人看上了她的美貌?這可不好說,畢竟胡悅的確是個大美女。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去石家莊那裡走一趟,那裡可是他的老家,還能順便回家一趟,雖然,家裡早就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治療
“教授,蘭蘭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不在北京老老實實的幫我找人,成天打電話過來像什麼樣子。”凱特教授不滿的抱怨道。
“我有在幫您找人的,已經找到線索了,您就放心好了。可您總也得跟我說說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吧?”段嶽楓說道。
“嗯,我已經瞭解了她的情況,算不上是什麼特別難控制的病情,而且她是我見到過的少有的特別配合的病人,只要堅持治療下去,很快我就可以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陳墨蘭。”
“教授,謝謝您。”段嶽楓由衷的道謝。
“哈哈,我們之間是公平交易,你用不著跟我道謝。”凱特教授很灑脫的回答。
段嶽楓其實知道,自己在這場所謂的交易中佔了很多便宜,或許這個所謂的尋人事件只是他給自己找的一個臺階,這個看上去古古怪怪的老頭子,其實真的只是一個有著孩子心性卻有著至高醫德的專業醫生。
那麼,被凱特教授描述為一切很好的陳墨蘭,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教授,您有沒有搞錯?我現在開始懷疑你過來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來了,你怎麼能讓她……”曲婕憤怒的指著凱特教授。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要想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想起過去的一切,那麼就必須要打破她腦子裡現有的記憶。誘導式的方法已經對她不起作用了,必須要用這種激進式的治療方案了。”凱特教授無所謂的回答。
“置之死地而後生?那您確定把她逼到死路她還能再活過來?”曲婕雙手抱胸,疑惑的打量著凱特教授。
“是啊,教授,您這個辦法真的行得通嗎?”陳阿姨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也忐忑不安,總感覺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的日子,她就那麼一個人緊閉著房門,任誰敲門也喚不醒她。
“當然,相信我。”凱特教授是信心十足。
而此時的陳墨蘭正一個人被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按照凱特教授的囑咐,就連窗簾都必須要拉得死死的,不能讓一點兒光亮透進來,而與此同時,房間裡的收音機正傳出一個緩緩的聲音,慢慢的敘述著她和段嶽楓多年的情感,包括她一個人孤寂而陰暗的六年時光。
陳墨蘭的神情漸漸由一開始的無聊不屑到逐漸的神情凝重、眼神恍惚、目光飄散,她彷彿透過那個淡淡的聲音看到了許多年前一幕幕的景象,那些與她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生活,充滿了青春的張揚和放肆,完全不是她所認為的自己乖巧懂事的形象,這反差簡直是太大了。
兩個人之間那種聽起來特別甜蜜的感情,她完全想象不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從最初的甜蜜到最後的痛苦,她聽著聽著就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可是,卻又真的感覺不到自己的記憶裡有過這些。
“阿爾森,你覺得我穿這身衣服好不好?還是這身更好一些?”凱蒂看著床上凌亂的一堆衣服,總覺得哪個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缺陷。
“好了,跟你說過不用這麼緊張的,你穿哪身衣服在我眼裡都是最漂亮的。”阿爾森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臉頰輕輕吻了一下。
“畢竟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我希望能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對了,他現在在哪裡,你打聽清楚了嗎?”凱蒂回頭著急的問道。
阿爾森轉頭看了一下旁邊的人,那個人點了點頭,馬上走到外面去做最後的定位確認。
“你放心,我們已經到了中國,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著呢,過不了多久,咱們說不定就能一起回英國,到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