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夏初一挎著斜包走進教室,依舊是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走到位置上,見戚美汐坐著發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用手擋著的字,看不清。手中的筆斷了,指關節捏的發白。
“怎麼了你?”夏初一整理著東西。
“夏初一”戚美汐的聲音嚴肅的嚇人,“莊思和顧北安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心虛的語氣開始背叛,無法絞汀
“是不是你勾引的顧北安?你到底做了什麼?”戚美汐壓低了聲音,畢竟罩質虜荒莧帽鶉酥道。夏初一埋頭整理書包,“表示了預設對不對?夏初一你昭和小三有什麼區別?人家莊思和顧北安好好的,你昭算什麼?”戚美汐的語氣裡充滿的鄙視,沒有看向夏初一。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卻不可以相信一個和自己一起長的夏初一。
“我沒有”夏初一半天才蹦出三個字,語氣裡沒有任何的反駁。好像在說,是啊,我就是昭,就是昭!
“夏初一,你能不能自重,你會變成笑話的。”有一種嫌棄,鄙夷,厭惡。終於還是暴露了
——我能不能自重,戚美汐你有沒有尊重過我?玩笑,我還怕笑話不夠大嗎?有你在,我一輩子都是笑話?小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更何況,我真的沒有。
夏初一不理睬戚美汐,自顧自的翻開書。照片,一張閃亮的相片從書中掉出來,是莊思和顧北安,並肩的微笑,像魚鉤一樣死死勾著夏初一的心,被勾得莫名的生疼。顧北安邊上的莊思那麼好看,自己又有什麼條件和資格來和莊思宣戰,他們看上去那麼般配。即使不是那麼喜歡顧北安,夏初一也有些不甘心。夏初一抬了抬頭看姜笑,而姜笑正滔滔不絕的和那群女生討論昨晚電視劇裡精彩情節。夏初一收回了目梗眼角飄過戚美汐,那張略顯生氣的臉就說明了一切,是戚美汐,就是戚美汐,只有她是文學社的,只有她可以拿到昭的照片,夏初一偷偷的把照片放進了書包,她生怕被人看見,說她不如莊思,事實上是真的不如。
顧北安隱瞞了夏初一,還是說,那些事不值得,不該說。而夏初一卻不能拆穿,夏初一隻能將照片和所有的疑問統統放進書包,不可以被顧北安知道,不然會失去顧北安,還是失去趾高氣昂的資本
戚美汐,你是想告訴我,我有多差,我有多少的不如你們是麼?
整整一個上午,戚美汐都沒有理夏初一,夏初一也不在乎,她巴不得戚美汐不理她,永遠都不要理她。
吃午飯的時候,戚美汐也沒有叫過夏初一,自己一個人去了食堂,夏初一沒有去,一個人坐教室裡,被冷落了,被拋棄了,夏初一什麼時候沒有被冷落被拋棄過?
夏初一又從書包裡拿出了相片,緊捏在手心,照片開始泛皺,夏初一的手開始顫抖,那麼用力,也無法就相片上楚人的莊思抹去。一次又一次的打著簡訊,卻又一次一次的刪除乾淨,最後把手機放進了抽屜,趴在了桌上。手上的照片依舊捏的很緊。就是不甘心,只有不甘心,真的沒有難過,真的沒有——
可是的確比不過人家。
莫名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弄溼了手臂,就是自卑,就是因為自己不如別人,好像就是昭
夏初一小聲的哭出了聲,不願冶蝗酥道,空調運轉整個教室像施了魔咒一樣安靜中波瀾。
“夏初一”顧北安走進教室。走到夏初一面前坐下。夏初一依舊趴著頭,另一隻手已經藏好了照片。
不可以,不可以被知道,不可以被他知道。
“怎麼回事,幹嘛趴著?不舒服麼?”說話間,顧北安用兩隻手抬起了夏初一的頭,夏初一用手不斷擦著臉,卻掩蓋不了哭過的痕跡。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哭的人,第一個
——當夏初一哭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疼和自責。她又被那個戚美汐欺負了麼?我沒能保護她。
“幹嘛哭啊?”顧北安用紙巾擦著夏初一的臉,皺著眉的樣子真的很迷人,“怎麼回事?”
“沒什麼沒什麼。”夏初一搖著頭,擦乾淨了臉“你怎麼會過來?”
“剛才在食堂碰到戚美汐,她說你在教室,我就過來了。”顧北安把手放在夏初一的頭上,心疼的弄了弄夏初一的頭髮,“跟我說到底怎麼了?”沒有看到過昭溫柔的顧北安,只有夏初 個人,真的只有彰匆桓鋈恕
“沒有,就是想家了。”夏初一隨冶嗔艘桓齷選
“傻瓜,下個禮拜有個小假,可以回去啊。”顧北安牽過了夏初一的手,“不過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