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的悲傷,一把手將我冰冷的身體擁入懷中。
那時,我感到一股股暖流湧入我的身體。
母親牽著我冰涼的小手,漫步在繁華的街頭,嘻嘻笑笑的人們一直感覺不到一顆流離失所的心,在大街上隨處飄蕩。
我看著母親,沒有丟失的慈祥,只是身邊多了我無法觸碰的隔膜。
母親帶著我,來到了一家玩具店,玩具店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機器狗,玩具車,布娃娃……我走進裡面,沒有走動,沒有像平常的孩子一樣充滿好奇心。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母親。
母親依舊在尋找我幼時喜歡的玩具,可她卻不知道那時的我,已經死了,不復存在了。
現在,站在她的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的被人拋棄的流浪兒。
母親找到了我曾喜歡的玩具…木偶。
母親把玩具遞到我手裡,我抬了頭,看了一下母親,滾燙的汗水從臉頰兩旁瘋狂地流著,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感到一股灼熱感。
我看著我曾喜歡的玩具,再看看我曾經的母親,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視線開始模糊,母親的樣子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消散,我試圖用手去抓了一下,卻發現,原來我抓得只是煙。
我抱著我曾喜歡的木偶,撕心裂肺地哭了。
我從夢魘裡醒來,原來那只是一場夢,永遠都不會出現在我眼前的虛幻的夢。
眼前又是黑黑一片,冰冷的牢籠像冰一樣駐紮在我的周圍,我抓著鐵柱,用力地喊著,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繼母在睡覺,繼父還未回來。
我把身體蜷縮在一起,不讓身體冷下去。
我抬起手,看著遍體鱗傷的手,一紅,一紫。我用嘴含了一下傷口,希望它能不疼起來。
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原來那時,我是多麼容易流淚的人呢。
房間的門,突然地開啟了。
不是繼母,是繼父。那時,他喝了酒,醉醺醺的,好像隨時都可以倒下去似的。
他醉暈暈地走在我的面前,幫我開啟了牢籠的門,我天真的以為我不用在那睡覺了,但我想錯了。
他一手將我拖到柴房,長長的頭髮被扯掉了幾十根,他猛力地把我仍在地上,我跪倒在地,衣服被劃破了幾個口,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陣陣疼痛。我試圖站起身,想要逃跑