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可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相反的,他的母親對蘇潔挺好的,每次看到她臉上都是笑意盈盈的。
晚會在八點舉行,白肖在晚上六點就躲在馮錦墨的房間裡為他準備。與其說是馮錦墨的房間不如說是他們兩個人的,因為昨晚整整一夜白肖都是被馮錦墨強迫睡在他身邊的,理由是他晚上會起夜,可是整整一夜他也不曾晚上叫醒過她。
就因為這個白肖和他爭辯。
“昨晚不是說要起夜的嗎?怎麼沒起。。。。”
某人滿臉委屈,“起了。。。。。”
“起了??”這次輪到白肖大叫。
“嗯,起了,只是沒叫醒你而已。。。。”
“那為什麼不叫醒我?”
“叫了,可是你睡得太死,沒叫醒。”某人答的理所當然。
“沒叫醒?怎麼可能,我睡覺一項很輕的。。。。。”
“嗯,是沒叫醒。”看見白肖抓狂的樣子,某人的嘴角微微上翹,笑了。
又過了一會,白肖拉開他的衣櫃,裡面擺放著成排的衣服、褲子、襯衫、領帶、皮帶等等,甚至還有精緻的袖釦。
“今晚穿哪件?”白肖有些犯難了。
“衣服穿藍黑色的那件,在右手邊上的第二個格擋裡的第三件衣服。”白肖無語,記得這麼清楚。
白肖照著他的話很快找來了一件熨燙平整的上衣。
“褲子呢?”又問。
“褲子在左手邊的第一個格擋裡,你找一件淺色的牛仔褲。”
白肖沒動,怒視著他,“醫生說你腿腳不方便要穿比較寬鬆一點的褲子。”
馮錦墨皺了一下眉,“那好吧,那你過去看哪條適合我找給我就行。”白肖走過去,很快的翻出了一條料子很軟很貼面板的運動褲。
馮錦墨將褲子拿到手,苦悶的望了一眼對白肖說:“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混搭很個性很與眾不同。”白肖當然聽出來他這是在罵她,不過,他現在是病人,白肖不想跟他計較這些。
“是嗎?我也覺得我眼光挺獨特的。”白肖厚著臉皮說。
某人的嘴角明顯抽動了兩下,無語。
“襯衫呢?”
“拿件白色條紋的就好。”白肖照做了。
“領帶和皮帶要不要?”
“不要。。。。。。你挑的這條褲子不適合打領帶。”某人鬱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