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悶悶的從鼻腔裡發出來,帶著說不盡的委屈。
嶽葉半蹲在她面前,一雙漂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滿是委屈的小臉,聽到她的話後,眸子緩緩下移,然後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傷口上面,雋秀的眉峰微微挑起,帶著極度的不滿意,白肖本以為他會安慰她幾句,誰知他毫沒風度的吼道:“知道受傷了還折磨自己,你天生是不是受虐體質?”
白肖突的一下也來了脾氣,“霍——”的從地上站起來,怒瞪著他說:“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天生受虐,你們都來欺負我好了。。。。。。。”
嶽葉一怔,隨即漂亮的嘴角蕩起一抹弧度,這小傢伙來脾氣了?
白肖拿起桌上的一個病例就往外走,卻被嶽葉攔住,“幹嘛去?”
“要你管。”白肖推開嶽葉的身體,準備從他的身側穿過,誰知嶽葉快她一步將她的胳膊拽住,聲音痞痞的傳過來,“要是去看蘇潔,我勸你還是免了。”
白肖的身體猛地一滯,抬頭看他,“什麼意思?”
嶽葉縱縱肩說道:“蘇潔這會醒了,知道你將她的孩子連同一側輸卵管切除,這會她正在叫嚷著要讓你償命呢。”
白肖沉默了片刻,從她切除蘇潔輸卵管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預想到了這個結果,逃避不是辦法,她遲早都要面對的。“我做事問心無愧,沒什麼好怕的。”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瘋了。。。。。。”身後傳來嶽葉焦躁的聲音。
望著白肖瘦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嶽葉氣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雖然很生氣她的菩薩心腸,但他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
——
此時,以至中午時分,樓道里寂靜無聲,唯有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人,他一身黑色西服,站在那裡筆直挺拔,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扣在耳邊,半低著頭,薄唇微抿,他此時正在打電話,可是不知電話那端出了什麼事情,他濃黑的眉頭微皺,一幅極為煩躁的模樣。
望見白肖緩緩走向蘇潔的病房,他清冷的俊顏微微一緊,便沒有開口說話。
4樓的婦產科病房亂作一團,蘇潔就像瘋了一樣,又哭又鬧,圍在她身邊的醫護人員都在不停的勸阻。
“蘇小姐,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